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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筹备前期,冉宁总像个闲不下来的蚂蚱,知道黎衾现在时间自由就整日整日带着她帮忙一起挑婚纱,挑首饰,精力旺盛乐此不疲。
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之前的那种喜悦情绪陡转直下,越临近婚礼,心里反而越慌,甚至有点打起了退堂鼓。
婚礼前一天,冉爸冉妈和谢老爷子都在指挥确认最后的筹备工作,事关谢冉两家两个独苗苗的终身大事,可一点马虎不得。
而冉宁这个准新娘呢,则借着亲自送伴郎伴娘服的名义,灰溜溜逃到了黎衾这儿避难。
伴娘的人选是冉宁一拍桌子定下来的,谢淮自是不敢多言,伴郎人选也就只能半自主半被动地定下来沈吾之。
其他人他也不敢选啊,伤了兄弟情谊事小,在婚礼当天要了他命事大。
窗外飘着雪,室内很暖。
两个好姐妹倒挂着仰躺在沙发上,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
“绵绵,你说是结婚好还是谈恋爱好?”
沙发背上两只左右晃荡着的小脚停下,黎衾扭头看旁边的人,慢慢弯唇,“恋爱我没谈过,结婚倒是比你多点经验。”
“感觉……还不错”
“噗嗤”一声,旁边的准新娘没忍住笑出来,吐槽道:“你们俩确实还挺奇葩的。”
两人玩笑似的笑过,冉宁垂眸,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我就是觉得跟谢淮谈恋爱才一年,现在就结婚会不会太仓促了点?”
刚知晓两人婚讯时黎衾就有问过她想法,当时她怎么说来着,她说谢淮都跟她求八次婚了,再不答应她真怕那个傲娇的谢大少爷会跟别人跑了,既然迟早都是他,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如今证都领了,只差一个仪式,这姑娘反而动摇起来。
“你就是婚前焦虑,结婚应该看人品看感情,又不是时间,”说着,黎衾抓住人那只已经戴了戒指的手在人眼前晃了晃,“谢少夫人,你现在才想逃婚会不会有点晚了?”
手上那枚闪闪发光的大钻戒投射在眼里,闪着细碎的星光。
回忆起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就以为谢淮只是图她个新鲜,用不了几个月两个人就会一拍两散,不知不觉竟然相安无事地在一起一年了。
时间过得好快。
这一年里,冉宁也渐渐在对谢淮有所改观,他并不是之前她所以为的那种纨绔花心公子,生活中总是处处依着她,即使两人偶有小打小闹,他也会主动低下身段来哄她。
在他身边,冉宁体会到了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可一想到两个人很快就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共度一日三餐,又开始担心对方会不会在朝夕相处中对她厌倦,打碎掉之前的恋爱滤镜。
“那你之前有焦虑过吗?”
黎衾微顿,答得一本正经,“太快了,我都来不及焦虑。”
“……”
见她还心里没底,黎衾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不过,我觉得人不应该因为害怕一段关系的结束而选择不去开始,你又怎么知道前面不是更美的风景呢?”
冉宁眸光动了动,若有所思看向她。
还想再问点什么,大门口有了动静。
先是大黄狗兴奋地跑了过去,原本抓着两人垂下来的头发玩儿的小不点猫咪一颠一颠紧随其后。
男人进门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沙发上两个倒挂金钩的女人。
盯着门口那个倒着的高大人影反应了会儿,二人同时收了沙发背上的腿,一个打挺迅速坐好。
沈吾之微微颔首。
“你手里拿的什么?”黎衾一眼看到了沈吾之手里的牛皮纸袋。
换了鞋,消过毒,男人走过来将纸袋子递给她,“烤栗子。”
她眼眸微亮,摸了摸还是热乎的,立马打开,“脱皮了的栗子肉?”
男人脱了外套,正在喝水,“嗯,下班回来坐车上无事,就顺手剥了些。”
黎衾尝了一颗,热热的,很甜。
“绵绵,我先走了。”
冉宁从沙发上起身,黎衾连忙留她,“晚饭都已经好了,留下来跟我们一块儿吃饭嘛。”
“不了,我妈发消息说婚纱送家里来了,还等着我回去主持大局呢。”
说完,冉宁拿上包往门口走,去换鞋。
“我送你,”沈吾之径直走过来,将刚挂上的外套取下来搭在臂弯,“今天下雪不好打车。”
冉宁看了眼外面飘雪的天空,没有拒绝。
沈吾之将她送到小区门口,两人道过别,冉宁还没走几步包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来电人显示“谢坏坏”。
电话接通,那边的男声依旧慵懒散漫,又夹杂着些得意,“小新娘,今天有没有想我?”
按照金陵这边习俗,新人正式举行婚礼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所以,她和谢淮已经有一天没见面了。
已近隆冬,银灰色的云块一动不动,天空正慢悠悠飘着棉絮一样的雪花。
“有。”她说。
-
天还没亮,沈吾之就送了黎衾过来冉宁这边,又开车去了谢淮家。
黎衾到冉家时,冉宁已经在化妆了,一袭轻盈的缎面婚纱复古与现代完美结合,温柔而高贵。
此刻,镜子前的新娘子宛若一位优雅的公主。
“宁宁今天真好看,是最美的新娘子。”
冉宁笑得温柔。
楼下一阵鞭炮响,贴了喜字的豪车浩浩荡荡开进小区。
在一阵热闹的起哄和祝福声中,新娘子被新郎接走了。
今天饶已是见过了,可当婚礼真正开始,奶白色雕花的大门缓缓打开时,迎光而站的女人面容白皙精致,朱唇皓齿,提着裙摆款款而来。
T台对面,有人恍了神。
奢华复古的礼堂,空中悬挂的羽毛和流苏飘逸灵动。
高朋满座,众宾欢愉。
新人执手,黎衾上前为送上戒指,礼成。
台下,冉爸冉妈笑着抹泪。
两人都对谢淮这位女婿很满意,特别是冉爸爸,在两人关系揭晓之前就已经被谢淮拿下,成了忘年交。
读完誓言就是“first dance”环节。
优雅的钢琴曲调悠然而起,冉宁已经换了身礼服,在斑斓灯光下,两人翩翩起舞。
一舞毕,曲奏变换,欢快明丽,其他宾客纷纷上台随着音乐摆动,黎衾看得也有些跃跃欲试,脚尖不自觉跟着节奏点了点。
转头看到身旁不为现场气氛所动的男人,眼珠流转,下一秒就拉着人也走到了舞池中。
男人明显有些不大适应这种场合和律动,肢体有些僵硬,黎衾抬手搭在他肩上,笑着调侃,“不会?我教你啊!”
沈吾之低眸去看得眼前意洋洋的女人,搭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将人拉近了些握住她的手,“谁说我不会了。”
不知什么时候,曲子又被人换了,沈吾之一手微曲握拳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扣在黎衾腰际。
皮鞋和高跟鞋,西服和舞裙,都在随着律动优雅起舞。
男人一个伸臂,佳人的裙摆轻扬,娉婷婀娜的腰身在指尖转过两圈又被带回。
……
新房里
谢淮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床上已经被冉宁堆满了红包,身着正红色睡袍的女人坐在红包堆里笑得灿烂:“要不我们数数吧。”
谢淮看着堆了满床的红包和一屋子的礼品盒,又看看一脸期待的冉宁,夜色中,那颤动的眸子黑亮晶莹。
男人眉心微动,“你确定?”
冉宁点点头,“嗯嗯。”
谢淮总是依着冉宁,婚后也是如此。
于是,大婚当夜,两个新人面对面坐在喜床上,将红包一个个拆开细数。
其实,纸质的红包只是一小部分份子钱,谢家那边宾客随礼金额太大,都是走的银行账户,所以,数红包的时间远没有冉宁想象的那般久,很快就数完了。
“数完了,睡觉吧。”
冉宁伸展了腰肢,又扭了扭脖子,应了声“好”。
谢淮将一床的红包和现金收好,起身随手放到客厅,再回来时人已经自己钻进被窝准备入睡了。
洞房花烛夜,多么特别的日子,自然要做件大事。
黑色影子压下来,吻了吻她的眉眼,低声唤她,“老婆。”
冉宁困得七荤八素的,敷衍应了声。
湿热的吻流连过唇瓣,又滑向脖颈,冉宁不自主缩了缩脖子。
压在身上的男人嗓音低哑,“睡觉之前我们是不是还有件事没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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