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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魂一魄,你别胡说啊,大师她说的不对,您昨天根本没有提这个事儿,哈哈哈,没有的事。”看戏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许长春,突闻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来,连忙否认三连。
不料,西陵翊对于他竟真的记得,“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偷小归的道士。”
小龟是东西?
“小龟?您肯定是记错人了,我从未见过听过什么小龟,贫道向来没有那些玩物丧志的喜好。”许长春再次否认三连,但这回他是真的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自己不曾干过西陵翊说的这事儿。
西陵翊倒也不跟他废话,只摸着衣袖让躲在里面的归墟镜出来,归墟镜倒也听话,真的从袖口中探出头来,但见屋内竟这么多生面孔,又‘嗖’的一声缩了回去,任凭西陵翊怎么招呼再都不出来。
它可跟小银、小杏不一样,天下那么多觊觎它的人,它可不能随意露面给老祖招来祸事,毕竟老祖现在实力不济,难保不会再次把它弄丢,归墟镜躲在西陵翊衣袖中,自有它自己的考量。
许长春看到了,在归墟镜探出头的那一秒,他便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竟是玄门至宝归墟镜,竟是恢复灵性的归墟镜?
苍天大老爷,那是他能见的东西吗?此时的许长春似乎忘记了他曾偷盗过归墟镜的事,只一味的处于震惊中。
“当初,我曾告诫过你,再做下作奸犯科之事,我便会抽取你一魂一魄,如今你是自己交予我,还是由我动手。”西陵翊神情肃穆,目光如炬的盯着许长春。
“您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我给了钱的,我给了她父亲二十万,就为了吸取那点气运。”许长春大喊冤枉,“可这半年过去了,它没给我带回来过一星半点,您应该是知道的啊,不信我把收集气运的神像拿给您看。”
说完,不等逼人同意便就按着膝盖一瘸一拐的向卧室走去,只是因为跪了一整晚的缘故,他步伐非常缓慢,短短路程竟花费了十几分钟才算到达。
不一会儿,他便捧着樽用红绸蒙着的东西出来到客厅,拿给西陵翊。
“打开。”西陵翊并未接过,只示意他打开红绸。
许长春不敢违背,依言快速掀开盖在神像上的红绸,慈眉善目的佛陀像便展现在众人面前,佛像眉眼低嘴角含笑,端的是普度众生渡人间苦厄的大慈大悲之相。
只是,若西陵翊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个人是道协的才对,她在许长春偷走的肥皂盒上面画有追踪符,倘若没记错的话,当时他是拿着盗来的东西到了京市道协会。
怎么?道士竟会供奉神像?简直匪夷所思。
“佛像?”司徒鸣亦站在一旁问出西陵翊所想。
许长春面色顿时尴尬无比,因为那确实是一尊佛像,且还是他高价购入的,只因当初卖给他的那人说只要他每日搜集,小小的气运供奉给佛像,那么他心中所思所想之事,佛像便会尽数帮他实现。
听听,这话出自他的口中何其荒谬。
“我不信它,只是供奉它而已,我的道心依然稳固。只是万事发生皆有利于我,这么多年供奉三清也不见他们让我有多大的富贵荣华,那既然遇到它,不如就试试。三清在上,我真的只是想着借用别派的东西看下是否会有作用。”
许长春咧嘴尬笑着继续说道:“现在看来好像也并没有多大作用哈,呵呵。”
男鬼捂着脸缩到更边上的地方,它的主人太给他丢脸了,简直太丢脸,怎么能有人有这么多的歪理。
许长春的这番言论简直天上地下独一份。
西陵翊见此人脸皮如此之后,也不再多言,只问他那一魂一魄要如何给,许长春哪肯交出,若是那样他就变成个傻子了,于天地间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杀了他了事。
“哦?那我便成全与你。”
“别别,大师,只要您不杀我,不把我变傻,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您都尽管吩咐。”许长春急忙制止西陵翊高扬的手,“但作奸犯科杀人放火我可做不了,我在三清面前发过誓,这辈子定要做个遵纪守法之人。”
西陵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无赖之极之人。
“将取得神像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与我听,若有半丝隐瞒作假....”
“绝不敢瞒您半分,这是我从佛渡寺的小沙弥手中买来的,据说是他师父圆明,也就是佛渡寺现今的首座大人,再寺庙开光之后贩卖给各路达官贵人的,能吸取他人气运为自己所用。
那个小沙弥他因为贪恋红尘谈了个女朋友,想还俗但是又苦于经济拮据,便偷拿出来贩卖,我所言字字属实,若有半句虚假,天打五雷轰。”
竟然是佛渡寺?司徒鸣亦某种微光闪过。
“那为什么会选择我结冥婚呢?”听完徐长春的辩解,张曼只觉得荒谬,吸取气运还要她搭上自己的另一半吗?
西陵翊倒是大抵知道为何,此间人类防范意识增强,寻常人怎会莫名同意将自己的气运出借。
结阴亲倒不失为一个方法,但做法却过于迂回,实在不是上乘之选。
除非,许长春还有旁的私心,否则怎会在气运还没踪影之际,便愿意自掏腰包大出血。
兴许是自知无法瞒过西陵翊,许长春便只好破罐子破摔,将他怎么找到张曼的事和盘托出。
原来男鬼名叫穆朗,是江大的博士生,据他父母所说是因课业繁重,内心承受不住在之后,心生抑郁没能及时医治,病发在学生宿舍内烧炭自杀。
穆朗的双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悲痛欲绝,更让他们无法从那切肤之痛中缓解的是自儿子去世之后,二老每晚都能在睡梦中见到他,他也并不开口只眼含悲切的看着他们。
穆朗母亲深觉孩子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迟迟不肯离去。为此她整日以泪洗面,身心几乎都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穆朗父亲不忍见发妻日渐消沉,遂才多方打探之后,方以重金寻得许长春的帮助。
“我受他父母所托,赶到他们宿舍的时候,就见他神志全无,缩在角落里”前尘往事再无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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