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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7日,发布指示。
指示中,要求全国各行各业都要办成一个大学校,这个大学校要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
又能办一些中小工厂,生产自己需要的若干产品和与国家等价交换的产品,也要批判资产阶级。
学制要缩短,教育要G命。以后的57干校雏形自此推广。
常威跑到陈家,和岳父商讨指示的内容。
就当前的形势,学生已经无心学习,常威让岳父岳母办理内退,暂时到他的东跨院带孩子。
岳父斟酌再三,放不下学生,都是为国家精心培养的人才,撂挑子不干,对不起老师这个称号。
6月18日,北大发生干部、老师、学生乱打乱斗事件,工作组处理后,常威让刘文明开卡车过来,强行把岳父岳母带回家,家里除了家具,全部搬空。
后院东厢房给老两口居住,清理出来的资料都放到杨梅竹斜街老宅。
陈琳上个月回来,一直提心吊胆,看到父母安全,悬着的心落地。
把安安和小雪放到父母怀里,让他们做个合格的姥姥姥爷,不要因为生的是女儿,外孙和外孙女就和他们没关系。
占着辈分却不伸手帮忙,之后也别怪小辈儿们生份。
常威以前世的经验告诉陈琳,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不要冠姓来区别,谁跟孙子辈亲近,以后就有感情,十来年见不到一两次,指望多亲?
想要儿孙环绕膝下,就要做好自己的身份,血脉姓氏这些玩意,对人类的情感递进一点没用。
小鱼十六岁,跟她外婆就见了几面,能比跟花姨的关系好?
至于怎么说,是陈琳的事,她跟自己父母沟通比自己要好,实话难听,难听也要说。
摆资格讲辈分,常威不吃这一套。
花姨和他相处的关系就很好,拿常威当儿子,当朋友,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
常威跟小鱼相处也是如此,让她提早毕业,讲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今年发生很多事,小鱼也理解爸爸的担忧。
至于小鱼交友、消费、恋爱,常威从来不管,他可以教小鱼一些道理,不能让小鱼按照道理做人做事。
完全按道理,这世界没几个人能达标,接近真善美,保护好自己。
常威自己都活得稀里糊涂,凭什么告诉别人具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结果。
当初抓获汤炎初的私人小会所,就是常威和宁一子、陈五常等人相聚的地方。
刘黑子把这里当成他的办公室,大事小情都在这里处理。
陈五常和宁一子,慢慢也选择在这里办公。
常威和霍启发进来的时候,陈五常正在跟刘黑子吹嘘,他找了一群冲动的年轻人砸了盖老大的酒馆。
刘黑子留了下来,常威默认他也有资格参与讨论。
常威坐下后,也没过多寒暄,直入主题。
“一子,服装店怎么样?套装都弄好了?红布带和军挎都配上。”
“五常,书店把我点名的红色书籍都上架了?”
两个人汇报情况后,常威捏着骨瓷杯,看着浑浊的汤底,“先给我们自己人装配上,按我交代的办,以后这就是大势所趋,领先一步,才能步步领先。”
“老霍,把商业局的事谈谈,以后关于单位和文件的内容,都在这里谈,让这几个闷头挣钱的人了解下国家形势。”
“你们啊,只顾低头捡钱,一抬头,无数把枪指着你的头,你们的钱没了,命也没了,你说可惜不可惜。”
霍启发表情严肃,把局里最近发生的事儿讲述一遍,着重在读红书学习和思想汇报上,领导层的会议都在学习研讨可行性。
常威放下茶杯,“别理他们,一群白痴,不跟着历史的车轮跑,还想阻拦无异于螳臂当车。”
“花爷,您的意思,我做好自己的,不理他们抛出的橄榄枝。”
“橄榄枝?”常威嗤笑一声。
“那是黑白无常的勾魂索,那群蠢货还做梦呢,以为离他们很远,迫在眉睫,就在当下。”
看着鸽子市和黑市的交易数据,强调以粮食物资为主,纺织品为辅,其他他限制不了。
有更深更大的黑市,交易他都不想知道的东西,只能勉强维持大家有口饭吃。
五个人定下今年的目标,还有未来几年的方向,常威再三强调安全,不许参与打砸抢,而且要主动学习,看书看报。
发生冲突,先占据红旗高地,再以武力打击镇压,保证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这些聊完了,问起刚进来陈五常吹牛的事,“盖老大酒馆怎么回事?”
“花爷,这盖老大不老实,之前挖老曹没挖动,后来花钱买通一个干活的小子偷酒曲,被我当场抓住。我就让人去找了一群中学生,每人送一个红布带,告诉他们,盖老大酒馆就是麻醉红色群众抑制,资产阶级萌芽产生剥削的地方。”
“就这?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他们就信了?”
“那群小子,在学校也不好好学习,红书都没读几页,懂个六饼。一忽悠就跑过去把盖老大的酒馆砸了。”
常威点上烟,手指在腿上轮换敲打,“盖老二找人打听了吗?”
“他那边没啥动静,估计也认为是一群冲动的小鬼闹事。”
宁一子看着志得意满的陈五常,拿起茶杯边喝边说,“盖老大这边派人偷酒曲,紧接着那边就被人砸了,想也该想到是你这边找的人。”
“猜到是我又能怎么样?”陈五常有些不满。
“你是头猪吗?”常威把手里的茶杯砸到陈五常额头上,鲜血混着茶水滴落在地上。
“你为什么不能等到偷酒曲的人和盖老大交易的时候,再来个人赃俱获,搞这种意气用事,其他兄弟看到怎么想?你没有证据,人家只会说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连一个残疾人都不放过。”
“那我去赔礼道歉。”
“必须要按死他,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心软和赔礼是没有用的,只会让对方更加恨你,甚至会把你拉下水。”
常威很烦躁,总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牵扯精力。
“现在是什么时候?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曾经,很快就要进入你死我活的境地,所有人,包括你们都会做出选择,背叛、诬陷、手足相残,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身不由己我知道,但是我不会原谅和包容,你的苦衷你自己吞,盖老大的苦衷是他自找的,我不是他爹,没有为他擦屁股的义务,包括你,陈五常。”
常威站起来盯着陈五常,“你和老霍是最早的一批跟着我,我告诉过你,做事要动脑子,你有本事有义气又如何?没有我,你是个屁?跟着老霍做那么多年还只是个马仔碎催,这个平台是我的,我让谁上谁就能上台,我不让你上,你就乖乖在下面装台。”
“诸位,未来几年我只有一个要求,动脑子不要蛮干,顺应时代潮流,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把你们的义气热血都给我收起来,做一只潜伏的蛇。遇到敌人第一时间除掉,不许牵连到我。”
“让我知道谁在背后算计我,我让他全家消失。”
路上,常威看着一个个精神抖擞的X将们,整齐的步伐,响亮的口号,道路两旁的灰砖黑地都跟着颤抖。
常威就像一头老马,在黄昏时走过都市,踽踽独行在霞光里,全身感觉不到太阳的温暖,只记得回家的路。
陈琳拉着常威回到屋里,一脸担忧看着他。
“安安和小雪呢?”常威倒了杯水喝了几口。
“爸妈看着呢,妈现在疼孩子疼到心尖尖上了,陈琅都吃醋,说她失宠了。”
“她不是嫌这里远,住到单位宿舍吗?”
“周末过来看爸妈。”
“顺道蹭饭吧。”
陈琳嗔了常威一句,“你啊,总对陈琅有意见。”
常威躺在床上头枕双手,“她要再这么幼稚撒娇,这几年她要吃苦喽。”
陈琳半撑着身子贴着常威,用手指摸着常威的喉结,“你最近火气好大,你那天跟小鱼说啥了,我看她最近懂事不少呢,还会主动照顾弟弟妹妹,帮咱妈做饭。”
常威抓着陈琳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我就告诉她一个清醒的现实,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无底线包容她的,她得到的也只是我们对她的爱,而不是欠她的,包括以后的安安和小雪都一样。”
“他们吃窝窝头咸菜长大,还是吃牛肉喝牛奶长大,全凭我们的爱,而不是我应该做到的。他们运气好生在我们这个家庭,这个年代有几家能衣食无忧,父母开明,没有强迫他们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如果他们要求更多,以前给的我都可以撤回。”
“你跟孩子还计较那么多?”
“他们要算计我,我还傻乎乎的任由他们摆布?陈琳我告诉你,这世间最恐怖的就是亲情绑架,无论是父母还是孩子,用自残的方式威胁你,因为你是最疼爱他们的人。像你不结婚我没脸见人,还有你不同意我跟那个人结婚我就死,这就是你软弱好欺。”
“他们到时候真那么做,还能忍心看着他们死啊。”
“要死的人冲动之下就死了,喊了那么多久就是等着讨价还价。从源头开始就给孩子树立正确的观念,而不是靠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威胁别人,你看贾家棒梗将来就不得好死,他把他奶奶和他妈那一套都学个明白。”
“不是靠心和行动去爱别人,撒泼要死要活的方式取得利益,这么简单的获取方法谁还会费劲爱啊付出啊去交换。父母总用恐吓威胁和哭闹的方式让子女妥协,将来子女反过来用这个办法报应父母身上,也别叫屈。”
“你啊,思维怎么跟别人不一样。”
“我就是因为爱孩子,才不想道德亲情绑架他们,他们将来也别用这些绑架我,有了他们我成为爸爸,他们有了我体验什么叫父爱,这就够了。我不指望他们对我毕恭毕敬,他们将来也别把我当牛马使唤。”
陈琳叹了口气,“要说这家最累的是你,付出最多的是你,偏偏你最清醒,他们将来对你不好我可不答应。”
“媳妇,你要求多,他们反而会以此为要挟拿捏你,告诉他们什么是规矩就行,吃我的饭,不许翻菜,不许剩饭,简单明了。你要的越多,他们将来希望从你身上得到的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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