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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会的地点在本市最大的六星级酒店,以拍卖富豪们捐赠物品筹集善款,捐赠物当然不可能是太随便的东西,大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说不上价值连城,也不能太廉价,名牌限量款、名设计师的作品、各式古董什么都有,通常由关系好的竞拍回去,互相捧场。
既然与席,她也得捐,精心选了两套首饰,让人送去给主办方。
中午,时妈妈温情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穿着飒爽的黑色风衣,修身连衣裙配上高跟鞋,整一个干练女强人,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后面还有时云的哥哥时毅,黑色西装更衬得其身形修长、沉稳英俊,越看越觉得比贺彦晨帅不知多少倍。
母子二人站在一起,说是姐弟或夫妻都有人信。
他们在外地巡视项目进展,知时云要参加慈善晚会,特意赶回来,颇有种给她撑场面的意思。
他们没有一丝疲态,把包递给佣人,温情脱下太阳眼镜,换了拖鞋脱掉风衣,不废话:“晚上七点,怎么还不开始准备?”
“午饭后有点犯困,休息一下便去。”
出席重要场合前,定然要好好打扮,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这是默认的规矩,很多人中午前就开始准备。
温情声音微冷:“既然要出席,状态就要调到最好,一点钟出发。”
时毅揉揉眉心,闭目养神,认同道:“没错。”
她们在Salon、美容院折腾一个下午,几乎把她从头到脚刷一遍,再找知名化妆师画了个精致又不显庸俗的妆容,她以前从没体验过富人精致的生活,没想到这么遭罪。
她换上礼服和鞋子,温情满意道:“过得去吧,到了不用理那只王八。”
六点钟,司闻越来接她,众人踏上去往晚会的现场。
时渊与温情,时毅与顾晴晴,司闻越与时云,时明给自己找了个舞伴,一行人一前一后,浩浩荡荡走入晚会现场。
他们打扮算是中规中矩,很符合时家一向低调的原则。
各家族审视的目光投来,时家不怎么得罪人,还真没人来说她这茬,大家客客套套地打过招呼,对她态度也友善。
一个年纪稍长、带着女伴的中年男人,来和时渊夫妇打招呼,男人身后还跟着各具特色的两人,一人桀骜不驯,与男人有五六分相似,就像同一个人中年和青年同时出现,一人温润如玉,处变不惊,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
男人与时渊闲谈两句,拉过自家儿子,责道:“子安,快和你时叔叔打声招呼!”
疑惑地看倨傲得如同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某人,司闻越耳语:“那是周子安,好些年没见他了,听说他开了家设计公司,做得有声有色的,后面跟着的那位是他的御用律师,叫张清淮。”
周子安看着桀骜、有点混的样子,规规矩矩地和时家众人一一打过招呼。
周洪见到她,也和蔼地说:“好久不见啊,云云,都是当妈妈的人了。”
周洪说这话没什么恶意,感慨意味更重些。
“是啊,周叔叔,您好,好久没见了。”
两人客套两句,瞄到周子安带着张清淮走向朋友们,两人没带女伴,朋友都见怪不怪。
她微惊,别的男人带女伴出席,周子安带自己的律师来,是怎么回事?怕自己随时打人或是太欠揍被打,要律师时刻在身边?
时家众人与各自的朋友三三两两聊天,剩他俩独处,司闻越正打算跟她说什么,两人举止有些亲昵,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不悦和挑衅:“司总,可真是会挑人,买大送小的事儿也愿意!”
贺彦晨的女伴自然是乔秋池,乔秋池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司闻越闻言,向来温和的脸瞬间沉了,“贺总,请你慎言!司家和时家是世交,我和时云小姐只是好朋友,你已经跟她离婚,她做什么、跟谁来往,你管的着吗?”
她善解人意地劝解:“闻越,嘴长在别人身上,他爱说什么,我们控制不了。”
乔秋池说:“时姐姐,你那天走了,贺哥很担心,怕你出什么意外,怕你一时想不开……,听说你到米国安胎才放下心来,你现在怀着孕,还与贺哥分手,我真的……”
她一副欲哭不哭的委屈样儿,语气小心翼翼,说的话绵里藏针,似乎在劝和,又似乎在挑拨离间,更像隐隐告诉众人时云与贺彦晨离婚有内情,是她搞婚外情怀了孕,贺彦晨才不得不离婚。
她也不是吃素的,大大方方说:“现在你们总算可以放心了,离婚两个月,我在米国看到你俩官宣,想到有你在国内照顾他,我去哪里都能安心了,他这人特别挑,就你最懂他心意,不愧是玩了几十年的青梅竹马、最得力的助理,我那些年横叉在你们中间,于心难安,我真心祝福你们百年好合,哪天要是结婚,可别忘了通知我这位好友,我一定出席,给你俩大大的红包。”
此话一出,对上时云的得意笑容、微挑的眉头,贺彦晨和乔秋池脸色都变了,无论时云知不知他们闹分手、带走佣人们有多令贺彦晨焦头烂额,都不妨碍时云把他们肺都要气炸了。
两人气得脸色通红,贺彦晨冷厉地看她:“时云,你非要逼我把话说穿吗?”
这是要亲自下场碾死炮灰?
司闻越说:“贺彦晨,你再造谣时云小姐,她保留追究权利。”
贺彦晨冷吭一声,不屑道:“是不是谣言,她心里最清楚,否则怎么收下六亿就愿意离婚,收到钱就躲去米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以贺家目前的资产,六亿是真的少,好吧,是她的错,没有了解市场行情,不过她不只拿六亿啊,还有那些佣人呢!
她承他的话,学着他的样子,也冷哼一声:“六亿确实少了,贺总身价哪止六亿?您不介意的话,麻烦结清一下这些年你拿我嫁妆扶起贺氏、时氏给贺氏出资项目的钱,两天内务必结清,不结清我跟你耗到底,耗到法院,耗到终审,耗到全世界都知道!”
她复而冷冷道:“至于为什么去米国,你是警察还是我的哪位,你只是我的弃夫,我去哪关你的事吗?如果我说,为了躲你这个克星,避免你和你青梅来害我,不是太丢脸了!”
说完,她捂上嘴,骂着骂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贺彦晨面色更红了,气的,不顾礼仪,指着时云:“你、你……,荡妇!天天含血喷人!”
“你什么你!满嘴脏话,当这里是你家开的啊!”
嚣张的男声在贺彦晨身后响起,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周子安,后面跟着张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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