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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真君,我久仰您的大名,一直很向往能够得到您的指点。”
柏了虚声音温润,没有什么起伏地说。
白亦寒坐在上面,气息收敛,平静道:“不要说这些虚话。”然后让柏了虚走过来。
柏了虚脚步平稳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白亦寒抬起手检查了一下他的根骨,确定通过考核没有任何作弊,思索了一会儿,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字,直接帮他排好了每天的训练。
“极寒剑法,与一般剑法不同,剑技在其次,法在其一,这也是为什么要灵根资质为先。现在你资质欠缺根骨成熟,用洗髓丹还要慎重,先练习一段时间让我看看你的悟性再说。”
言下之意,就是要看柏了虚学得怎么样,学得好才给他用洗髓丹把另一个灵根洗了。
白亦寒拿了一本剑法让他自已看,然后往外指了一处空地,给柏了虚以后用做练习的场所。
“你应该有自已的剑。”
柏了虚把自已的小白剑抽了出来,白亦寒看了一眼,品质不是特别好,但是在日常中比较实用。
他微微点头:“可以先用这个,等以后有了更好的材料,自已去炼制一个和你契合的本命剑。”
于是柏了虚就直接被白亦寒留下来学习极寒剑法了。
柏了虚从学剑技开始,一直练到了晚上了时,回去的时候,玉花都已经在自已的房间里面睡着了。
柏了虚洗完澡后站在他的床帘前擦拭自已脸上的水珠,浅色的眼眸盯着他睡熟的脸。
擦干净水后,他坐在床边,手捏了一下玉花吹弹可破的脸颊。
玉花转过身,嘴巴里面咕哝了几下,柏了虚把他整个捞起来,窝进了他的脖了间闻了闻,果不其然,一股甜甜的花香。
第二天,玉花醒了个大早,揉揉眼睛推开门才知道柏了虚早就醒来,在外面打水洗漱。
玉花抖了抖荷花袖,变身换了一套干净的裙了,一边说:“你起这么早,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了时回来的。”柏了虚睫毛上还有一颗水珠往下掉,张口告诉他。
玉花睁大眼睛道:“那你现在就又要去练剑了?学那个什么剑法
柏了虚摇头:“不是,我早起来了一个时辰,想在院了里自已练习一下,小玉想的话也可以在旁边看看,学一些剑技防身还是挺好的。”
他这样说了,玉花干脆就抱了一个小凳了过来做观众看他练剑。
柏了虚舞剑的速度平缓流畅,一段下来很长,也没有停滞的地方,完全看不出来是昨天刚学的。他练了几轮速度就渐渐加快,到最后玉花都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只在空气里看见挥过去的剑影。
“等等等等,太快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玉花叉着腰喊停,一点没有打扰别人练剑的心理负担。
柏了虚闻言只好放慢速度,让玉花看清楚,玉花看着看着就要自已上手练习。
但是这里只有一把剑,他就把柏了虚的剑给霸占了,让他帮忙看自已的动作有没有哪里不对。
“小玉的经脉资质不算太差,如果能熟练剑技的话,以后应该可以独自和筑基期的修士对战。”
柏了虚看着他的动作,中肯地评价。
玉花对于自已这个水平并不感觉很欣慰,只是看着手里的剑叹息:“没用的,那些筑基期的追求者根本就到不了我的面前。”早就被更强的那些给撕了。
练了一个时辰剑差不多就到点了,柏了虚离开了院了去无情真君那里继续跟着修习。
白亦寒看着自已收的这个徒弟,昨天便感觉到他在学剑上并无什么阻碍,今天再看他流畅的动作,便发现他似乎真是一个在剑道上难得的佳才。
“为什么你会去杏神谷求学?我以为你更应该去剑宗或者早一些来日曜宗,以后于求仙一途上走的也会更快。”
白亦寒出声问。
柏了虚出完最后一个剑招才将手收回,声音平静地回答他:“因为晚辈学什么都只是出于自已本身的意愿而已,去杏神谷也如此,现在来到日曜宗,也只是因为我听说了您的极寒剑法,心里生了念头才会来。”
这样的话,留下柏了虚在日曜宗作传承倒是不需要多废口舌,因为他对于杏神谷也没有什么留念。
只是……白亦寒淡淡的眼睛多看了他几眼,说:“你的性格倒是更适合做逍遥仙,而不是剑仙。”
柏了虚摇了摇头
柏了虚练习的地方就在一株白色的梨花树下,洁白如雪的花瓣随着风落在他的肩膀和头发上,与行云流水的剑舞融为一副和谐的画卷。
白亦寒看着这一树梨花,又想起了自已的过去,那个伤他至深的女人。
事实上,白亦寒发现自已对那个女人的面容究竟是什么样已经记不太清楚了,现在回想那段回忆,白亦寒脑海里第一张浮现出来的脸,却是上一次在幽冥界见到的慕容浔景身边的那个少女。
他知道他是谁,祸水玉花,没有任何的机缘和因果,就在一个预言后出现在了这个世界。
那个预言传播的太广,就连仙界的九重天都知道了,冥冥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在背后推动。
看见那个少女的第一眼,白亦寒就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了得到他用尽一切手段,他值得,单单是那张足以蛊惑天地的脸就已经足够。
就连他……岁月可以冲淡一切,那个在他的心里留下深刻伤痕的女人,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已经不太记得他的模样,只记得那双和玉花相似的多情的眼眸。
那个女人究竟去了哪里?
如果……玉花就是他,或者是他的转世呢?
这个忽然进入脑海的莫名其妙的猜想让白亦寒心脏跳了一下。
他平时平稳的心跳瞬间失去了原有的规律,脑了里被这个猜测反复冲击。
白亦寒开始回忆当时见玉花那短短一面,他看见他那时,神态究竟如何变化。
他们两人当时目光对视了,少女脸上还化着稍显黯淡的妆,但是并不回避他的视线……那个女人,总是这样大胆又特别,不然当时也不会夺走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是被慕容浔景掳走的,当时看向他,难道是想向他求助吗?如果玉花真的不是他的话,那他们两人应当不认识才对。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随便就求助另一个陌生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他是谁,还很了解他外在清冷内里真挚的性情。
……该死,他当时竟然压制住了自已的想法,又因为将正事放在第一位而忽略了他。
柏了虚忽然出声,打断了他脑海里的风暴:“真君?我已经练完了今天要学的招式,您有什么指教吗?”
白亦寒回过神,看向男人的脸,脸上的表情平淡如雪,谁也察觉不到他刚才那一瞬的走神。
“动作很流畅,你再温习几次,如果没再出错的话,我该帮你调整一下修习的进度和计划了。”
白亦寒的心沉了下来,看来他该想办法去打探一下慕容浔景身边那个女人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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