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摇影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5章 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把癫公培养成老公,花摇影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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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顿饭还是让宁鹤臣吃到了。
他坐在江拂悠对面,第一次和这个女人一起吃饭,还有点不习惯。
江拂悠吃饭不大喜欢说话,她一言不发地吃完了这顿自己做的饭,宁鹤臣在他对面不停地用一些奇怪的目光看她。
她也懒得管。
“唉,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宁鹤臣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沉默的氛围了。
这么一大栋别墅,就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慎得慌。
江拂悠顿了一下,掀起眼皮看他,“这样是怎样?”
“就是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栋别墅不孤单吗?”宁鹤臣边吃边问。
好歹总算有点话题可以聊了。
孤单吗?
江拂悠轻皱起眉头,她独来独往惯了,而且再过两个星期以后,她也不完全是一个人。
她摇摇头,喝了一口汤,“我吃完了,你记得洗碗。”
“啊?你就吃这么一点?”宁鹤臣见她就吃了一小碗米饭,不禁问道。
江拂悠没说话,起身坐回沙发上,拿起今天刚买的平板看起了纪录片。
“今天我们要讲解的这桩杀人案手法极为变态,是自二十一世纪以来警方花了十年时间才破的案子……”
冰冷的主持人声在客厅里响起。
宁鹤臣僵着脖子向后转去,眼神里有些呆滞。
大晚上的,着实是有点恐怖氛围了。
“那个,能不能不要看这个啊?”他小声问了一句。
江拂悠撑着沙发转过头,笑道“特意为你做的,要吃完哦。”
知道宁鹤臣会赖着不走,江拂悠临时多加了两个菜。
“啊?为我做的?真的假的?”宁鹤臣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拂悠。
江拂悠好心关了平板,看得出来,宁鹤臣是一个很害怕孤独的人,所以他也害怕黑暗,害怕鬼魂。
看着那张妖孽的脸,实在是和他的性格很反差。
江拂悠不住地在心里叹气,她靠着沙发点点头。
“你吃完洗完碗就赶紧走吧。”江拂悠说完拿起边上的一本书开始翻看了起来。
宁鹤臣回头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瞬间没了食欲。
他很少一个人吃饭,几乎是屈指可数。
“喂,要不你过来看吧。”宁鹤臣皱着眉头出声。
江拂悠没想到他居然连一个人吃饭也不能忍受,她拿着书起身走到餐桌上,“你很害怕孤独吗?”
“没有。”宁鹤臣见她重新坐回自己对面,心里舒服了一点。
但是对于江拂悠问出的问题,死活不承认。
江拂悠摇摇头,难得露出温柔的情绪,“吃吧。”
宁鹤臣很像她上辈子带过的一个徒弟。
也是很怕孤独的一个人,时常要确认有人陪着他才安心。
他那样的心性,不适合当特工,所以后来她这唯一的徒弟,死了。
“喂,江拂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宁鹤臣话多,又忍不住探究起来。
江拂悠翻了一页书,“我吗?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宁鹤臣沉默了,她身上确实没有任何活力,想来也是因为顾九斯和盛云澹。
他没再说话,安静地把饭吃完。
江拂悠厨艺很好,特别对他的胃口。
宁鹤臣难得把桌上的饭一扫而光。
大少爷兴高采烈地去厨房洗碗去了,江拂悠听到厨房里一个接一个摔碗的声音,忍住想揍人的冲动。
宁鹤臣十分尴尬地从厨房里出来,他摸了摸棕色的头发,就这样看着江拂悠。
像一个犯错了的小孩。
江拂悠转头勾起一个和善的笑容,“都碎了?”
宁鹤臣抿着嘴点点头,江拂悠依旧噙着微笑,然后默默从另外一边拿出一个刷卡机。
“来吧,三百万。”
宁鹤臣张大了嘴巴,“三百万?你唬谁呢?”
“我这是羊脂白玉的碗,三百万都收少了。”江拂悠面不改色继续说。
“哪有你这样讹人的?还羊脂白玉,你当我蠢啊?那就是普通的碗,给你三百我都嫌贵了!”宁鹤臣据理力争。
江拂悠慢条斯理地合上书,起身从厨房里把菜刀拿了出来,放到刷卡机旁边,“羊脂白玉的碗,有问题吗?”
她重新坐下来,翻开刚才还在看的那一页。
宁鹤臣目光落在菜刀上,嗓子紧了紧,“害,不就是三百万嘛!我这、我这今天出门没带卡。”
江拂悠收回刷卡机,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收款码,“走银行还是转账?”
宁鹤臣:……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蠢的一件事,前两件不算。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咬牙切齿道:“银行。”
江拂悠盯着他转了钱,又把菜刀拿回了厨房,“把地上的玻璃都扫干净,把地拖了就赶紧滚吧。”
“玻璃?”宁鹤臣音量都提高了。
江拂悠从容不迫,“碎了的玉在我看来就是不值钱的玻璃,有问题吗?”
“哈哈,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宁鹤臣附和道,心里骂骂咧咧。
他为什么要脑子抽抽了来这个鬼地方?
被宰了不说,还要当苦力?
……
第二天,宁鹤臣拎着几包菜敲门的时候,江拂悠和他都沉默了。
“你来干什么?”江拂悠靠在门边,看着这个大少爷僵住的脸笑道。
宁鹤臣也不知道脑袋抽了什么疯,难道他真的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应该啊……
“哦,那啥,我家保姆买菜买多了,我也找不到地方扔,就送你了,看你日子过得挺艰难的。”他找了一个极其蹩脚的理由。
宁鹤臣忍不住唾弃自己,果然,这理由,鬼都不信……
江拂悠笑笑没说话,伸手拎过他手里的菜和水果,“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不留我吃个饭吗?”宁鹤臣眼神左顾右盼,来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江拂悠勾起一个笑容,“别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了。”
“没!没有!我只是看你可怜,怕你想不开做什么蠢事。”宁鹤臣否定得极快,“那,今天就先这样,我走了,你千万别误会,我真对你没什么兴趣。”
他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
江拂悠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
“怎么?这么快就对另外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了?”一只手臂突然横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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