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轻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章 山村访客,泼辣农妇种田忙,红白轻香,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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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中有懂医的,先上前检查了主子的其他伤势,并简单包扎了。
然后又查看了那老妪和孩子,并跟宋原汇报了些什么。
宋原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谢平。
于是,黑衣人分了两队,一队跟着宋原去县衙,他们带着那孩子走了。
一队则在谢平的指挥下,在周围砍了两棵小树,很快做了一副简易担架,抬着周越朝着山下的村子走去。
他们先是打听了村长家,那被问到的村民虽然很害怕,但看在人家给的那三枚铜板的面子上,并没有多想,就爽快的带着这一行人去了村长家。
村长听黑衣人说明来意,又看了对方递过来的腰牌。
看了看担架上昏迷的老妪,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向村头的一户农家。
这户农家院子很大。房子老旧,里面有人说话。
“清儿,你快去村口看看,你娘怎么还没回来?她这是越来越会偷懒了,说是去挖野菜,这日头都到头顶了,人家都从地里回来了,她还在外面享清闲呢。”
是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
“是,奶奶,你莫急,我去看看。”
是一个清脆的女孩的声音。
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褐色身影闪身出来,朝着村外山里张望着。
村长带着一行人从她身后走过来,村长轻咳一声道:”清丫头,找你娘呢吧,她昏倒了,你快叫你弟弟把她抬进去吧“
被叫做”清儿“的女孩很年轻,稍微有点丰腴,满面焦急之色,听村长大叔这么说,忙跑去查看担架上的老妪。
看到那闭目不动,浑身是血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娘亲,清儿大叫一声:”哎呀,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然后抱着老妪就哭起来。
谢平走上一步,不安的挠着头,嗫嚅着:”那个,大姐,我们已经看过,大婶没事儿,就是吓得,厥过去了,很快就会醒来,你莫急。“
清儿抬起头,满脸是泪,充满恨意的目光盯着谢平,无惧他一身黑衣并黑面巾遮面,咬牙道:“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
“清姑娘,你娘不是我们吓得,是拐子,是一个拐子吓得。”
总不能说是被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杀人吓得吧?
说出去谁也不信啊。
村长在旁边看着,听他们掰扯不清,上前道:
“清丫头,先把你娘抬进屋里去,给她换一身衣服,这几位是官爷,他们自会给你把事情说清楚,并给你一个交代的。”
到底是村里积威甚重的官最大的人,村长的话还是要听的。
黑衣人抬着周越进了院子。
院子极大,三间正房,两间偏房,都是石头房子。
此地是大山里,山中最不缺的就是石头,因此村人盖房少有砖房,大多是石头房子。
房子虽然不甚高大,但胜在结实,盖的好的话,上百年不在话下。
清儿嘴里喊着“奶奶,垣弟,杨妹……快来,娘亲回来了,她晕倒了。”
一边带着黑衣人把周越抬进了西厢房里。
此时家里人听到喊声,忙都把手里的活计放下,呼啦啦挤到了西厢房里。
村长看了看这么多人,忙道:“十三弟妹,垣儿留下,其他人出去。”
顿了顿,看着孩子们的满脸焦急和担忧,有些不忍,唉,怪可怜的,这一家子。
有那样一个不着调的父亲,瘫痪在炕的爷爷,现在唯一能顶事的娘又晕了。
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塌了一般。
他忙加了一句:”你们娘亲无事,只是被吓晕了,她身上的血不是她的,她今日协助官爷抓贼有功,放心吧,官爷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此时有个十来岁的男娃哭着跑进来,一边哭一边跑,嘴里喊着:“娘,娘亲,你咋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咋就……呜呜呜,娘,你不要死……”
已经走出门的这家的长女宁清墨,一把拽住弟弟,把他搂在怀里轻声道:“炫弟莫急,有奶,长兄和村长爷爷在里面呢,娘没事儿。来,先去洗把脸。”
此时东厢房传来一声暴喝,并伴随着捶打炕沿的声音:“清儿,过来,告诉爷爷,怎么回事?”
杨儿忙拉着弟弟妹妹,快步走进东厢房。
看见爷爷几乎要从炕上跳下来,忙上前扶住他,道:“爷爷,爷爷你小心点,娘晕倒了,村长爷爷说,没大事。娘这次是协助官府抓贼有功……”
爷爷老宁头松了一口气,儿子不要他们了,这儿媳妇可不能再出事,不然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呦。
西厢房那边,谈话已近尾声。
谢平不是个啰嗦的人,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
“此老妪,咳咳,此位大婶在山中遇上我们抓捕拐子,拐子情急之中挟持了她,并在混乱中把她摔了出去,她的伤在脑后,碰到山石上,起了一个大包,我们的医者已经看过了,无大碍。”
听到这里,老妪的婆婆钱氏急了,忙道:“这碰到了脑袋,万一傻了,人没醒呢,怎么就能说没事儿呢?”
谢平看了一眼她,又看向村长。
村长清了清嗓子,道:“十三弟妹,你听官爷把话说完。放心吧,有我宁七在,必不会叫你家吃亏的。”
谢平见钱氏不再言语,继续道:“你们放心,官府自来做事公正,有过必罚,有功必赏。
我们头儿已经去了县里,留下小的处理此事。
我们会据实上报这位大婶的功劳,官府会把赏赐下发的。”
“可是……”
宁家长子宁垣墨看着炕上双眼紧闭的娘亲,急急道:“可是,我们须先再去请个大夫来给娘瞧瞧再论其他。她后脑勺还渗着血,也需包扎一下才行。”
谢平张张嘴,想说,这点子伤不算什么。
转念一想,这点伤对他们这群刀口舔血的人不算什么。
但她一介农妇,可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切菜切个小口子,或者被山里的酸枣刺扎一下什么的。
这碰到头,还出了血,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事吧。
谢平突然有点点烦躁,早知道这么事儿这么麻烦,他就让弟弟谢安来了,他还以为把人一送,银子一给,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呢。
他按捺住性子,点头道:“去请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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