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前往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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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雄心里怒意滔天,死死压着不爆发。
楼也这个匹夫武功比他高,嘴皮子比他利索,每次他们发生冲突,他总是讨不了好。
关雄“哼”了一声,来到楼也旁边的椅子前,身体微微前倾,用双手握住椅子的两侧,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椅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两腿分开,双手置于大腿上,“楼也,我不跟你斗嘴。”
他又看向孟知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公主恕罪,我真不知您亲临,要是知道,早就提前几个时辰就在门口等您来了!”
“只是不知,公主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孟知遥淡淡道,“奉陛下旨意前来助两位将军寻找楼将军。”
关雄一副沉痛的模样,“将军已失踪多日,也不知如何了……”
孟知遥起身,不理会他的装模作样,“关将军不必痛心,楼将军必然吉人天相,我去周边走走,将军自去忙罢。”
关雄附和道,“我近日确实挺忙的,那公主自去走走,若有何需要,随时吩咐关某。”
孟知遥出了营帐,楼也跟了出来。
孟知遥转头道,“楼副将不必跟来,我去会会那琼音城主。”
先前王崇越给孟知遥准备的马车还在军营门口,楼也送孟知遥上了马车,派了一个士兵给孟知遥当车夫和向导。
士兵的车技很好,驾车又稳又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听到士兵说,“公主,无界之城到了。”
孟知遥掀开帷幔。
一座巍峨的城门耸立在眼前,城门上方正中央是一块黑色的陨石板,上书两个银刻大字“无界”,隐隐散发着威严不可侵犯的气息。
城墙高大坚固,由巨大的石头砌成,岁月的痕迹刻满了每一块石头。
孟知遥吩咐士兵,“去城中最热闹的茶楼。”
士兵领命,正欲抽鞭向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王崇越驾马而来,由于跑得太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到孟知遥的马车,他“吁”地一声勒停马匹,利索地翻身而下,掀帘钻进了马车。
“知知怎地出了军营也不派人通知我?”王崇越埋怨道,表情和语气却丝毫没有不悦。
孟知遥睨了他一眼,“你这不是跟来了?”
王崇越“嘿嘿”一笑,“还是知知懂我。”
他又恢复了正经,“知知这是要进无界之城?”
孟知遥“嗯”了一声,吩咐士兵前进,解释道,“我听楼副将说,无界之城城主有一宝物,唤迷蝶,可助我们寻找楼瑾苏。”
王崇越挑眉,他走南闯北这些年,有听人提起过“迷蝶”,只是不知竟在无界之城?
他摸了摸下巴,“既是无界之城的宝物,必然不可轻易得到,知知打算如何?”
“先去茶楼探探消息。”
王崇越眼神一亮,赞道,“知知真是聪明,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孟知遥笑看着他,“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王崇越脸不红心不跳,冲她眨眨眼,“自然是夸我们俩了,俗话说,物以类聚、人已群分,我们之中但凡有个蠢笨的,也玩不到一起去。”
孟知遥嘴角扯起一个玩味的笑,“我怎么记得是有人追着我喊姐姐,死活要做跟屁虫?”
王崇越一噎,小时候喊了几声姐姐,她就真把他当弟弟了?
他嘴硬道,“姐姐什么姐姐?你就比我打几个月,如今我都比你高一个头了,知知还想当姐姐呢?”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茶楼。
茶楼分为两层,一层供平民喝茶聊天,二楼则是为有权或者有钱的人准备,光入场费就要二两银子一个人,二两银子,可以让一个平民在一层喝上半年的茶了。
“走,上去瞧瞧,这二楼是不是黄金做的?”王崇越付了银子、跟在孟知遥身后上楼。
与一楼简朴的装修不同,二楼处处透着华贵,西侧划出一个台子,上有容貌艳丽的舞女正在跳舞,舞女们衣着艳丽、腰肢柔软,一颦一笑皆是诱人,看客们边吃酒边赏舞,好不惬意。
孟知遥选了二楼一个临窗的位置,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威严的城主府,府中隐有侍女忙忙碌碌地穿梭其中。
小二端着一壶茶前来,嘴角微微笑着,“各位贵人,这是本店赠予各位的‘浮瑶仙芝’,请各位品尝。”
王崇越又点了几个招牌点心,小二笑容丝毫未变地退下。
王崇越环视一圈,低声感慨,“不愧是无界第一茶楼啊,连小二的微笑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桃执起茶壶为孟知遥倒了一杯茶,王崇越欲拿茶壶的手落了空,转而听起了周边人的闲聊。
旁侧一桌看着像武林中人,一行四人,三男一女。
女子着绿色纱裙,长发如瀑、垂腰而至,发间一根翠绿色发带垂于脑后, 正蹙着眉,樱唇轻启,“这城主连见都不肯见我们,更别说借迷蝶一用了。要是再找不到小师弟,师娘就……”
看着年长些的白衣锦袍男子为她夹了一块糕点,“小师妹别忧心了,事在人为,这几日我日日在城主府附近打探,得到一个消息。”
绿衣女子双眼亮晶晶地瞧着他,白衣男子摸摸她的发顶,“城主琼音的母亲病重,寻遍了天下名医,仍是束手无策,据说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紫袍男子咽下口中的点心,“寻遍名医都没救了,那只能等死了。”
他突然又微微瞪了眼睛,眼珠子骨碌一转,颇有些诧异地对着白衣男子道,“都说我缥缈峰风水极好,大师兄莫不是想等她母亲死后,在缥缈峰为她开一块墓地?以此讨个人情?”
另一蓝袍男子“啪”地收了折扇,敲在紫袍男子头顶,紫袍男子抱着头委屈道,“好端端的,二师兄你打我做甚?”
蓝袍男子又是一扇柄敲在紫袍男子的手背,“你说我打你做甚?说话做事不过脑子!大师兄还没说完呢。”
白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但此病,天下只一人可治。”他伸出一根食指。
绿裙小师妹立马接上,“神医管勾?”
白衣男子点头,又露出几分忧愁,“但……这神医极难寻,就算寻到了,他看诊也看眼缘。”
紫袍男子“咦”了一声,“那还不如我们自己寻小师弟呢!”
其余三人皆没有说话,三师弟虽然言行无状,但这句话却是没有说错。
孟知遥和王崇越听着旁桌的对话,相视一笑。
这银子,花对了!
神医管勾,他人寻不到,但对孟知遥而言,只是传个信的事。
况且,也无须出动神医,她已将管勾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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