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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你醒醒啊,画掉了再不捡起来就要烧掉了,你不是最爱作画的吗?你一向很疼惜这些画作的,每次来碰都不让我碰,画掉了你怎么还不捡啊!”展青言流着泪说道,将上官景炎抱入怀中,终是忍不住痛哭出声。海中的人再也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了,上官景炎面色惨白的躺在展青言怀里,早已死去多时,展青言连上官景炎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展青言颤抖的将画捡起来放在他怀中,让上官景炎抱着,可展青言不管怎么放,怎么让上官景炎抱好画卷,都会从上官景炎身滚下来。展青言终于崩溃了,心里的悲伤无处宣泄,展青言泪流满面,他从未想过会有如此坏的结果,这不是他想要的。
“啊!”展青言抱着上官景炎仰头痛苦的大吼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展青言抱着上官景炎不断的大吼,想将心中的悲伤发泄出来,想让上官景炎活过来。
余子默赶过来,就见展青言抱着上官景炎痛苦的大吼着。眼神暗了暗,在他心里还是上官景炎比他分量重,如今上官景炎死了,怕是他的心里更容不下他了。看着展青言痛苦,他的心里亦是难过,他后悔放上官景炎回来了,若是他没有回来,会不会就能躲过一劫,展青言就不会这么悲伤。展青言周围的树都着了火,眼见房屋就要倒了不能再待在这了,可展青言却一直沉浸在悲伤中没意识到危险。没有要走的意思,让余子默有些着急,不管他喜不喜欢自己,他都会保护好他。
“青言走了。”余子默上前一脚踢飞要落在展青言身上的树枝催促道。
“子默”展青言木讷的转头眼中带泪,看了他良久才反应过来。看的余子默一阵的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子默,景炎没了,我最好的朋友没了。”展青言难过的说着。
“青言别怕,你还有我,快跟我出去。”余子默在后面温柔的劝道。
“你别怕,我带你出去。”展青言没搭理余子默,看着怀里的人冲着上官景炎说着,想将他带走,可是上官景炎好重,展青言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将他背起来。
“青言,走了,在不走就来不及了。”眼见房屋就要倒塌,余子默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展青言拉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画拉着展青言就走。
“你放手,景炎还在里面,我要带他出去。”展青言挣扎着,拉扯着余子默想让他放手,他要回去将景炎带出来。
“青言,你带不走他的,赶紧走,你想死在这嘛。”眼见火势越来越大,在不走就出不去了,他不能让展青言有危险。
“放手,不要你管...唔。”展青言还在挣扎,余子默看着他的样子怕是不会消停的了。趁着展青言没有防备,果断的一掌将他劈晕了过去。护在怀中,躲避着掉落的房梁,将展青言在房屋倒塌前带了出去。
“我去这么大的火他们竟然出来了,还以为葬身火海了呢!”刚刚遇见过他俩的人一直关注的里面的动静,见余子默带着人飞奔了出来很是震惊,只见余子默怀里扶着一个晕倒的人,咳嗽了几声就带着人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走了,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的那人一愣一愣,只感觉佩服,在那自言自语了半天。
看着周围救火还有指指点点的人,余子默来不及搭理,检查了一下展青言的衣物并没烧着,就匆匆将展青言抱上马翻身上马,带回了镇国王府。余子默看着掌心里的血迹皱了皱眉,回了房间就退了展青言的衣服,只见肩胛骨受伤了,怕是他硬撞院门给撞伤了。还有腹部也有一处淤青。
“还说没受伤,伤了也不出声”。余子默摇摇头细心的给他上好药包扎好。只盼他睡上一觉,心里会好受一点。余子默看着他的睡颜,就守在身旁,一守就是一个整个晚上。
展青言一觉睡醒,看着熟悉的床顶,眨了眨眼,是梦吗?看了看周围,余子默手撑着头,坐在床边打着盹。展青言看着余子默,他竟然守了自己一夜上,不由的心中一暖。展青言悄悄起身,牵动肩胛骨的伤,倒吸了一口凉气。昨日倒不觉的疼,现在一牵动倒是疼的厉害。展青言怕吵着余子默捂着嘴,悄悄的下了床。身上的痛告诉着他昨日的一切都是真的,展青言收拾妥当,还是不死心的去了和硕王府。
余子默在展青言起身时他就醒了,只是没有出声。见展青言出了门,余子默放下手起身跟了过去,只见展青言去了和硕王府前站了良久。
展青言看着眼前曾经辉煌的和硕王府,如今却成了一堆废墟,这一切都是真的,上官景炎真的不在了,心中的痛无处宣泄,他们一起喝酒斗蛐蛐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如今却以天人永隔。展青言握紧了拳头,可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决绝,为何要牵连无辜,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说没就没了,展青言心中藏着一团怒火,看了一眼和硕王府转身离去。
“青言”李挽枫来道和硕王府时,就见展青言低着头与他擦肩而过,心中也是难过不已,展青言并没有理他,低着头没有任何停留,李挽枫没有挽留,看着成为废墟的和硕王府,由记得儿日他们三人与太子一起调皮的日子,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中的谁会先一步离开,一夜的光景,竟以是物是人非,往事难追。
“节哀”余子默拍了拍李挽枫的肩膀,李挽枫看了看余子默无心交谈,看着余子默去追展青言了,心中也对展青言放心不少。
余子默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跟到皇城底下,目送着展青言大步跑进了皇城内,余子默只好担忧的在皇城外等着,心中百感交集。
展青言一路急冲冲的冲向上官天成的寝殿,并没有去面见陛下,而是直接怒气冲冲的去偏殿找他哥去了。展青言挥退了要禀报的侍卫,直接冲了进去,只见妙手神医也在,正叮嘱着他哥喝药,一群婢女太监在一旁候着。
“你们都下去。”展青言冲寝殿里的人吩咐一声。展言絮将端着的药放在一旁,皱了皱眉,这一大早的火气就这么旺,妙手神君尴尬的看了看这兄弟二人。
“我也要出去吗?”妙手神医指了指自己。
“是”展青言怒瞪着他回了一句。这哥们火气怎么这么大,妙手神君缩了缩脖子,麻利的出去了,见妙手神君出去了展青言才回过身来。
“这一大早的怎么了?”展言絮不等他开口先问了出来。
“我找夜宵,他在那。”展青言直截了当的问他哥。
“你问他,不如直接问我。”展言絮严肃的看了他一眼。
“好,那我问你,和硕王府灭口,是上官天成命令夜宵做的,还是你的主意。”展青言怒气冲冲的问道。
“放肆”展言絮一气之下,将一旁的汤药连汤带碗的一并砸在了地上。碰的一声碗摔的稀碎,汤药撒了一地。听墙角的妙手神君都吓了一跳,这兄弟俩感情不是一向要好嘛!怎么吵起来了。妙手神医拿耳朵贴着门想听清他们在吵什么,他们兄弟二人一向感情很好,很好奇是什么事能让他们吵起来。
“是你,还是他?”展青言毫不示弱的问道。
“是我,是我命令夜宵做的。”展言絮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什么,陛下都没下命令,你凭什么,别忘了你只是副宫主,有什么权利灭口。犯错的是上官启,关上官景炎什么事。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无情,乱杀无辜了。”展青言气的口不择言责怪着他的哥哥。
“哼,无辜,你跟我说无辜,他们和硕王府没一个无辜的。”展言絮一拍茶几气道。
“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上官景炎又何错之有。”展青言怒吼道。
“你竟然为一下外人吼我。我是你哥,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展言絮怒道。
“道理,是何道理,是为了巴结陛下吗?”展青言怨气极大,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放肆。”展言絮以内力隔空扇了展青言一巴掌。气的坐在那直咳嗽,可看着展青言瞪着眼睛偏着头愣在那,脸上的红印子特别明显的扎眼,展言絮就有些后悔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打过他,怕这次他这弟弟要怨死他了,不免心中一叹。
外面的妙手神君听这里面的声音,都有些替展青言疼,这声音不要太响。
“咳”上官天成听人禀报展青言进宫并没去见他,而是直接去了他哥的寝殿,便匆匆赶了过来,一过来就听见这一声清脆响。
上官天成懵了一下,这什么情况,兄弟俩吵架了。只见妙手神君贴在门口偷听,便出声咳嗽一声,吓的妙手神君立马跪了。
“陛下万安”
“里面什么情况?”上官天成看了看紧闭的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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