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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个茬,或许能解你现下之围。“刘一手朝李泌那边探了探身子,试探着,扯起话题。

李泌白了她一眼,虽不是那么积极,但也算有了回应。

刘一手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明州太守李守业回来了,他这个人最看重天象吉凶,且最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关了不该关的人,现下只要这牢里出点天象示警,外头再有些个冲撞神灵、触犯天条的事儿对应上,他自然会亲自来牢里请先生出去。”

听到李守业三个字,李泌眼眸微动,这回倒是认真地看向刘一手:“我既在此,此地出现些示警征兆倒也不足为奇,可若想让外头也搞出些天诛地灭的机兆……”李泌心中微动:“果然,她在外头还有同伙。不对,是得在这大牢都有帮手才行,不然没办法里应外合,遇事生风。”

刘一手觉得李泌上钩了,不想再陪李泌神神叨叨、磨磨蹭蹭的演戏了,便一句话捅破两个人的真身:“行了,咱也别演了,大家本是同行,办法自然都知道,你便跟这牢里踏踏实实的弄几个,至于外头的……我帮你搞定。但只一样,你若出去了,千万要记得谢我就行。”

李泌皱着眉,心里盘算着,这下还真不知道刘一手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了,便 是见招拆招:“既有良策脱困,你何不自用?”

刘一手一脸痛惜,做势长叹口气:“嗨!说来都怪我这身本领,我给那李守业算过几卦,都极灵验,连他出门会踩到狗屎我都给他算出来了,可你也知道,有些人人坏事遇多了,不敢怨神灵,倒会赖算命招了晦气,怨怪算命先生,唉,他本就恨上我了。自是能关多久便多久,怎会轻易放我出去,况且,关我的,恐怕还另有其人,所以,这法子,对我无用。”

李泌心中一动,微微颌首,算是认可了刘一手的这个说法。

刘一手见了,立即换上一脸被理解后的欣慰:“不过没关系,我这一番好心用在你身上,瞧你也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咱们这一行,都讲究因果,你也不能善因结恶果,待你脱身之后,再想法子捞我出去,那时,咱们也算两清了。”

李泌心下一笑:“这个刘一手真是……”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了,她心里很清楚,抓她进来的不是李守业,李守业自然也就放不了她,可她还能把李守业的短处当成人情送过来,用因果报应拴住自己,再设法救她出去,真是太聪明了。

那便如她所愿,看她能搅出什么水花。李泌换了副讨价还价完毕,交易即将达成的严肃表情,看着刘一手:“那你说说待我出去以后,又如何能帮你出去?”

刘一手严肃的甚至有点紧张的看着李泌:“以先生的大才,出去后必能成为李守业的座上宾,头一样便是设法让他对你言听计从,想办法让他允你进到州府衙门的机要部门,查到和我有关的秘密案宗,应该就有办法救我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李泌出去后具体怎么救自己,但这是唯一的希望了,想他是京里的大人物,若是能看到当年那些卷宗,得知爹爹被冤的真相,或许她便真的有救了,待那时她便可以回家,见了娘亲姐姐们,带着她们摆脱人渣李继业,逃离这是非之境。

李泌从怀中摸出一张符纸,从袖中掏出一杆毛笔,准备画符咒,做吉凶。

刘一手的目光落在了那杆毛笔上,面上一凛,讶异而快速看了眼李泌,低下头,淡淡开口:“先生若救我,需得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家世渊源,其实我生父当年是襄助明州太守修建东湖的官差,被荐选为京里的棋待诏后,不知因何亡故了。”

李泌忙着画符,像是早知道一般,一点惊讶也没有,点了点头。

刘一手静静看着李泌,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接着说了下去。

血月当空,血海漫堤。

谢洋节刚过没两日,异常的天象和地象,接天连海,包围了明州城。初时还被传是红红火火,预示着来年渔粮两丰,不知怎么,传着传着,就传到踩着血月血海出现之日回城的太守李守业身上了,说是大凶之兆,皆因李守业为官不仁,修东湖时逼死了人,至今还欠着修湖填海的脚力车夫的卖命钱,打和尚骂道士,触怒了天威,天要收他,连着明州城跟着遭殃。

一时间,城里港口风言风语不断,民怨四起。李守业走过路过的地方,人人噤声侧目,李守业碰过的东西,靠过的地方,都被悄悄地扔了,擦了,或是洒扫了盐水去晦气。

李守业初时还不信,死鸭子嘴硬说异常的天象、地象都和他没关系,他问心无愧。再被上差皇甫惟明正式请去问了一次话后,又被欠薪的脚力车夫们拦过一次道,而后无缘无故在衙门平地摔了个大跟头,接着又接到李林甫问责的信函后,便容不得他不信了。

当下,他便极为麻利地结清了欠薪,又戒了荤腥,沐浴焚香,血月的天象下去了,可地象血海还是丝毫不见减退。他没了主意,觉自己浑身都是罪,心下胆惮,外头的一切仿佛都是凶险,于是他提了重礼,想去找那个曾经算出他出门会踩到狗屎的哑相,可又听说哑相在血月血海出现前就消失不见了,便又觉得这是哑相勘破天象、提前避难去了,于是心里更加惴惴不安,索性便把衙门搬到了家里,大事小情都只在家中处置。

“我什么时候打和尚骂道士了?”他跪在家里的敬神堂前,一脸委屈地问向身旁的明州司马。司马犹豫了半响儿,据实已告,上上下下查了几日,才发现有一个白衣神相出了点小错被关在了大牢,他忙又提醒李守业,他跟着他一起进京了,这事是他们在京城那段时间发生的,他也是才知道。

李守业从蒲团上弹了起来,吹胡子瞪眼的瞧着明州司马:“那还不放!”

明州司马连声应着冲向门外。

“等一下。”李守业叫住了他,像是又琢磨出点什么:“你去先把牢头叫来。”

“可神了!”牢头站在李守业跟前细数着白衣神相的神技,相面算卦无有不准的,药石符咒没有不灵验的,就是单说关在大牢的这几日,也出过四五回祥瑞,显过七八回神迹。告他的那人也醒了,病都好了。

“那还不请?”李守业想不通,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手下怎么养了群废物,他明白了,他之所以差点被天罚,一定是因为这帮废物,蠢奴害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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