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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大二学期末,集中了整个大学五年里约一半的专业课,临近考试,所有人都紧绷一根线,早出晚归,埋头书本之中。
夏天的江州天气多变,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白昼如夜,乌云密布下整个城市笼罩在黑暗之中,所有人走出考场,看着前方的混沌,犹如赌徒一样冲进黑暗中。
梅思洛还未走出校门,豆大的雨点倾盆而落,砸在脑袋上狼狈不堪,顷刻间全身就被浇透,大雨中梅思洛看见伍浩的车,急急忙忙地奔过去,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待到关上车门,梅思洛就意识到慌乱之中上错了车,正抬手去开车门,发现落了锁,梅思洛警惕地看着后座的人,一位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抬眼看向了自己,武静怡!
梅思洛看向驾驶室,同样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略微思考,就明白来者何人,盛时骞。
“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自顾自发动了汽车,逐渐驶离学校,武静怡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梅思洛身边。
梅思洛脑海里闪过一万个想法,有好的,有坏的,努力压制扑通扑通的心跳,冷静地思考对策,她无法确定伍浩是否看见了自己,最坏的打算就是自救。
窗外磅礴的大雨模糊了视线,梅思洛无法判断正驶往何处,湿透的身体在车子里瑟瑟发抖。
许久,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盛时骞下了车,打开了车门,梅思洛在武静怡的催促下最终还是下了车,走进了别墅。
别墅里空无一人,里面的陈设齐备,客厅桌上还有生活用品,应该是两人在江州的暂居之处。
“梅思洛,听说你和祁桁结婚了?”
“上次是他绑架了我,这次你们还想绑架我?”
“我们只想和祁桁做一笔交易!”
梅思洛身体渐渐发冷,她意识到自己开始发烧了,紧紧抱住双臂,肌肉不听话地紧绷起来。
盛时骞中途出门了一趟,客厅里只有武静怡看着梅思洛。
“武静怡,你知道你跟着他在做什么吗?”
“因为秦震,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们怎么活?”
“秦震犯法,罪有应得,你们虽被他利用,法律对你们是以惩戒,并非错伤无辜,所以你们才能全身而退,可是现在,你们私下非法拘禁,这是犯法。”
“你不用吓唬我们!”
“你们这样,只会惹怒祁桁,惹怒他,你们知道后果的严重。”
梅思洛头疼欲裂,体温升高让她脸色通红,浸湿的衣服粘在身上,一阵风吹过,寒战不已。
“诶,你怎么了?”武静怡见梅思洛不再说话,神态逐渐蔫下去。
“有退烧药吗?我可能发烧了。”
武静怡质疑地盯着梅思洛,见梅思洛靠在沙发上,毫无力气,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迅速地缩回手,无措地在客厅里徘徊。
梅思洛眼皮打架,很想昏沉睡过去,但头疼得让她格外难受,只能闭着眼睛让自己停止颤抖。
“梅思洛,你先喝点水,家里没有药。”
武静怡匆匆走到梅思洛身边,将水杯递给已经逐渐没有意识的梅思洛,将手中的薄毯盖在她身上,不安地走到窗边给盛时骞打电话。
梅思洛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中。
“三哥……”梅思洛嗓子疼得厉害,说一句话都疼得直流眼泪。
“我在,思思。”
祁桁焦急地看着被子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昏睡了两天的梅思洛终于醒来。祁桁送走医生,再次回到床边,布满血丝的双眼透着疲惫和心疼。
“三哥,武静怡他们……”
“思思,你嗓子发炎了,先别说话了,乖!”
祁桁伸手抚摸着梅思洛的脸颊,两天前到达别墅看见蒙在毛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梅思洛的时候,他以为她死了。失魂落魄地跪在沙发边,看着满头大汗、浑身湿淋淋的梅思洛缓慢呼吸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跟着活了过来。
梅思洛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才恢复,这期间,祁桁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公司的事宜都是冷彧送到公寓来给他处理。
这天祁桁见阮陈来看望梅思洛,这才放心让梅思洛待在家中,自己去了一趟公司。梅思洛见祁桁离开,坐到阮陈身边。
“表哥,我昏睡的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
“你要是再不醒,他可能要被老爷子一枪崩掉了。”
阮陈说得轻描淡写,梅思洛听得惊心动魄。
“那天伍浩见你许久没出校门,报告给了祁桁,祁桁根据监控盯上了盛时骞。盛时骞直接和他见面,要求海外账户5000万美金,让他和武静怡前往Y国。”
梅思洛倒吸一口冷气,5000万,还是美金,盛时骞怎敢开口?!
“祁桁当即答应了他,你知道祁桁的情报系统么?”
梅思洛茫然的摇摇头,阮陈无奈地摇摇头。
“梅思洛,你的枕边人在Y国的万里集团,可是以 “倒卖” 信息发家的,你竟然丝毫不知?”
梅思洛有些沮丧,自己对祁桁的生意全然不知,两人竟然还谈了两年恋爱,结了婚!
“这些对你也不重要,反正你男人就是个情报头子。得知你在别墅后,他带着冷彧就冲过去了。”
“武静怡和盛时骞呢?”
“谁也不知道,老爷子为此大发雷霆,怕他闹出人命。上周你醒了,祁桁才将两人交出去。”
阮陈不再说话,于情,他也恨不得祁桁将这两人千刀万剐,但是于理,他也不希望祁桁因此获罪,让自己表妹年轻守寡。
晚上,祁桁回来,发现梅思洛坐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发呆,阮陈则坐在沙发里摆弄自己的电脑,见祁桁回来,收拾了离开,临出门前,拍了拍祁桁的肩膀,“她都知道了。”
梅思洛闻到熟悉的味道,转过头对上了一双幽暗的瞳眸,倒映出窗外的流光溢彩。
男人将头靠在她肩头,伸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完全箍进自己的身体里。
梅思洛侧身,覆在男人的唇上,绵柔地、抚慰地、一点一点地亲吻,男人小心翼翼地回应,生怕磕碎了怀里的瓷娃娃一般,被揉皱的内心被一点一点地熨平。
“祁桁,我爱你!”
男人睁开眼,满眼都是让他萦系的模样,再次将梅思洛紧紧搂在怀中。
“三哥,我想和盛时骞谈谈,好么?”
此时的祁桁犹如一只身受重伤,满心委屈的狼狗,呜咽的双眼直直地看着梅思洛。
拘留室里,梅思洛回头看了看站在门边的祁桁,还有不远处的警官,和面前略显颓废的盛时骞对视了良久。
“因为武静怡的关系,我叫你一声盛大哥,不为过吧?”
“你应该庆幸我平安无事,否则……祁桁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盛时骞再次看着梅思洛。
“两年前,因为你的误判,绑架了我,你招惹了祁桁!你和你父亲的明争暗斗,让武静怡再无成为人母的机会,怨谁?你和盛哥哥的兄弟内斗,斗垮了你们的父亲,你父亲最终选择了保全你,而你也从你父亲那里获得你梦寐以求的财富,你却将这些挥霍殆尽,怨谁?你的父亲和姨父,先后犯叛国罪,却并未牵涉于你,你以为是运气?如今,你本可以和武静怡安宁度日,却再一次绑架我,你又招惹了祁桁!桩桩件件,因果循环,时至今日,怨谁?”
“盛时妤在晏城裴家谨小慎微,你母亲一蹶不振闭门不出,怨谁?”
“武阿姨如此高傲,以女为荣的人,如今青灯古佛,只求女儿顺遂,你又做了什么?”
“你和祁桁的仇怨,皆因我起,你和他本无瓜葛,今天是我想见你,我会撤销对你的起诉。”
盛时骞猛然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弱小的姑娘,也许,一开始,就错在自己?
梅思洛说完起身离开拘留室,走到门边才对盛时骞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不想祁桁被这无尽的仇怨纠缠,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应该能料到祁桁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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