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4章 某种药,女尊:吾夫多娇,荆棘林,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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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向皇贵君赵氏,用无可奈何的语气道,“你看朕说什么来着,桓王对他那夫郎可是百般宠爱,若是让你那侄子嫁到桓王府,怕是还要受委屈。”
皇贵君笑道,“皇上不若让王爷与臣侍那侄子见上一面。听闻桓王夫貌美,臣侍那侄子也是这皇都难得的美人,他二人凑在一处,当是冬日霜雪与春日繁花之美。”
“皇贵君说笑了,臣平日忙着朝事,也少有时间与夫郎谈那些风花雪月之事,且臣的后宅多亏臣的夫郎才能料理的事事得当。臣对夫郎已是亏欠颇多,至于您的侄子,当是与臣无缘的。”
沈流烨确有霜雪凌寒之美,但也犯不着去和赵家小子比什么美色。
美人皆是各有千秋,更何况,于江烛染而言,她已经有了最好的那个。
皇帝轻咳一声,“行了,老八,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你夫郎情真意切了,快入席吧。”
皇贵君有牵关系的意思,皇帝可万万没这个打算,江烛染娶了皇贵君的侄子,算是与皇长女加了层关系。
江烛染也不相信,皇帝能为了个后宅之事打破朝堂的平衡。
江烛染回了席上,却见沈流烨双颊绯红,一双眼睛蒙上层水光。
再看看周围,几个年轻女子的视线频频扫向这边。
江烛染蹙起眉,“阿烨,怎么了?”
沈流烨揪住江烛染的袖口,低声道,“妻主,茶,不对。”
茶水被人动了。
江烛染问道,“方才有人过来吗?”
沈流烨摇头。
比起意外,更像是蓄谋已久。
江烛染握住沈流烨的手,手心上覆了一层的汗。
她们把主意打到沈流烨身上来了。
江烛染怒极反笑,把自己的裘衣盖在沈流烨身前,“等我回来。”
福来看着去而复返的桓王,“王爷怎么……”
江烛染没听她把话说完,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福来转头,看着江烛染走过去的背影,心里打了个突。
江烛染走到皇帝的席位前,扬声道“皇姐,臣和您说件有意思的事情。”
皇贵君此时回了自己的席位,离皇帝最近的凤君闻言看过来。
皇帝道“老八,怎的不得召就跑过来了,这么久了,这规矩学的还是这么不成体统。”
江烛染却是顾不得什么体统,笑道,“皇姐,臣才从您这儿回去,臣的夫郎就被人下了药,您说,这是什么道理?”
皇帝原本还要拿江烛染一个“目无尊长”之罪,闻言收敛了笑意,“福来,封锁鸿雁宫。”
江烛染的行事收敛是皇帝近来最欣慰的事,但同时她也没忘了这玩意儿犯起浑来是个什么模样。
皇帝要面子,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江烛染指责御下不严。
凤君在一旁听到“下药”两字,已然变了脸色,宫宴上出了差错,他这个凤君免不了担责。凤君反应过来,旋即让身边的小侍传了指令,彻查来往宫侍以及接近过桓王席位的各家正君。
“桓王,此事非是朕所愿意见到的。朕让人预备了偏殿,你带着桓王夫且去偏殿让御医看看。”
皇帝坐在御座上,扫视各处,见众人面色不一,“朕会给你个交代。”
偏偏是江烛染和她说话的功夫,沈流烨出了事,皇帝面子上抹不过去,只得先安抚了江烛染。
江烛染却没有急着走,而是说道“若为纷争牵连,皇姐该如何?”
“纷争牵连?”皇帝看着江烛染,不再像之前那般好说话,“若是纷争,自然由朕定夺。”
言外之意,江烛染不能插手纷争。
太女或是皇长女,凤君或是皇贵君,吏部或是兵部,或者其他,皆是容不得江烛染插手太多。
江烛染颔首,“臣无权置喙纷争,亦无心置喙,但事关臣的夫郎,臣会把牵连到他的人——尽数除掉。”
凤君与福来作为离皇帝距离最近的人,闻言皆道“桓王甚言!”。
皇帝拍案而起,“当真是反了你了!”
众人不知缘由,见皇帝怒火是对着桓王,以为桓王惹了大祸,却不想江烛染一路走回自己的席位上,抱起桓王夫,皇帝却始终不曾下令惩戒。
江烛染还是去了偏殿。
和皇帝说明她的打算,全然是她提前告知皇帝,以免到时她真的做出什么事,让皇帝恼于不知如何处理。
江烛染完全可以和皇帝多掰扯几句,但顾及沈流烨,她还是没有逼着皇帝答应她揪出罪魁祸首后任她处置。
偏殿,江烛染把沈流烨放到榻上,沈流烨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看起来很不好受。
江烛染轻声道,“阿烨,何处不适?”
沈流烨一时难以启齿,抓了江烛染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眼角溢出一滴泪。
“妻主,疼。那里,妻主……”
江烛染顺着他夹起的双腿看过去,再结合他异常燥热的反应,大概有了猜测。
这下在茶水里的药并不要人命,更像是房事助兴的药物,不过比行房事时用的药物药效更猛。
江烛染不确定那东西会带来什么损害,也不敢妄动,只能揽着沈流烨的后背轻拍着,“御医很快就到。”
沈流烨的牙咬上她的锁骨,并不十分用力,还带着些颤抖。
宫宴并不允许带自己的侍卫或者小侍进入,所以江烛染没办法安排自己的人去查沈流烨被下药的事。
但从沈流烨的反应来看,给他下药的人并不想害他性命,更像是想让他出丑,或者身败名裂。
沈流烨在宫宴出丑,谁会受益呢?
江烛染笑了笑,脑海里想到了古代的各种刑罚。
江烛染一手掌住沈流烨耳侧,低头吻了上去,“乖,等你好了,给你出气。”
沈流烨听不清江烛染说了什么,只觉得全身被架在火上烤,丧失用嘴呼吸的一瞬间,他反而安心下来。
太医院的老御医大冬天抹着满脸的汗一路跑过来,进了鸿雁宫偏殿就是一个磕头。
“老臣,参见王爷。”
宫宴上桓王夫被下了药,换谁来解这个药都得掂量一二,毁了御医的名声都是小事,就怕搞不好掉脑袋。
反而给沈流烨把上脉后,老御医心里松了口气。
“禀王爷,桓王夫中的是助兴的药物,这药性颇强,若是要化解这药性,还需您亲自出马,然后臣再辅以配药。”
江烛染盯着老御医,就在御医以为桓王要发脾气时,却听她道,“你去配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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