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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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风四处打探消息,最终得知幽灵草可能会在绝望丛林,于是冒险来探寻。
可当意外进入这里时,他莫名失去了内力,被这群异族人抓住,一身武艺无法施展,还被绑到这山洞里严刑拷打。
他曾逃出山洞,可没走出多远,又被抓回来,一顿鞭打避免不了。
当看到曲秋宁的第一眼,他看到了女子眼中的自信,同时还隐隐透出一股英气,很是特别。
而他觉得自信的女子,此时正小心躲过巡逻守卫,向着有光亮的方向走去。
原来在山洞的后面,住着一个异族部落,一座一座的木质房子,每户门前挂着一盏灯。
从规模来看,应该有两百多户,想不到这丛林深处,还居住着这么一个族群。
曲秋宁看到部落中央,那座雄伟宏大的房子,,嘴角微微上扬。
猫着腰,借着夜色,潜入院子内。
一进入院子,曲秋宁就感到一股紧张感, 老婆子,丫环端着木盆,小跑着进出西面的小院子,院子里传来女子痛苦的叫喊声。
曲秋宁沿着墙角,蹲到一个黑暗的角落,侧耳聆听小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
“咯吱”,门打开,“族长,不好了,少夫人胎位不正,难产啊!保大还是保小,还请族长定夺。”
一个老妇人慌张的声音传进曲秋宁耳朵里,曲秋宁耳朵一动,又向小院子挪了挪,以便听得更加清楚。
“保小。一定要保住孩子,”老者苍老的嗓音果断开口。
“爹,不行,你不能舍了沁兰,不能啊!”一个男子跪在老者面前,苦苦哀求。
里面生产的女子是他深爱的女人,他怎能看着她丧命,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着媳妇孤独离开。
“坤儿,你作为嫡长子,必须以大局为重,你想害死全族人吗?"老者再次开口。
“爹,求你了,救救沁兰吧!”男子不停的磕头,希望自己父亲能救救自己的媳妇。
“爹也想救,可爹也没办法啊!后日就是一百年的祭祀大典,没有刚出生孩子的血做灯引,那全族人就得受到惩罚,尸骨无存啊!
坤儿,你想让这上千年的守护毁于你我之手吗?
那盏灵灯还得继续点亮,爹也求你,放过全族人吧!”
说着老者也跪了下来,他不能看着全族人死,他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
男子起身,拔出一旁守卫的大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爹,你要是不答应,那儿子就同沁兰一起死。”
“坤儿,你住手,快放下,快放下,”老者吓得赶紧开口阻止,坤儿不能死,他是全族人的希望,没有他,隐族正统血脉就断了。
他子嗣单薄,第二个儿子幼年时高热,变成了傻子,若是坤儿死了。
那隐族在一百年后没有正统刚出生的孩子血液做 灯引,那全族人逃不掉灭族的命运。
“坤儿,你听爹说,咱们再等上三柱香的时间,我让稳婆尽力。”老者只能先稳住儿子。
“李婆婆,你尽力保住大人孩子,不然咱们隐族...”老者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瘫坐在地上。
“族长,我知道了!”老妇人垂下眼帘转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曲秋宁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起身悄然离开。
一路小心躲避巡逻,原路返回。
当曲秋宁回到洞口时,两个守卫还在打呼噜,一声比一声响。
曲秋宁抬脚轻轻越过守卫,走进山洞,步伐轻盈的来到关押着胖丫和成毅的牢房门前,打开木门。
刚想走进去,突然想到木架上的男子,于是抬眼瞅了一眼。
结果眼神刚好与正盯着自己看的男子对上。
男子嘴唇干裂,还带着血迹,看来也是滴水多日未进。
曲秋宁收回神,轻轻的走到白衣男子面前,目光附在男子脸上。
而男子也迎着曲秋宁的目光,打量着曲秋宁。
曲秋宁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葡萄糖,拧开盖子,踮起脚尖,把瓶口放到男子嘴边。
宋言风盯着曲秋宁,微微张口,当一股清甜从口滑到喉咙,再流进肚子里时,宋言风感到无比的轻松。
于是大口大口喝着流进口中的液体。
一瓶葡萄糖喝完,曲秋宁把瓶子放进衣袖,实则放回了空间。
曲秋宁转身走回牢房,关上木门,把铁链又给原封不动锁上。
从衣袖里拿出面包来,递给承毅,成毅接过面包,可眼神一直放在曲秋宁身上。
从曲秋宁走出洞口时,他的心就一直悬着,现在见她平安无事,承毅才放下心来。
可看到她给那受伤的男子喂水时,心里又开始酸涩不舒服,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以前从未出现过·。
曲秋宁把面包贴近胖丫鼻下,一股面包的香味扑进胖丫的鼻孔里。
胖丫睁开眼,一咕噜爬起来,眉眼一笑,一手抢过曲秋宁手里的面包,大口的吃起来。
她太饿了,哇!好吃。
几大口就吃完一个,那意犹未尽的小神态,被曲秋宁捕捉到。
曲秋宁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递给胖丫,胖丫不好意思的接过,刚想说话,就被曲秋宁制止。
曲秋宁坐到一边也拿出面包吃起来,也不知道曲星澜怎样了,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天微微亮,换值的人就来了。
“李二,少主媳妇如何了?”
一个守卫焦急的问道,他俩在这值守,很是担心。
“他娘的,这次咱们估计都得升天,少主媳妇难产,到现在都还没生下来。”
来换岗的守卫垂头叹气。
“唉!少主也是,难道咱们全族人的性命还不及他媳妇一人吗?”
“唉!”一声声叹息,传到曲秋宁耳朵里。
曲秋宁走到木门前,对着门口大喊。
“喂!几位大哥,家里可是有人生产?”
四个守卫转头看见曲秋宁站在那里,又瘦又小,小脸很黑,还衣衫褴褛。
“关你什么事?别吵,再吵宰了你!”一个守卫扯着嗓子大吼。
曲秋宁莞尔一笑:“确实不关我的事,不过关几位大哥的事。
小女子略懂些医术,特别是女子生产这一门有独特的医治方法。
若是几位大哥能信任得过小女子,那小女子必让那母子平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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