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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外面来已经被袁军包围起来,陈扬他们微微一惊,敌人会来得如此之快。
要知道陈扬北上以后,一直很低调地做事,就算途中收复了张燕父子,也没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袁绍是如何知道他们来了?
他们这样就是孤军深入,最担心的当然是被袁绍发现。
“张燕你带人保护村子,小曹你们随我一起,应付那些袁军!”
陈扬立马下令,朝着太平村外走去。
刚刚走到村子外面,陈扬便听到一阵喊杀的声音,袁军已经发起攻击。
陈扬带来的士兵也第一时间反抗,弩箭齐发,前来进攻的袁军不得不停下来,短时间无法突破弓弩的阻击。
陈扬高声道:“步兵布阵,骑兵先和我反击,弓弩准备!”
这次北上方便搞事情,陈扬身边带着的大部分是骑兵,一声令下之后,他首先带着王越和典韦冲上去,其余的骑兵看到主将已经如此,他们连忙跟上。
文聘和曹昂等人,负责率领步兵反抗,防守在村子之外。
袁军当中,领军之人就叫做高干,他看到骑兵冲来,马上说道:“弓箭手准备!”
他们的弓箭手刚刚弯弓搭箭,还不等陈扬的骑兵走进射程范围,就看到一连片的箭雨覆盖而来。
弩箭的射程,远超于普通的弓箭。
曹军当中有一种强劲的弓弩,这个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然而,袁军甚少了解的是,陈扬的骑兵居然能做到骑射。
骑射是绝对考究骑兵在马上的能力,只有英勇的将领才能做到如此,普通的骑兵如果双手离开缰绳,有可能被甩在马下。
在高干的认知里面,即使是用弓弩骑射,也不得不停下来。
“这是骑射,曹军他们还会骑射!”
高干看到这里,大惊而叫喊了出来。
他的惊呼声刚刚落下,又有一排弩箭激射而来,袁军当中走在最前方的弓箭手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
下一刻,陈扬率领着他的骑兵,势如破竹地冲入了袁军。
高干马上指挥骑兵反击,可是他们已经失去先机,瞬间被陈扬的骑兵冲散,溃不成军。
“往后撤,杀出去!”
陈扬的骑兵实力强大,又有马蹬的辅助,如入无人之境,敌人难以抵挡。
简单地冲杀了一波,陈扬他们又轻而易举地冲出去。
“追!”
这一次高干带了两万多人来追杀陈扬,依仗着自己人多的优势,他自信可以拿下陈扬。
然而,他们的兵马刚动,迎面又是一排弩箭射来,把他们部打压回去。
“将军,不好了!”
张燕的儿子张方急忙地走出来,大叫道:“太平村后方也来了数千袁军,父亲的人难以抵挡,他们快要杀进来了!”
“什么!”
太平村的村民虽然都是太平道人,和黄巾军有同出一脉,但是在陈扬问清楚某些事情之前,并不希望他们出事,特别是那个白发老人。
他又道:“老典,你去把敌军将领的脑袋给我提回来,仲业、子永和子林,你们带两千人回去支援张燕!”
文聘马上往村子回去。
典韦一听这话,他突然兴奋起来。
“贼将,把你的脑袋给我留下!”
典韦说话的声音刚落,眨眼间已经冲进敌军,数个要拦截的骑兵被长戟一扫,打在马下不知死活。
“拦下他,快拦下他!”
在延津的时候,高干就曾见过典韦,知道他有多厉害,自己如何敢挡。
眨眼之间,典韦冲破了层层阻拦,杀到高干面前。
“去死!”
高干咬了咬牙,不得不迎着典韦而去。
可是,还不到一个回合,他被典韦一戟打爆脑袋,血水喷溅。
杀了高干之后,典韦也陷入了包围里面。
陈扬指挥王越也杀进去,把典韦给救出来。
双方人数的差距虽然比较大,但陈扬麾下的部队实力很强,装备精良,是这些敌军无法抵抗,再加上敌军主将死了,更无法无心作战。
杀到了最后,只剩下数千敌军逃了出去。
“回去,救太平村!”
陈扬很担心那个白发老人会出事。
所幸的是,白发老人没有被杀,但是张燕等人的防守已经被袁军攻破,不少村民因此倒在血泊中。
陈扬回来帮助文聘和张燕他们,把剩下的袁军杀退,太平村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是也被一股难闻的血腥味所萦绕起来。
“老先生,这里不能再留下来,还请你随我们离开!”
他们的位置已经暴露,接下来袁绍的追杀会更凶猛,
陈扬只想尽快离开太平村,也想把白发老人带走。
“我不能离开这里,如果我走了,其他人都活不成。”
白发老人摇头拒绝,续道:“是他不想让我说出他的身份,所以才会引来袁军,破坏了这一切。”
陈扬惊讶地问:“你是说,刚才的袁军就是那个老人引来?”
白发老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卦象是凶,所以死了那么多人。”
老张也还没有死,他喃喃自语道:“也可以说是吉,因为凶过后,我们都能活到寿终。”
真不愧是太平道人,他们推演吉凶,精确无误。
陈扬没有理会老张的话,他又问:“老先生,他真的有如此厉害?”
“他的实力,远在我等之上,将军你无需多言,就算你把我们所有人部杀了,我也不会透露半句。”白发老人摇了摇头,态度有点坚决。
陈扬说道:“你们留在这里,真的安?”
白发老人点头道:“安,当年太平道的祸端是他引来,因为愧疚,他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只要我不再透露他的身份,我们所有人都能活。”
陈扬对那个老人的身份,更感兴趣。
如若他什么也问不出来,这一躺北上,岂不是无功而返?
看到白发老人坚决的态度,陈扬便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
“既然如此,今天叨扰了,也是我们连累了你们!”陈扬说道。
“我们本事该死之人,把生死置之度外,死亡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解脱。”白发老人仿佛不在意这些。
“敢问老先生怎么称呼?”陈扬又问,因为他会再回来,以后方便找他。
老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看他想了好一会,慢悠悠地说出三个字:
“司马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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