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药是假的,情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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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东西骗了她一个时辰!她抓起陆清江的胳膊,直接咬了一口。舌尖触到一片粗粝,是伤疤。
抬脚要踹,却被两条腿紧紧缠住,动弹不得。这人倒是好,光溜溜躺在被窝里,脑袋还往她怀里蹭。
这是吃了几个陆银子?和陆银子转着圈缠人小腿,往怀里蹭的行为,简直是如出一辙。
杜微澜气得咬了好几口。
混吃混喝,还要她陪睡的狗东西,可真能骗人!
陆清江睡得不好,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醒来时浑身难受,习惯性想给不听话的小陆清江一巴掌,手一动,一片温热。
记忆回笼,他嘴角根本压不住。
先竖起耳朵听了听,掀开床帘一角打量,夕阳的光打在窗棂上,隔着窗户纸,都能看出那抹夕阳红。
确定外面没人,陆清江放下帘子,把怀里的人搂紧,在脸上亲了一口。
觉得不够,脑袋钻进被子里,湿漉漉把人亲了个遍。
杜微澜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睡醒了就滚,装得还挺像。”
“药也不一定是假的啊,情动是真的。小蛮你摸摸,真的,真是真的。”
杜微澜被他抓住手往身下探,整个人都炸毛了。
“陆清江!”
“小蛮都不心疼我的。”陆清江拉着人不肯放手,死皮赖脸道,“小蛮你亲亲我,我都亲你了,礼尚往来。”
杜微澜脑子嗡嗡乱响,这算哪门子礼尚往来?
陆清江是铁了心要把不要脸与厚脸皮进行到底,右手握着心上人的手往下流走,左手防备着可能到来的巴掌。
左手食指穿过杜微澜腕上的素圈金镯,抵着掌心,其他手指箍着手腕。平日里腕间晃悠的镯子,成了禁锢人的物件,连挣扎都显得力不从心。
“早就想这样了,这镯子买大一点,刚好能让我把手指塞进去。”装可怜的小狗露出獠牙,展示出豺狼面貌,嘴里却说着讨饶的话。
“小蛮你摸摸它,不能太用力,会疼。”
……
杜微澜趴在床上,瞪旁边的人,用力踹了好几脚。
这狗东西,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什么都干了。她抬手用力在陆清江头发上蹭了蹭,指间挥之不去的气息,让她头皮发麻。
“头发都要掉了,小蛮现在知道摸我了,刚才怎么不积极?”
陆清江嬉皮笑脸把人抱起来往浴房走。
路过陆银子,还不忘踩一脚尾巴尖。可怜陆银子吃饱喝足睡得香甜,跳起来张开嘴就要咬,发现是陆清江,最后关头闭了嘴,就地一躺继续睡。
“起来,睡什么睡?”陆清江继续踢它。
气得杜微澜扯他头发。
“你欺负银子干什么?”
“我看它睡得好,嫉妒。”陆清江得了甜头,可谓是原形毕露,大步进了浴房。
“小蛮脖子上有伤,我给小蛮洗。还要洗头,伤口碰到水会难受的。”
“你还有脸说头发!”
杜微澜真要被他气死了,抓她的手也就罢了,还用她头发……她恨不得把头发全剪了。
“不气不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小蛮不气,气病了怎么办?”
有些人得了便宜又卖乖。
杜微澜更气了。
浴房早已被人收拾过,花瓶的插花换成了蜡梅,芳香馥郁。
陆清江翻出澡豆,格外殷勤的忙前忙后。给人洗澡他没经验,不一会儿就搂着人要亲亲。挨了一巴掌,才消停。
杜微澜算是悟了,就不能给这狗东西好脸色。
洗过澡,浴房外间放了衣物,小厅的桌案上摆了宵夜。陆清江套上衣服,一边吃煮得软烂的羊汤面,一边打量周围,忽然想到什么,端着碗往卧房里跑。
掀开床帘,被褥已经被换过,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连床帘,也换了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
角落里摆着金制香炉,燃着香,他拿起来掂量一下,沉甸甸的,纯金的。一旁是一对落地鹤形灯台,蜡烛外罩着灯罩,灯罩上用金墨绘着莲花。
“财大气粗,怎么感觉比秦钰还财大气粗?”
陆清江端着碗回去,夹了一筷子芽菜,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他疑心外面有人监视。
陆银子趴在一旁摇尾巴,杜微澜捞出煮得软烂的羊肉丢到半空,陆银子立刻窜起,一口咬住,囫囵吞下,继续摇尾巴。
陆清江冷不丁道:“小蛮,你喂银子,不喂我,你果然是讨厌我吗?”
杜微澜彻底理解陆母对陆清江的嫌弃,夹起一块肉塞进他嘴里。
“你和陆银子争什么?”
陆清江吃了肉,闷头继续吃面,含糊不清道:“不争,那不就什么都没了。”
“什么?”杜微澜没听清。
“没什么。”
吃过饭,陆清江直接冲到卧房,等走到床边,衣裳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了。
杜微澜彻底麻了,疑心这小子根本不想好好睡觉。
“你去外间睡。”
“小蛮果然是嫌弃我,都不让我贴身保护的。小蛮这么好看,万一半夜有豺狼虎豹叼走小蛮怎么办?”
杜微澜:“……”
论厚脸皮,她是真比不过这人。
临睡前,杜微澜把一张披帛摆在床上。
“这条线为界,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不许越界。”
“小蛮晚上不怕冷吗?我可以暖被窝。”
杜微澜猛地闭上眼,裹紧被子,不想搭理他。
陆清江咧了咧嘴,拉过另一床被子,又把床帘拉上,从袖子里抽出偷藏的筷子掰开,在衣角试了试,确定断口有一定的锋利度,这才放在顺手的位置,闭眼睡觉。
外头西风阵阵嘶吼,屋内却温暖如春。
不知过了多久,陆清江睁开眼,掀开帘子一角,让光透进来,仔细打量身旁的人,发现真的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解开杜微澜脖子上的纱布,一层层拆开,端详伤口。
屋子里灯台上的蜡烛还没熄灭,他将遮光的窗帘拉开,借着烛光看清伤口。
“看伤口走向,是自己伤的?”
陆清江把伤口重新包扎好,躺回去发呆。
时间一点点过去,远远的传来鸡鸣声。
他赤着脚下地,轻手轻脚走到妆台前,小心翼翼打开盒子,小柜子,借着微弱天光,看到里头摆着各种簪钗环佩。
他直接撕了一条裤腿,扎了个口袋,把东西装了。
做完这些,打了个哈欠。陆清江看向一旁还冒着青烟的小香炉,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玩意儿不会是迷药吧?大意了,真的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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