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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稷走后,不等皇后说话,承德帝先开口,“你喜欢白家小丫头,朕知道。可老三的婚事不是儿戏。太子身体不好,朕有意老三,皇后不是不知。
如今老三刚恢复些斗志,不能让这丫头影响到他。这丫头确实很讨喜,朕也很喜欢。可她能母仪天下吗?”
皇后闻言跪了下来,“陛下所言极是,臣妾惭愧。这些年身体羸弱,对后宫也疏于管理。多亏陛下不弃,还愿给臣妾留着位置,臣妾感激不尽。”
“皇后这是何意?”见皇后跪了下来,承德帝连忙将人扶起,“你与朕自幼夫妻,说这些,岂不生分了?”
皇后浅笑,“陛下可还记得,臣妾年轻时的模样?不也说上蹿下跳的假小子?也曾跟先皇顶过嘴的。幸得先皇宽宏,并未与臣妾计较。”
“皇后的意思朕懂,朕只是觉得,这丫头入京目的不纯,心里不踏实。”承德帝最终还是说出了心底的担忧。
“陛下还记得,小丫头救过您的命吗?还记得她只身一人前往蛮疆吗?
或许这孩子最初,如京有别的目的,不过陛下别忘了,她是白家的女儿,根上是好的,苗苗不会差。”
皇后咳了咳,“臣妾只想让稷儿身边有个真心喜欢的人。别向太子那样,身边连个说话的知心人都没有。”
承德帝微微颔首,“即便如此,那丫头也得好好管管,跟朕顶嘴也就算了,偷东西,朕打她没错吧。”
皇后见承德帝说了软话,笑着颔首,“没错,确实该打,就算镇北侯还在,这顿打她也逃不过。小孩子偷东西,绝对不能姑息。只是,陛下不心疼就行。”
知夫莫若妻,承德帝闭上眼睛,沉思许久,“小陈子,明天把那盒活血丹,给静安郡主送去。”
倏然,承德帝又觉得不对劲,“朕打的,还给她送药?传出去,朕岂不成了出尔反尔之人?不送了。”
翌日巳时,承德帝偷偷溜入翊王府,来到白以檬房间,见小丫头在睡觉,悄无声息走了进去。
白以檬身上疼,睡觉也睡不安稳,两根小眉毛拧在一处,嘴里吭叽着什么。
承德帝轻声叹了口气,“活该,看你还敢不敢跟朕顶嘴
嘴上骂着,忍不住摸摸她的头,热乎乎的。老皇帝一下子心就软了,“怎么这么不抗揍?才打几板子就成这样了?那帮狗奴才,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下手轻点。”
看见水盆里有手绢,拧干放在白以檬的额头上。
白以檬晕晕乎乎,看见个人影,以为是宇文稷,委屈的一下子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啊。可是疼了?你别吓唬朕。”承德帝哪儿见过这阵仗,哄孩子他可不在行。
“我要爹娘……”白以檬迷迷糊糊的脑子很不灵光,她自己说了什么,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
承德帝心里更不是滋味,摸摸白以檬的头,“你喜欢什么,尽管提朕都依你。”
“疼!”声音很弱却又很清晰。
老皇帝叹了口气,“臭丫头,你自己说,朕当时真想打你了吗?偷东西还不承认,还敢跟朕顶嘴,你说你该不该打。
再有,朕下令打你,你不会求饶吗?哭一哭,这事儿不就过去了?这会儿知道疼了,晚了。”
易佟在门口瞧见这一幕,拉着薄荷询问,“陛下,这是跟谁较劲呢?也没听见小郡主回应啊。”
“不知道!”万安谷的人,对这位皇帝没什么好感,薄荷推开易佟走向厨房。
宇文稷担心白以檬,不到午时便回了府,见薄荷不在,紧忙推开白以檬的房间,想要看看小丫头怎么样。
一抬眼就看见,承德帝蹲在小丫头床边说着什么。
父子俩对视,尴尬得无以复加。
“呃……儿臣……儿臣见过父皇。”
“不必多礼。朕路过,顺便看你在不在府里。好了,朕该回宫了。”
“儿臣,恭送父皇。”
承德帝突然站住,指着白以檬,“好好管管她,别让她总气朕。”
“是,儿子遵命。”
承德帝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白以檬,“她喜欢什么?”
“啊?”
“真笨,连小丫头喜欢什么都不知道,难怪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
承德帝想走又不走地踌躇着,“东寺街地段不错,你回头给她盘个铺子吧,上次看她好像挺喜欢这些东西。”
第二天承德帝又开来了,这次白以檬没睡觉,趴在床上数糖豆,这是宇文稷下朝后给她买的,嘱咐薄荷看着,不能一次都吃了。
白以檬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王爷,才十几个粒,不还够她塞牙缝的。
承德帝示意薄荷出来,自己走了进去,一把抓起糖豆抓起来,全部塞进嘴里。
白以檬扭头认出是承德帝,也不请安也不说话,低头装作看不见。
“小丫头,朕抢你的糖豆,你生气吗?”承德帝如同打胜仗的大公鸡得意的不得了。
“臣女不敢。”白以檬一副不愿沟通的模样。
“咱们和解行吗?你偷了齐王的东西,朕偷了你的糖豆,咱们扯平了,你看行吗。”承德帝蹲在一旁像个村口大爷。
“陛下说行就行,臣女不敢不从。”白以檬委屈巴巴的趴在床上掉眼泪。
“你去问问,谁家小孩偷东西,大人不管?你爹爹不在,朕替他管你,有什么错?”
白以檬别过头,不说话。
承德帝就怕这样的孩子,“再有,你去问问,哪个皇子、公主敢跟朕顶嘴。明知道,朕在气头上,你还顶嘴,不打你打谁?”
“那,您直接砍了我,不就行了!”
明德帝闻言,一巴掌重重拍了下去,正好打在白以檬的伤口上,虽然隔着被子,白以檬还是疼得大哭。
“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就是这待遇,记住了吗?”
说完硬气话,见小丫头哭得一抽一抽的,承德帝叹了口气,抚摸着头,轻声讲道理,“上次送你那珍珠,就是朕有意敲打你,
你说,你整日跟齐王抬杠,还给朕惹出一箩筐麻烦,让朕多难做?”
“您不为难,左右您也不待见我。您觉得越国公府的小姐比我强,我这样的只配做妾。您欺负我没爹娘疼,没人管,您就打我。
您就不认账。若是爹爹在,您还会悔婚吗?您还会这么骂我吗?还会打我吗?”
想起那天承德帝的话,白以檬就委屈的不行。
“嘿,你这孩子,上纲上线是吧。朕的气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朕叫乖点,你怎么不听?”
见白以檬耷拉着脑袋,蔫蔫的,承德帝使劲掐了掐她的脸,“小没良心的,你去打听打听。
朕的皇子、公主,有几个挨了打,朕亲自给讲道理的?你家王爷被打时,朕来过吗?别不知好歹了。”
“那,您还我糖,那是王爷给我买的,您吃了,就是不对。”
“还不了!明天管茅房要去。” 承德帝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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