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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山寨人口的扩大,和一系列新产品的开发。
是骆九熙第一个发现,权杖的能力在变强。
陆淳、吴稚、杨宜华以及白肆也发现了各自能力的变化。
拿白肆的面具来说,除了扮演以外的能力,又新加载了一个名为幕布的能力。
顾名思义,只要拉上幕布,没有人会发现背后的事物。
老实说,这有点像骆九熙打开山寨隐蔽屏障的个人版本,只不过更加灵活方便一些。
加载了这个能力过后,白肆有信心,将这些鬼崽子的性命保住。
不对,他打了自己一巴掌。
太久没有变回本体了,他都在想什么啊……
“都头!”鬼虎叫道:“您为什么要打自己?!”
“有只苍蝇在脸上。”
“都头眼神真好,俺一直盯着却没看见。”
如果不是知道这小子的底细,白肆肯定要阴阳怪气回去。
“那个!”
鬼虎:“傻蛋。”
白肆:“对对,就是傻蛋,他怎么样了?”
“又吃了几颗还生丹,感觉好得差不多哩。”鬼虎一脸肉疼表情。
那个被鬼娃带回来的傻蛋叔,据说是镇里唯一帮他老娘下葬的人。
因为鬼娃他娘长了瘤子,死的时候很不好看,除了傻蛋没人敢接近。
鬼娃在坟前叩了头之后,就决定去答谢那位脑子不太好的大叔。
结果发现人家倒在破庙外边,生了大病的样子。
立马喂下去一颗还生丹,鬼娃还不放心,直接把人背到边防军了。
只能说,这小子有了琰摩令,胆子也变得贼大了。
“那位傻蛋,怎么说?下午我们就要出发了。”
鬼娃进来:“都头,我想傻蛋叔跟我们一起。”
“你想有屁用,人家怎么想?”
“他说都可以嘞。”
最烦这种随便的人,白肆一摊手:“行,我也都可以。那跟着就跟着吧,你们注意别被人发现就行。”
后面跟着进来的鬼刀摇摇头,他真的觉得有时都头实在太过宠溺兄弟们了……
来自中央大帐的号角声响起。
白肆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头盔。
终于,要开始了。
熊耳山山寨内。
骆九熙难得没有坐在议事厅,也没有去其他部门,而是站在山寨大门后的了望塔里,眺望远方。
那正是襄阳城的方向。
杨医生也登了上来:“我们,真的能阻止这场战争吗?”
“一个雪球,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去滚,它会变成什么?”
“大雪球?”
“不止哦,它会引发一场雪崩。”
“可是,”吴稚不知何时也爬了上来,坐在栏杆上吹风,“冬天总会过去,雪,终究会融化的。”
“那要看在什么地方,”骆九熙笑道,“北极不就有常年不化的冰雪吗?当然,前提是我们要阻止气候变暖。”
如果这个世界温室效应还存在的话。
与朔风阵阵的北部相比,温暖而湿润的云南万灵教总部中——
前任左护法,现代教主的左慈恩只穿着两层布衣。
他展开剌姑子寄来的信件,读了许久,许久。
如果不是这封信的语句逻辑没什么大问题,左慈恩简直要怀疑剌姑子是不是把她带的菌子一口气全吃掉了。
虽然担心那家伙的情况,但是左慈恩目前实在脱不开身,因此只能去信慰问一下情况。
将信折好,左慈恩想起剌姑子所说的那些内容,如果是真的话……
“教主!”
来人单膝跪地,禀告道:“韩家军和燕山军预计将于十日后抵达襄阳。”
左慈恩用手盖住信:“看来,我们的道君皇帝这次是真的要以命相搏了。不必管他们,一切按照原先的计划进行。”
“诺!”
草色枯黄的荒野上,一列长龙缓缓移动,旌旗飘飘,车轱辘声不绝。
刚开始有些新奇的白肆只觉得腿痛。
天啊,我为什么要接下这个任务,随便找个理由说宋江死了,让这些鬼什么的自己看着办不就好了吗。
相比身体的不爽而言,最让白肆不能忍受的是旅途的无聊。
到襄阳还有两三天,但在此之前,白肆绝对会因为无趣而宣告自己死亡。
他下了个决定。
深夜。
揉着眼睛的小兵,慢慢地放水,排解了尿意之后,他正要穿起裤子,却感觉背后一股热浪袭来。
有人在歇斯底里:“着火啦!着火啦!粮草着火啦!!!!”
他不敢置信转过身去,却无法欺骗自己这只是局部的失火现象。
火焰冲天,如果从上方看去的话,就是一条火龙趴伏在临时营地中。
不仅粮食遭了殃,还有很多士兵也被波及。
本来这个时候,随军的修者早就应该掐起行水诀的。
可小兵隐约听见他们全都被一刀毙命了。
是谁?运粮的队伍那么多支?为什么偏偏针对他们?
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开头?
小兵想不懂这些问题,只能麻木随着人群奔走救火。
带领这支运粮队伍的指挥使是个胆小鬼,此刻正撅着屁股躲在桌子底下。
怎么办,怎么办?
他会被砍头的!
就算随便推出去一个大头兵当作放火的人,丢失了这些粮草,他还是保不住自己的大好头颅。
不行,必须得凑齐,只能这样了!
“这老头想干什么?”看了一晚上热闹的白肆,早上和其他人一起集结,准备听指挥使的吩咐。
鬼刀在旁低声道:“没了这么多粮草,指挥使死罪难逃。一般这种情况下,只能去附近的村镇抢粮食了。”
嚯,原来这样啊!
当兵的去抢老百姓,丢不丢人啊?
白肆耻于与此人为伍。
他直接举起手。
鬼刀等人皆是背后一寒。
指挥使看见一只突兀的手,不由奇怪:“宋江?你想说什么?”
在这五百人的队伍里,都头宋江勉强算个中下层小军官,因此指挥使对他有点印象。
“大人!抢那些泥腿子能抢多少?这里是两国边界附近,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居住,就算有,一个个也是苦哈哈的。
有钱的富商倒是有,但是咱们恐怕也打不过人家的家丁护卫。要我说,不是还有其他运粮队伍吗?路线和兵力您肯定清楚,去抢他们不一下子就完事了。”
大家都听呆了。
指挥使颤抖着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你!怎么敢?”
还以为这老头要夸他天才的白肆不由失望地摇摇头。
看着宋江那凶狠中带着愚蠢的眼睛,指挥使的脑子里突然晃过一个人。
那家伙的运粮队伍,好像离他们不远。
如果能借此机会搞死他的话……
指挥使收回食指,摸着自己的胡须。
“诸位,”他冷声道,“诸位也不想明年的这几天就是自己的忌日吧?”
大家摇头。
“粮草毁失,人人有责。本官逃不了死罪,你们也逃不了前线充炮灰,或去当苦役的命运。因此,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损俱损的共同体了。”
副指挥使不可思议道:“大人!”
指挥使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意已决,重整军备。宋江是吧,你跟本官来。”
白肆咧嘴笑得像个二傻子。
与他怀中的白色面具,上面大笑的弧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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