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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江侍郎正要重新提审假颖王,不成想,那厮竟撞死在牢房内。
“可恶,摆明了屎盆子往你身上扣!”苏北辰急了便口不择言,看了眼翊王,劝道,“依我看,人是在你地盘没的,又是那样的案子,你还是进宫跟陛下说道说道吧。”
话音刚落,刑部小吏走进来禀告,“大人,宫里来人,说要您进宫一趟。”
“知道了!”宇文稷整理了一下衣冠,瞪了眼苏北辰,“烦请苏大人去趟将军府,告知小丫头,本王今晚不回去给她讲故事了。”
苏北辰暗暗觉得这狗粮吃的有点突然。还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出了院子。
走出刑部,想想自己左右无事,又不想回府面对古板老爹,索性去了将军府报信。
白以檬听了前因后果,看向陆矣宽,“二师兄,陛下怕是要动翊王。”
陆矣宽专心玩着茶盏,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你想怎么办?”
“收集证据,呈交陛下。”
“嗯,然后呢?刑部大牢就不查了?刑部属官就不查了?遇事别急,咱们坐会儿,想想自己还漏了什么没有。”
陆矣宽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抿了口茶水,“你去过罗刹门的事儿,怕是瞒不住的,你不说,也会有人替你说。你可知,这意义就不同了。”
“这个我自然会说,这几日,养伤不得进宫。”
陆矣宽放下茶盏,打断了白以檬的话,“对,若是陛下已然知晓此事,就这么说。翊王不会去有多大事儿,最多就是监管不利,这是事实,谁也帮不了他。
你要做的是不要让事情恶化,别让人有可乘之机。翊王府这段时间有点松散,得空查查吧。”
“谢二师兄指点,我走了。”
陆矣宽叹了口气,瞥了眼苏北辰,见他没离开的意思,“苏大人还有事儿?”
“你怎么这么厉害?”
“这就厉害了?”陆矣宽有些不想跟他沟通,扭头要走。
苏北辰拦住他,“我瞧你很聪明,教教我。”
“苏大人过誉了,在下一江湖粗人,胡言乱语而已,大人勿信以为真。”说完转身走开了。
……
御书房内
宇文稷跪在当中。承德帝将折子丢向宇文稷,“自己看!”
宇文稷心里没底,翻开折子一看果不其然是几个御史弹劾他作风不正、不知检点,以及结党营私云云。
“父皇儿臣冤枉。”
“朕知道他们夸大其词,也知道他们故意为之。可这些你能否认不是事实?
老三,你办事素来妥帖,朕也不大过问你的私事。这青花苑可不是亲王能去的地方。你可懂得?”
宇文稷全明白了,太子逛暗娼馆子的事儿,京城早已人尽皆知,形象已毁,已然无力挽回。势必要拉个人一同下水,才显得他更高洁。
“陛下岁安郡主求见!”小宦官的声音传入御书房。
“不见!”承德的怒急厉声呵斥。
白以檬早就听好了殿内二人的对话,她没看见弹劾折子,想也能想出大致内容。扑通跪了下来,朝御书房磕了个头,“陛下,恕臣女死罪!”
白以檬眼圈通红,静静跪了下来。小宦官上前劝慰,“岁安郡主起来吧,陛下没罚您,您这么跪着奴才心里没底。”
“是我自己跪的,与公公无关。”
见白以檬这副模样,小宦官只得再次通传。
承德帝知道这丫头倔,不见她怕是不成,“算了,让她进来吧。”
进入御书房,白以檬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臣女叩见陛下。”
“你来凑什么热闹?”
“臣女不是来凑热闹的,臣女是来自首的。”白以檬低着头,背课本似的,将自己如何去了罗刹门,如何剿毁他们的窝点,一一说了一遍。
“嗯,然后呢?”承德帝没听出哪儿不对,好奇的询问。
“臣女缴获了他们的一本册子,是关于刺杀目标的。白以檬将册子呈上。”
承德帝看罢,看向白以檬,“这个跟前几日江大人呈上来的似乎不大一样。他说那本是你给他的。
朕问你哪儿个是真的,先不急着回答,想想撒谎的后果,再答话。”
白以檬似乎很认真的思考着,半晌抬起头,“陛下,郡主有弹劾权利吗?”
“没有!”承德帝摇摇头。思忖片刻,“但是你可以试试,若是证据确凿,有理有据,既不是胡邹,又不是攀咬,朕或许采纳。
倘若胡言乱语,随意诬陷,可是要挨板子的,想好了回答。”
宇文稷挪到白以檬身旁,扯扯白以檬袖子,“小孩,父皇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别作妖。”
白以檬像是没听见宇文稷的话,“臣女要弹劾刑部侍郎江子涵,江大人。”
“嗯,说下去。”承德帝微微颔首,拿着垫子走到白以檬身旁坐下来。
“陛下,都能弹劾什么呀?”
承德差点被气笑,这个也能现学现卖?沉思片刻,反问,“你想弹劾什么?”
“他撒谎?欺瞒陛下。陛下您是认得臣女字迹的对吗?之前那本册子上的字迹,您可觉得眼熟?
其实那本是臣女闲着无聊练字的册子,上面的人名除了宇文稷都是假的。不信陛下可以查对。”
承德帝招招手,陈公公将之前的那本册子拿来对照,确实两者笔记大不相同。
字如其人,白以檬拿来这本一看就知道,能写出这字的多半是个阴险小人。
江大人的那本字帖洒脱,一看就是个不服管教的主写出的。
宇文稷瞧出承德帝脸色不对劲,扯扯白以檬衣服,刚要说什么,承德帝踹了她记得一脚,目光落在白以檬身上,“那,这本为什么会在江大人手中?”
“臣女路上遇到一次来路不明的匪人,要抢夺册子。幸亏我的万安谷护卫一路护我回来。
回来后我一直不放心,就摘抄了一个副本以防万一。为了做区别划掉了太子的名讳,主要是不想僭越。”
“嗯,说的很明白,朕得自己捋捋。”承德帝不是真的没想明白。只是觉得,这丫头来的太是时候了,甚至可以说有点刻意。
“陛下,臣女将册子交由您,你信就信,不信就毁掉。”
白以檬低头看向宇文稷,顺手拾起一本弹劾他的折子。
恰巧就是按本诬陷翊王寻花问柳,以及不知检点言行的,默默合上放回原地。
承德帝摇摇头,“只凭一本册子,就定三品大员的罪,未免儿戏了些。”
“那陛下为何仅凭几句胡话,就定翊王的罪?陛下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也很儿戏吗?再有……”
“大胆,朕是把你惯坏了,过来!”承德帝瞪了眼陈公公,“去拿尺子。”
陈公公见陛下动了气,连忙上前劝道,“小郡主身上有伤,打不得的,陛下消消气。”
承德帝环视一圈抄起镇尺,“趴桌子上!朕把你惯坏了,连朕都敢骂了,反了你了。”
“陛下,您不讲理,是您让臣女说的,臣女说了你还打人。”
明德帝一尺子下去,用了三分力,白以檬疼得眼泪当时就出来了,“陛下,您要不杀了臣女吧,疼!”
“又胡说!”又是两镇尺,疼得白以檬浑身直抖,哭声更大,怕是连后宫都听得见。
“父皇,小丫头不吃疼的,您要不打儿臣吧。”宇文稷哪里看得了这个,爬上来护着白以檬,“别打了。她知道错了,父皇别打了,你平日最疼她的。”
“把翊王拉下去,按住了。”承德帝似乎也意识到,镇尺确实有些不好掌控力度,“小陈子,去拿尺子来。朕今天,非得治治这只猴子。”
承德帝不是真想打白以檬,更不是因为她顶嘴生气。
太子这案子太大,明知道宇文稷是冤枉的,可他又能无可奈何。
白以檬此刻站出来,只能找她顶雷。所幸此事她也牵扯其中,倒也不算冤枉。
老皇帝看得清楚,早就瞧出白以檬与此事有关,敢动储君打她也算是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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