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就是心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7章 融入新生活,我靠捉鬼发家致富,玩的就是心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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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宁桂在床上躺了一周才能下地。
她一改之前强硬的态度,爪牙被拔掉,变成一条柔软的鱼,任人宰割。
这个家里谁都比她大,谁都能做她的主,所以她学会了听话和讨好。
陈强端着一碗面进来时,明明害怕的颤抖,但宁桂还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讨好地道了声谢。
陈强拂开垂在她额前的头发,笑了笑,“不客气,吃饭吧。”
看着他向小猫一样捧着碗吃饭,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自己的脸色,她这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取悦了他,夸赞道:“嗯,乖巧了不少,你说,你要是早这么听话能少受多少罪。”
宁桂低下头去,小声道:“对不起,我知错啦。”
“没事,以后好好和我过日子,就不会遭罪了。”
宁桂乖巧的嗯了一声,将饭吃干净后,道:“我去洗碗吧。”
“行,慢慢学着干活吧,爹娘年纪大了,以后还得你伺候呢。”
宁桂拖着还有不适感的双腿,走向灶台,在一家人的目光注视下,学着洗锅刷碗。
陈强他妈看着她,眼里露出了欣慰,和丈夫说道:“还是咱儿子有本事,把这女人训的服服帖帖的。”
他爸抽着烟看了眼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妻子,脑中想起了她嫁过来这家的模样,也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子呀,可现在呢。嘿嘿讪笑两声,自豪地道:“这本事可是祖传的。”
宁桂要学习的不只是做家务,还有他们的语言,她尝试着用蹩脚的方言和他们交流,总能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她在努力融入这个家,却还是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她名义上的婆婆带着她下地割猪草,她纤细的双足上套着沉重的铁链,脚腕都被磨破皮了,乞求的道:“妈,我脚疼。”
婆婆别了她一眼,“矫情什么,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
说着拽了拽手上的铁链,另一端拴在宁桂的脖颈上,宁桂踉跄几步跟上了她。
婆婆心里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她当年嫁过来时,也吃了不少自家婆婆的苦头,当时没人帮她,她凭什么要帮宁桂。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轮到她了,她也要好好摆摆婆婆的款儿。
她的心里早已没了身为女人同病相怜的感觉,只有欺负比她更弱的女人,才能找回成就感和存在感,并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和我当年遭受的相比才哪到哪啊,好好受着吧。
下了地,婆婆教她辨认猪草,自己挥舞着镰刀,一割一大把,却要求宁桂用手拔。
没拔几下,细嫩的皮肤上都是被草划出的细碎伤口。
婆婆就扛着镰刀在旁看着,眼里满是快意,“快点,我年轻时候,自己用手就能薅一亩,你刚拔几苗就累了?快点干,别找抽。”
宁桂小声问道:“能不能借我用用镰刀?”
刀给她用?哼,别做梦了。
他们还是不敢相信宁桂,怕她用刀反抗。
干活时脚上拴着镣铐是怕她跑,不让她接触任何能伤人的工具是怕她反抗,直至他们确定这个女人再没有半点异心时,才会放心的接纳她为自己家里人。
宁桂白天帮着干活,晚上不顾疲惫的身子,还得伺候陈强。
事后,陈强捏着宁桂的肚皮,叹道:“哎,什么时候你才能给我生个儿子。”
宁桂忍住心里的不适,靠在陈强胸口,小声道:“我会努力的。”
陈强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大城市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操起来爽的很,诶,对了,你不是说你还有个闺蜜吗?”
宁桂心里大惊,抬头看着他,陈强捏着她的皮肉,“如果也能来就更好了,我表弟还没媳妇儿呢。”
宁桂压住恐惧,赔笑道:“那要不……我把她骗来?”
陈强看着她,眼神明灭不定,宁桂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与他对视,让他看到自己眼里装出来的真诚。
陈强果然不信,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晃了晃,警告意味十足,“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想着联系外人。”
“我……不敢。”宁桂避开了他的眼神。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宁桂也在努力融入他们,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然而,两个月后,宁桂在闻着婆婆用猪油炒菜时,胃部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
婆婆看了她一眼,骂了句矫情就没再管她了。
可她这样的症状越发明显,有时候稍闻到点味道就干呕,婆婆想了想,猛地一拍腿,喜道:“哎呀,莫不是有娃了吧。”
一听说她似乎怀孕了,几人先是惊诧,陈强最先反应过来,扶着宁桂进了里屋,让她上炕躺着,凶狠的眼神此刻满是柔情,盯着她的肚子,温柔的摸了摸。
而她婆婆已经欢天喜地的去卫生院请人来看,他们家,要有后了。
女人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怀孕的时候了,家里人怕胎象不稳,都让孕妇好好休息,宁桂也是这样。
这个家不再需要她下地做家务,每日只需要躺在炕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有时候看宁桂孕吐辛苦,还会“大发善心”的问问她,想吃什么。
“我想吃水煮鱼。”
陈强冷哼一声,“还以为自己在城市里呢?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训完了她,晚饭时,给她端来了一碗面鱼。
强压下心底的恶心,宁桂小口小口的吃着,没有注意到,陈强眼神里的复杂情绪。
陈强这几日情绪越发的不稳定,她妈妈劝道:“你要是憋的慌去柱子家,他媳妇能随便上,还便宜,这几天就别跟小桂生气了。”
陈强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哎,女人头胎不容易,得养好了,以后才能多生,有气也忍着点吧。”
陈强不说话了,从得知怀孕那一刻起,他是高兴的,可慢慢一想,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这个孩子,极有可能不是他的。
想起那天槐树下发生的事,他也没把握这一胎,就是他的。
与其养个野种,不如不要。
晚上时,陈强与父母商量,打掉孩子,他们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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