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摇影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2章 弟媳(新增内容),把癫公培养成老公,花摇影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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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意从知道江拂悠回来,是从盛云望那里知道的,她当时正在跟盛云望吃饭,说到盛云澹最近回来的时候,盛云望提了一嘴。
“也不知道云澹现在和我那个没见面的弟媳怎么样了。”
盛云望手里拿着筷子,挑挑拣拣,她最近在塑形,随意对付了几口。
温意从闻言一愣,她的目光从摆盘精致的菜肴上挪出来,“弟媳?”
“就是那个江拂悠呀,你不是见过吗?在美国华尔街的风光人物。”盛云望放下筷子,双手合十撑着下巴。
“要是没有江拂悠啊,你现在可过不上这样的日子。”盛云望看着面前的人,针织的开衫外套,里面搭了个吊带,初春天气。
从定制的旗袍到新式的衣服,温意从的改变确实很大。
温意从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江拂悠这个人,确实是个有趣的人,无形之中改变了很多人。
盛云望说的是实话,想起在祠堂里看到的那一幕,温意从轻笑了两声。
她后来回忆起那段时光,突然发现她当时脑子里有的只是震惊加不可思议再加害怕。
这份害怕不是因为盛云澹爱上了江拂悠,而是恐惧害怕自己以后何去何从。
她从小就接到盛家培养,没有接触过其他陌生男人,盛老爷子对她的要求也极高,要会琴棋书画,要懂相夫教子。
从小听得多了,见得少了,便误以为全世界都是这样的,直到看见江拂悠,才知道这世界上,女性还有她这样的。
她原来认为盛云望反叛家庭,是不能容忍的行为,后来也明白了,盛云望也只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活法。
她如今也在寻找自己的活法,像盛云澹说的那样,她并不爱盛云澹,她应该去找一个自己爱的人。
也像江拂悠说的那样,除了围着男人转,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她去做。
“是这样,要是有机会,我也愿意跟这样的人交朋友,说实话,我还欠她一个道歉。”温意从点点头,很认可盛云望的话。
盛云望疑惑道?“道歉?”
温意从言简意赅地把在老宅的事情说了一遍,盛云望笑得肩膀抖个不停,尤其是听到那句封建余孽,她手拍了拍桌子,“正好她也回来了,我一定要去见见她!”
温意从吃了一惊,“她回来了?”
盛云望点点头,拂去耳边掉落的一缕发丝,笑道:“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回了,可能是云澹打动她了吧。”
盛云望这个动作做得风情万种,温意从看得有点愣神。
她是个很性感的女人,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黑眸红唇,极具侵略性的五官精致又显得她整个人很干练。
一身白色的西装简单大气,胸前戴了一个古董胸针。
她要比盛云澹大几岁,如今已经三十了,可还是逍遥自在。
温意从原来不喜欢她这样的人,现在却是喜欢得不得了。
盛云澹爱江拂悠,她在老宅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只要是盛云澹跟江拂悠在一起的时候,身体和眼神都会不由自主地挨着江拂悠。
想起他婚礼上说得那番话,温意从突然有点羡慕了,有这么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即使不论最后的结果,也很值得。
跟盛云望吃完饭,温意从自己逛了逛,托人找到了江家别墅,自己买了些礼品想去拜访江拂悠。
到江家别墅的时候,温意从让司机回去了,她大包小包地提着。
犹豫纠结了半天,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景象,不免有些尴尬。
站在门口纠结半天,温意从刚想敲门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
是一个长相温润如玉的男人,穿着浅色的家居服,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跟江拂悠有些许像。
只是两个人的气场不同。
“请问你是?”江遇白看着面前的女人,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温意从回过神来,赶紧道:“我叫温意从,是江拂悠的朋友,我听说她回国了,过来拜访。”
江遇白了然地点点头,不知道江拂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温柔淑女的朋友。
她一头黑长的头发散在两边,面容温柔清丽,浅色的衣服衬得她整个人像是一朵栀子花那样纯净。
他连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邀请她进门,“不好意思,我小妹没跟我提过你,怠慢了。”
“没关系没关系。”温意从连忙摆手道,难得见到这么客气的男人,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而且他居然是江拂悠的哥哥,两兄妹的性格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江遇白把礼品放到桌上,给温意从拿了一双新的拖鞋,“我小妹不在,还有一会她才回来,你先坐,我给她打个电话。”
“没关系,我在这等等就好。”
“那你先坐,我给你切点水果。”江遇白给她倒了杯水,转身进了厨房。
温意从坐在沙发上,默默打量着这里的陈设,温馨舒适。
墙上的全家福格外显眼,温意从注意到全家福里多出来的梁笙月,心里止不住地羡慕。
江拂悠把她当家人,江家也把梁笙月当家人,这样的朋友,该是有多珍惜?
好半天,江遇白还没有从厨房里出来。
温意从有点疑惑,起身穿过客厅和开放式厨房走到中餐厨房,看到江遇白在细心地摆盘。
他切了不止一种水果,正在认认真真戴着手套摆盘,说不上精致,只能说还行。
“那个,不用这么麻烦的。”温意从看他这么认真,忍不住开口道。
江遇白手抖了一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有点慢,害你久等了。”
“没有,是我打扰了。”温意从耳朵有点烫烫的。
第一次去别人家做客受到这样的对待,怎么都有点不习惯。
她走进去,细看了盘子里的水果,忍不住感叹,“切得好整齐。”
盘子里的水果每一块都几乎是同等大小。
江遇白回,“谢谢,我在做菜这方面比较讲究,有点强迫症,但是我动作慢,我小妹也老是说我,还不让我下厨。”
“可是你切得真的很好看。”温意从由衷夸奖。
温意从很会做饭,在这方面,她是个专家。
提到这方面的事,她很擅长。
两个人就这个话题聊得很投机。
江拂悠回来时,两个人还在探讨,听到开门声,江遇白站起来身来去迎接江拂悠,“怎么这么晚回来?”
“有点事,笙笙呢?”江拂悠看了一眼,没看到梁笙月。
江遇白接过她的外套挂在架子上,“还没回来,你朋友来了。”
“朋友?”江拂悠皱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除了梁笙月外,她没朋友了。
温意从站起来时,江拂悠才看见人,“是你?”
她刚才坐的是背对着江拂悠的沙发,江拂悠确实没看到她。
“不好意思,没提前说一声就过来了。”温意从抿了抿唇,有点紧张。
江拂悠换鞋走进来,“没事,你怎么来了?”
温意从双手交叠在身前,欲言又止。
江拂悠给了江遇白一个眼神,“哥,你先忙去。”
江遇白点点头,她们女孩子有私事说,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在这里。
温意从看着江遇白消失在楼道上,才轻声道:“我是听云望姐说你回来的,我想给你道歉,在盛家老宅的时候,我对你有点不礼貌。”
江拂悠轻笑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虽然我这人记仇,但这点事还不至于。”
“原来真是不好意思。”温意从避开江拂悠直白的目光。
“没关系,你是封建余孽的受害者,我不怪你,你现在从盛家出来了,挺好。”
“嗯,现在才发现,我以前过的都是些清汤寡水的日子。”
江拂悠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才知道?”
温意从垂眸笑了笑,又问:“听说你喜欢喝酒,今晚我请客,请你去酒吧喝两杯,权当我赔罪了。”
“行。”江拂悠当即就答应了,她也很久没有喝酒了。
“那现在走?”温意从指了指门。
江拂悠点头,“我开车过去,到时候找个代驾,还是让我带你吃点好的吧。”
她挑了挑眉,温意从没明白什么叫吃点好的,但还是答应了。
跟温意从想象中不太一样,她以为江拂悠会冷漠地拒绝她,让她碰一鼻子的灰。
但江拂悠却一点记仇的意思都没有,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车上。
“谢谢,我以为你今天会赶我走的。”温意从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
江拂悠双手握着方向盘,前面刚好是红灯,她速度慢了下来,停下车时瞥了温意从一眼。
对方垂着眸,看不清神色。
“为什么会这样说?”江拂悠回过头,注意力集中在时间在一分一秒跳转的红灯上。
“因为盛云澹。”
江拂悠嗤笑一声,“为什么要因为盛云澹赶你走?”
“啊?”温意从反倒是被她这句话问得有点不知所措。
江拂悠莞尔,“我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还不错的人,我跟你之间发生的事,即便情感联系是盛云澹,也不关他的事。”
“我们又不是电视剧里那套狗血情节,你爱他,他爱我,所以没有必要。”
江拂悠说完,眼见红灯变绿,提速过了线。
温意从咬咬唇,“可是,我之前对你说了很不好的话。”
“我也说了呀。”江拂悠语气调侃道。
温意从想想也是,江拂悠没有一句没怼回来的话,好像也并不吃亏。
“但是我还是因为盛云澹对你抱有莫名的敌意了。”温意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觉得愧疚,也许那一晚,她没有听梁栀雪的话,也不会害了江拂悠。
江拂悠很快接话,“以前的你把男人当成靠山,当我出现的时候,你的靠山动摇了,有敌意是正常的事情,你只是维护了自己的利益,从这点上来看,你没有什么错。”
她语气很平静。
温意从没答话,抬眼看了看江拂悠,她面不改色,是以往那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嘴里说的话也把自己的界限划得很明确。
她更自卑了,江拂悠居然还考虑到了她的利益,“对不起。”她道歉。
“你把对不起当饭吃吗?”江拂悠唇畔牵起一抹笑容。
温意从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但因为那天晚上,总觉得对你心有愧疚。”
江拂悠有些诧异,侧眸看了一眼温意从,她的视线也正看过来。
双眸相对,江拂悠真从她眼里看到了真诚的悔意。
“我接受了。”江拂悠洒脱道。
对于那一晚上,她并不觉得有什么,现代社会,女人失去贞洁了就要赶着去跳河吗?
温意从不好意思地笑了,犹犹豫豫问道:“你跟盛、盛云澹怎么样了?”
“怎么样?”江拂悠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怎么答话。
论关系嘛,肯定是亲近了一点,但要说起步骤来,他还在第一步的门槛。
“嗯,云澹其实很爱你的,那天他在婚礼上说他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你,做了很多让你不满的事情。”温意从吞吞吐吐,还是说了出来。
那天在婚礼上见到的盛云澹,不、应该是从老宅时见到的盛云澹就已经开始不一样了。
他能为了江拂悠在婚礼上做出那些事情来也不奇怪。
江拂悠在老宅还吻他了,应该对他也是有点感情的吧?
温意从内心猜测道。
又偏头去看江拂悠的神色,可对方依然气定神闲,好像并不是很愿意谈论这个话题,“你抽烟吗?”
“不抽。”温意从连忙摆手。
“喝酒呢?”江拂悠又问。
温意从摇头,又点点头,“可能喝得不是很多。”
“点过男模没?”江拂悠笑道。
温意从被她一句话问得涨红了脸,“看、看过,没、没点过。”
她说完这句话,觉得脸烧得慌,跟着盛云望去了几次酒吧,她还没彻底融入。
每次看着盛云望在舞池里摇晃着身姿,她很羡慕,但始终不敢突破那一点性格上的极限。
很想,但是不敢,也许是被束缚得太久了。
温意从觉得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江拂悠笑了几声,胸有成竹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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