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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对于穷观阵,白羽心里已经有点想法,回头可以试试能否复刻部分,但对于穷观阵核心的构造还是一片迷雾。

毕竟是仙舟联盟最顶级的科技造物,如果被他一眼看去那就显得他们很呆了。

稍微调息了一会后,两人便回到太卜司办公的地方,毕竟对于白羽的身份而言,还是有一定的看管必要的。

太卜司的办公区域距离穷观阵核心还算较近,对于白羽而言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观景位。

符玄自然也是发现了白羽眼中的异动,来访过太卜司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过类似的眼神,哪怕是她初入太卜司那会,也没少打过穷观阵的主意。

“白先生对这穷观阵很是好奇?”

符玄起身,在安排好工作以后,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现如今根据探查显示,雾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大的感染力,已经可以初步接触迷雾后,工作就会逐渐顺利起来。

“当然,一个银河级文明的顶尖造物之一,对一位学者而言可是巨大的诱惑。”

白羽也不否认,目光是丝毫没有从穷观阵上移开过。

关于这个阵法的每一点细节都强制自己记下,以他现如今智识命途行者巅峰的记忆力,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过目不忘,人形计算机。

“那先生有兴趣进这穷观阵一观否?”

听到这,白羽那原本连贯的思绪不由得一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邀请他进阵。

虽然别人不清楚他的本事,但屁股决定脑袋,他公司合作者的身份摆在那里,加之智识的命途又瞒不住,对方怎么也应该知道自己是一个无限接近于天才的存在。

宇宙中,有一个共同的常识,那就是不能轻易揣度天才。

正常的思维于他们无用。

虽说白羽还没有加入天才俱乐部,但既然愿意放他进入穷观阵,那也意味着对方一定有什么要做的,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脸上做出一副激动的样子,眼睛瞪的老亮,也没有穿着机甲,本体进入那穷观阵中。

头顶那宛若深空般的球体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深邃气息,外侧的八条圆环分别镶嵌环绕着它缓慢的转动着,似乎其中能包罗万象,衍化诸天。

站在那巨阵之中,白羽这只觉得自己在这洞天中是如此的渺小。

亲身体验才知道,这个阵比起游戏中来要大上不少,整个圆形直径超过五十米,隐隐之间,白羽还没感知到脚下的符文与头顶的球体之间有着隐隐的能量联系。

下一刻,还没等白羽从陶醉中回过神来,只见穷观阵缓缓转动起来,一股拉扯感从他脑海中袭来。

“这就是仙舟的待客之道?”

白羽有些痛苦的捂住额头,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下,高大的身体此刻没有任何用处,面对着穷观阵的精神探查下,他没有任何办法。

“若是真的客,那先生确实是仙舟之幸,但据我所知,您并没有办理手续的意思。”

景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白羽猛地扭过头向他看去,只见对方此刻闲庭信步,身旁跟着卫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多亏了你的大意,还是说学者的执着,也不枉费我花一番功夫,用穷观阵为引,让你自己进来。”

景元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看的白羽却是一阵心惊。

对方这是自始至终就在防备他。

无论是之前的许诺也好,自从他来到仙舟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在对方的安排之下。

那说好的物资不过是稳定他的话术罢了。

“大衍穷观阵,也有些许拷问之能,只要一阅你的记忆,自然清楚你是敌是友。”

景元收敛其那副悠然的样子,现在的他是罗浮的将军。

为了自己的势力,此举不义也好,不道德也罢,都无所谓。

他要为仙舟排除一切不稳定因素。

“小友大可放心,星际和平公司的六级合作伙伴还是很有分量的。”

白羽咬牙切齿的望着对方,头脑中的拉扯感越发的强烈,似乎是要将他的灵魂给扯出来。

“呵,既然你想看我记忆,那按理说,你也应该给我看看你的记忆……”

景元漠然一笑,开玩笑,对方已是笼中困兽,又怎会有反杀机会?

更何况,他这个仙舟将军的记忆怎可能让他人看到?他记忆中装着的,都是仙舟的机密要事,一旦公开,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将军,高高在上……我只是一介无依无靠的科研人员……

但我的脑子里,也是有着很多宝贝啊……

玛德!别想白嫖啊混蛋!”

白羽那因痛苦而佝偻的身体逐渐挺直,单手伸出,向着景元身后的位置一阵虚握。

“别挣扎了,你的机甲已经被我封禁了。”

景元不动声色,从怀中摸出一个不大的漆黑立方体,从他的话可知的是,这是能将周边信号封锁的东西。

“你以为……禁了我的机甲……我就没办法了吗?”

白羽目光狠厉,强行对抗穷观阵的重压让他此刻的状态更加差劲。

为了防止对方翻脸,随身携带的「天劫」必须存留,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能用。

而随着穷观阵功率越发的大,对自己头脑中的牵扯力也在不断提高。

“谁跟你说……老子只能用机甲的?怎么说……我也是,命途行者啊!”

景元突然像是感知到什么,神色一变,下一刻,在穷观阵功率开到最大化的时候,一阵暗蓝色的光芒笼罩在他身上。

“量子传送?破矩”

景元只觉得眼前景色一换,还没来得及调动命途之力抵抗,只觉得大脑像是遭到了一柄重锤砸下,顷刻间失去了意识。

该死!仙舟机密不会暴露了吧?

这是景元昏迷前最后想到的事情。

不过他意识很快恢复过来,一睁眼,便就来到了一处空无人烟的旷野。

“呵,纵使我进入穷观阵,巡猎令使的力量依然会庇护着我,很抱歉,你的计划还是落空了。”

景元瞬间明白,自己这是进入了白羽的记忆空间当中,既然如此,那这种更加清晰观察对方记忆的机会也不多见。

当然,如果他稳一手选择离开,那必须从外部关闭穷观阵,亦或者他用巡猎令使的庇护击破记忆空间。

但无论如何,白羽也一定会从记忆中醒来,到那时,不仅任何情报都没拿到不说,绝对会给现如今的仙舟招惹一个巨大的麻烦。

所以啊……还是老老实实看下去吧。

景元走在空旷的原野上,明明没有风吹过,却能见丘陵的下方,长到脚踝的草,轻轻的掀起一阵阵波浪。

远处的山脉连绵,呈现幽暗的黑色,只有山顶的部位能隐隐看见一丝雪白。

这里是哪?不是对方的记忆吗?为什么没有他本人?

景元虽然是将军,但术业有专攻,对于记忆一事并不精通,只是了解过一个大概的流程。

“因为这里还没到记忆该在的地方。”

一阵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景元骤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一柄长枪便抵在他的咽喉处,点点血液顺着枪尖滴落。

直到鲜血流过的时候,景元这才惊觉,哪怕是巡猎令使的庇护竟然没法被他主动使用出来。

此刻的他,才像一个落入陷阱中的人。

因为站在他面前,提着一柄猩红长枪,发出苍老声音的人,从样貌上看,正是年老状态的白羽。

“你是怎么逃过穷观阵的探知的?”

景元虽然此刻主动权尽失,但拥有令使力量保护的他,面对只有高级命途行者级别的白羽,哪怕身处险境,但存活绝对不成问题。

不能小看令使的力量,绝对不能。

老年白羽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长枪,凭空变出一张茶桌与两套凳子,对着景元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没有逃过,只是稍作拖延罢了。”

景元也是配合的坐下,反正只要生命无忧,那他就永远掌握主动,如果还能稍微缓和对方的情绪,不至于逼急了反咬一口,那陪他聊聊又何妨?

刚一坐下,茶桌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盛好的茶水,甚至还向外散发着热气。

还没等景元开口,那老年白羽就出声打断道:

“一旦喝下它,我就会放开对穷观阵的抵抗,这也就意味着,你会进入我的记忆,”

话音一顿,紧接着换上了一副意味深长的口吻道:

“我的记忆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希望你能完整的出来,将军。”

说罢,没给景元再次提问的机会,老年白羽便化作落叶,在那感知不到的风吹动下,飘向天空,原地消散。

没有阻止?景元眉头一皱,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明明之前在现实世界中,对方十分抗拒自己等人查看记忆。但现在却又一副好心的样子,前后态度相差很大,十分矛盾。

不过景元也只能将其归功于虚张声势上,内心做好了准备后,又向着这片原野四周勘探一番后,发现毫无突破口,便又回到了那张茶桌上。

沉思片刻,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

大衍穷观阵外,此刻的太卜司早就忙碌起来。

虽然说符玄一开始就不赞成这个计划,但景元毕竟是将军,一旦下令就不容更改,她也只好照做。

其实景元来过太卜司,比起白羽要早上一些,但对方只是略微一笑后便设下了这个计,让她不要暴露自己来过,并且让之后一位穿机甲的人参观穷观阵。

随即,在对方四处参观,沉迷研究时再次出现,要求她想办法将白羽关进穷观阵中,并且启动大阵。

虽然符玄不明白这样做的意图,但服从上级安排是仙舟人的习惯,也是能存活至今,长久立足于银河的基础。

但谁也没想到,即使将军隔绝了白羽召唤机甲,但之前对方一直没有显露出命途之力的运用,这才一时间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更要命的是,对方一波操作下,真的将将军偷袭成功,一同关入了大衍穷观阵里。

好在符玄及时下令,终止了信息传输,以及遣散了附近的卜者,这才没让将军的记忆流传出来。

她符玄不是政治小白,如果他们这些基层卜者若是知道了仙舟机密,不说杀人灭口,进入十王司打下守密的烙印是一定的。

这个过程相当的痛苦,听一些人说过,这个过程哪怕现在提上来,也会让人不由得觉得阵阵胆寒。

烙印?其实银河间更多的守密方法是向着大脑中植入一种芯片,设定了一个关键词,只要提及就会引爆。

而仙舟中的烙印无人可知,也不可能会有人说出来。

但当她以为自己这番举动帮助了这群卜者时,她却惊讶的发现,虽然穷观阵还在运行,但反馈模块却像是坏了一般,迟迟没有任何白羽的记忆记录。

同样也没有将军的。

这意味着……

此刻,两人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记忆的世界,好像一片孤岛,将景元包裹其中。

那一口茶下肚后,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像是那茶水一样进入黑暗之中,随即便是看到了一个破旧的巷子。

那里下着雨,角落还有一个由木板和塑料盖搭成的棚子,看样子是一个流浪汉居住的地方。

景元眼中,一个小孩蜷缩在这个巷子的很深处,打着一个边角脱线的伞,正趴在一个垃圾桶上,翻找着什么。

最后,在景元惊讶的注视下,男孩掏出一本卷成一团的练习册,将其郑重的放在怀里,全然不顾被打湿的身体,将其带回不远处的棚子中。

“且,现在的孩子也真是,运气也是不错,全新的练习册,答案也没撕掉,真走运啊~”

画面到了这一刻,景元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景象像是老旧的放映机一样停止播放,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只觉得自己从那个落雨的阴冷小巷,来到了一处炽热的焦土之上。

景元回过神来,便看到一个身着白大褂,胡子浓密的中年人,拉着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小男孩站在一处制高点,俯视着身下的那片焦土。

男孩有些愣神的看着下方还在燃烧着的大地,以及上面趴着的大片虫族尸体,以及一些银白色的破碎机甲,不知道该说什么。

中年人拉着他,慢慢的走下了高台,选择了一个躺在漆黑虫子尸体上,相对完整的银白色机甲,手只是灵巧的在其上按了几下,便顺利打开了机甲的胸口,露出了里面的样子。

哪怕是见过战争残酷,见识过丰饶民那惨无人道手段的景元也不由为之动容。

那机甲的驾驶舱中,是一个年龄与男孩相仿的小女孩,此刻她的双眼中已经失去了神采,皮肤干裂的不像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原本雪白的衣服上沾满了血污,干枯的脸上还滴着几滴凝固的血液,胸膛被一根漆黑的虫爪从身后贯穿,连带着整个机甲都被提了起来。

中年人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的麻木,扭头试图做出一个安慰或是教导的表情,最后还是失败了。

只是默默的为女孩合上双眼,右手握拳,轻轻顶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随即重重的击打在自己的胸口处,像是完成了某种重要的仪式。

直到他们离开前,中年男人才终于对男孩说出了一句话。

“羽,你要记住,帝国终有一天,会夺回属于我们的全部领土,我们与虫族,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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