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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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宁澜楚楚可怜的表情僵在脸上,“你不能这样做!”
任她如何吵闹,闻宴也也没再多看宁澜一眼。他黑沉沉的眸子转向我,又问了一遍,“喜欢大的?”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闻宴也说的
是钻石。
在发僵的脸上挤出笑容,我强装出对柜台里那枚四克拉的戒指感兴趣,“是、是喜欢……”
闻宴也目光往柜台里一瞥,“不配你。”
我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下去。知道自己只是闻宴也养在身边等着杀的宠物,没奢望他能给我买什么戒指,但也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说我配不上……
命重要,让变态霸总鄙视我两句,又不会掉块肉……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深吸一口气,勉力维持着脸上的笑。
闻宴也:“但你喜欢。”
我:“……嗯。”
闻宴也:“都包起来。”
柜台后,服务员一愣,“……都?”
闻宴也没再说话,他身后的保镖直接递上黑卡。
眼看着柜台后面最大的那几只钻戒被一扫而空,我清晰地看见宁澜脸上满是嫉恨。她刚刚试完那几枚戒指,自然知道价格。好几次宁澜都忍不住想要说话,可最终还是抿起嘴唇,强行忍住。
直到我被闻宴也带着,走出珠宝店,我还听到宁澜的声音:“你不是说,盛佳跟闻家没关系吗?怎么……?”
助理安抚的声音传来:“是,查清楚了,盛佳是京市豪门的产业,跟闻家确实没关系。闻少不会撤换代言人,你放心。”
我偷眼看向闻宴也。还以为他和宁澜内讧,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为了吓唬宁澜,随口一说?
逛商场的后半段,闻宴也看我看得严格极了,我再没有逃跑的机会。
只能在买买买之后,乖乖地被塞回车里。
车里,一片寂静。静得我心慌。
闻宴也杀我的时候,冷静得不行。他不是个傻子,不会相信我刚刚偷跑,仅仅是为了看钻戒。
当着宁澜的面,没惩罚我。是为了面子吧?等到回家……
我的掌心沁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今天运气不好,我到底还是没能逃掉。
闻宴也今天就会杀了我吗?还是……
脑中思绪乱纷纷的,恐惧几乎让我没法子专注地思考。眼前一忽儿是浓烈的血色,一忽儿是机场安检口处,我从大箱子里滚出的头……
重生到今天,也不知道我的尸体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被找全,有没有入土为安?
正想的出神……
闻宴也:“今天,是九月十五号。”
我愣住。
惊觉距离我死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个月。都这么久了……
闻宴也从西服外衣口袋中,掏出一只手机,“你的手机,落在卧室了。”
是林微的手机。
我抬头,正对上闻宴也黑沉的目光,“不打开看看吗?刚才,好像有人找你。”
他目光深邃,有那么一刹那间,我甚至以为……
他知道我是林施微。
不、不会的,重生这种事,只发生在小说里。闻宴也就算再聪明,也一定想不到。是我太害怕了,自己吓唬自己。
我定了定神,接过手机。
手指无声地攥紧,掌心被机身边缘咯得生痛。我缓过神来,听着自己有些嘶哑的声音:“好。”
林微的手机,还是两年前的款式。但也应该设有密码。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她的手机密码。
有些绝望地,我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的脸。
下一刻。
“咔哒”
一声轻响。
手机解锁成功。
我暗暗出了一口气,幸亏林微设置了人脸识别解锁方式。
身边的闻宴也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继续闭目养神。
我看向手机信息栏,里面除了广告,没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见身边的闻宴也无声地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样,我点开网页,开始搜索有关“林施微”的信息。
手指滑过微微发热的手机屏幕。
越往下看,我一颗心越凉得厉害。
机场那天的事,闹得太大,警方不得不封锁了一部分消息。可我还是查到——
我的尸体,并未火化。
甚至,都没有找全。
那天,出现在机场的五只大箱子,只有最后一只里面,放着我的头。
其他四只箱子里面,都塞满了拉菲草包裹的普通瓷器。
警察推断,我尸体的其他部分,还有我的内脏,应该是分散成了几波,分别被运出了国。现在,真是……尸沉大海,无从查起。
而那些运送箱子的人,只不过是普通的物流公司员工,接受雇主委托发货而已。委托他们的雇主,又是接受了旁人的委托。
一重重查下去,最后线索居然指向
傅之因。
看到这里,我双眼又涩又烫,却忍不住想笑。
杀我的人,就坐在我身边。我再恨傅之因,也不愿意他做凶手的替罪羊!
傅之因接受了一段时间的调查。可他毕竟是个公众人物,警察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只好把他放了。
直到现在,琦梦还在尝试起诉陆兴东、何铭越等人,说他们破坏了傅之因的名誉,给琦梦造成了经济损失。
闹了这么一场,宁澜也没能出上国。
可从今天她还在优哉游哉地挑戒指就看得出,我的死对她根本就没造成什么影响。
反倒是自我出事之后,林殊月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好,已经很少出现在人前了。
“姐姐,对不起……”
我颤抖着手指,往下划着网页。
我在世间,只有两个最惦念的亲人,姐姐,和……妈妈。
手机翻到发烫,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找到南城美术协会为我妈妈发布的讣闻。
“我市著名画家肖沁女士,因心脏病逝世,享年五十二岁。”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我妈妈的一生。
“滴答”
我再也忍不住。
一滴眼泪落在手机屏幕上,折射出五彩的霓虹。
“妈,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强忍着决不能哭出声,我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口中传来一阵腥甜。
半晌,整理好情绪。我抬头,却发现窗外的景物,有些陌生。
不是来时的路。
我立刻紧张起来,闻宴也这是打算把我拉出去杀?
手指轻轻落在门把手上,摸索了一阵,我心底一寒。车门锁着,跳车是没指望了。
闻宴也要带我去哪儿?他的那栋别墅吗?可眼前的景物,又不像……
可车子,确实是驶往城郊。
眼看着路上同行的车,越来越少,我背上薄薄的T恤都快被冷汗打湿。
与其猜来猜去,还不如……我心一横,“我们,不回家吗?”
闻宴也一定是要对我下手了,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眉眼间竟有丝丝缕缕我从未见过的暖意。杀人,就让他那么快乐吗?
我绝望地不行。
甚至没察觉出,车已经停了。
停在了一家花店门口。
闻宴也声音轻柔:“你……陪我去看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住在这么偏远的城郊?
他指向车窗外的花店,“去帮我给那位朋友选一束花吧。”
推开车门那一刻,闻宴也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菊花。”
我背脊一紧,心底一片绝望寒凉。
菊花是要送给死人的。这个死人……怕就是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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