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小院里临渊赠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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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巷。
金玉丁玲母女见到丁猛,心中的委屈无助犹如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丁猛见到亲人的喜悦一瞬间便被冲垮,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裴礼“见”三人抱在一起,想来一时半会旁人插不上。
他微微抬头,一道铁塔般的身影自房中走出,同样是眉头紧锁,不知发生了何事。
堂中。
代号为鲸虱的谷大粒听靳晨勃讲述了事情经过,面色一点点的阴沉。
砰的一声。
手中茶杯被捏碎,茶水飞溅。
鲸虱已经收丁猛为弟子,此时的愤怒可想而知。
“灿荣堂!”
“看来,杀一个中川诚一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鲸虱冷声道:“这些瀛洲畜牲,还真是该死啊!”
“事已至此,再怎么火大也无济于事。”
靳晨勃拍了拍鲸虱的肩膀,“而且我姐夫已经将青云城灿荣堂夷为平地,也算是为丁卯报仇了。”
闻言,
鲸虱看了眼一旁恢复黑缎缠目的裴礼,“此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他日你若是有差遣,言语一声。”
裴礼说道:“前辈客气了,我与丁猛自有交情,金玉楼遭逢变故,我自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话虽如此,我这个作师父的肯定也不能没有表示。”
鲸虱说道:“人情还欠着,另外,九爷当楼主之事,我双手支持。”
裴礼起身拱手,“多谢前辈。”
就在这时,
丁猛带着金玉丁玲自房间走出来,两女脸上都有泪痕。
丁猛还是那个丁猛,只是眼神有些变了,变得更加刚毅了。
他已经自金玉丁玲口中清楚了所有事,裴礼先是救了丁玲,后为了救金玉与灿荣堂强者生死搏杀,以至于身受重伤。
在来往魏水城的旅途中,对金玉丁玲两人又是何等的礼遇有加。
如此恩情,怕是用一生也难以偿还。
而裴礼做的这一切,只因为他的一声“主公”。
“啪!”
丁猛径直走了过来,单膝下跪,心中有千言万语,可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
“唉。”
裴礼一声叹息,“起来吧。”
丁猛不仅不曾起身,反而将头低了下来。
裴礼将他扶起,半晌,自责道:“若是我再晚一天走,或许……”
“主公,你在金玉楼逗留了整整十五日,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不必自责。”
“能救下我娘和我妹,我已经不胜感激了。”
丁猛说话间,就欲再度跪下,裴礼立时将之扶住。
裴礼实在是有些不善言辞,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都是自家兄弟,太见外反而生分了。”
“你小子被烟雨楼天字级的鲸虱前辈收为弟子,羡慕的我好几天睡不着觉。”
靳晨勃出面解围,搂着丁猛的肩膀,“以后你实力上来了,可不能不认我这个兄弟啊!”
丁猛急忙又要对靳晨勃道谢,可却被后者一瞪眼给憋了回去。
太煽情的话丁猛也讲不来,只能将之记在心里。
他引着金玉与丁玲到鲸虱面前,隆重介绍了恩师。
金玉两人面色有些不自然,毕竟这位长相粗犷的糙汉子,两个多月前还因为吃饭没钱付账在金玉楼当了伙计呢。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两女很快调整心情,对鲸虱施了个万福。
鲸虱忙起身,不知该如何应对,只一个劲的挠着后脑勺,看的众人忍俊不禁。
考虑到鲸虱此处实在住不下,靳念慈提议金玉丁玲就在缺月楼落脚。
只是金玉似乎有别的打算,说是想在城中另租一处小院居住。
离开金玉楼时,金玉带出了不少银票,吃住不是问题。
而且她们母女有厨艺,完全可以在魏水城再开一座金玉楼。
丁猛带着母亲与妹妹去租小院,靳念慈在城中有不少关系,于是随行,靳晨勃是喜热闹的人,也跟了过去。
仅有裴礼与秦水莲留了下来。
鲸虱拉着裴礼在堂中询问金玉楼之事的具体细节,桌上的茶也不知何时换成了酒。
秦水莲则是披着鹅毛大氅,在院中堆着雪人,玩的不亦乐乎。
不多时,
院中先前丁猛用来砍柴的树桩上,已经多了一个栩栩如生的雪人。
雪人瘦瘦高高的,手里插了一根小树枝,双目用黑布蒙着,头上还带着斗笠,最后又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雪人肩头。
她就这么盯着雪人看,莫名,嘴角挂上了一抹醉人的笑。
这一抹笑,在这一刻,这白雪皑皑,都好似要暖化了。
另一边,
金玉在靳念慈的带领下,在距离红泥巷不远的福禄街买了个独栋小院。
魏水城地价不比金山镇,一个独栋小院价格并不便宜,卖家卖了靳念慈个面子,最终以五百六十两成功买下。
买下小院后,金玉便让丁猛带着去最近的市集购买食材,今日要亲自下厨,以表心意。
一行人回来时,手中提着大大小小各种食材。
靳晨勃扬了扬手里的两坛酒,“上好的桃花酿,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日头渐渐西斜,金玉丁玲母女在厨房忙活,谢绝了所有人的帮忙。
“咦?这雪人看着挺霸气的。”
靳晨勃见到了院中的雪人,看向一旁嘴角上扬的秦水莲,“秦丫头,这是你堆的?”
秦水莲一昂脑袋,“昂!”
“啧啧啧。”
靳晨勃啧啧道:“秦丫头,你是不是暗恋我?”
“嘁!不要脸!”秦水莲没好气道:“我才不会暗恋你呢!”
靳晨勃一指雪人,“那你干嘛照着我的模样堆雪人?”
“这哪是你的模样?”
“哪哪都是。”
靳晨勃摘下了雪人头上的斗笠,戴在自己头上,又照着雪人的姿势站好,“你看,一模一样,你还说你不是暗恋我?”
“你把斗笠还来!”
“诶,不给,不给……”
院中,
秦水莲与靳晨勃追逐起来,不多时便有雪球在空中乱飞。
“主公,师父说我现在主要就是打熬体魄,所以每天都让我劈柴。”
丁猛一指墙角下堆积如山的木柴,“这些是我这半个月劈的,不仅如此,现在红泥巷的柴都是我劈。”
裴礼将那把铁斧提了上来,约莫三十来斤,平平无奇。
仅是这种负重,于体魄打熬,怕是效果不大。
裴礼将铁斧放下,手掌一翻,便有一把漆黑巨斧出现。
裴礼将黑斧递了过去,“你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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