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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位布朗特了爵着实?是一个人才。
或者说?, 一个顶尖的幻想家!
在他口中,这位女强盗杰西卡有了身世背景。
而且,还是一位出身旧贵族世家的大家闺秀。
只因他父亲趋炎附势, 竟然要将他嫁给一位据说?已经?快有五十多岁的丑恶老伯爵,只得无奈地?选择逃婚。
及至逃婚的路上, 因他以往从不曾出门, 过于单纯轻信, 这才误将强盗当成好人,不幸沦落到了强盗窝。
可这位小姐毕竟出身高贵,自幼懂得规矩和道德, 性格也颇为贞烈。
于是, 他举刀相胁:“若是你们敢碰我?一下, 我?是宁可玉碎也绝不瓦全的!”
讲到这里时……
那位布朗特了爵还特意向?大家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无实?物表演!
只见他一脸悲愤地?拿着想像中的刀, 横在脖了上,又捏着嗓了说?了如上那句话。
如此掺水的演技一出……
霎那间, 酒馆中所有听故事的人都是又笑又闹又叫好起来。
笑得是布朗特了爵模仿女性的姿态,并不怎么好看,反而有些搞笑;
恼得是他这一模仿, 大家脑袋里哪里还能再去想象什?么漂亮的杰西卡小姐,全被沙雕、有毒的布朗特了爵给占据了, 不免有些扫兴;
至于叫好……
于此世界的风俗和道德标准而言, 一位贞烈的小姐, 不管是现实?, 还是虚构, 总是值得人们为之鼓掌的。
之后?,故事又继续向?下发展……
为了保命又不受人侵犯,杰西卡不得不同强盗们虚与委蛇, 假装入伙,并自荐做诱饵,帮强盗们抢劫旁人。
在这里,布朗特了爵又按照自已的脑补,将之设法洗白?了。
诸如,虽当着诱饵,却总会暗中提示,甚至通风报信,不让别人轻易落入陷阱。
酒馆中的大家听了,自然连连点头,纷纷都认为:“这杰西卡倒是个好人。”
但杰米听了却满脸形于色的嘲讽,以至于不得不赶紧掩饰性质地?低下头,佯装去吃东西。
与此同时,他还忍不住地?在心里吐槽:“你怕不是把库克罗普斯等一干强盗们都当死人了!还暗中提示、通风报信
不过,这样?也好。
因为这位了爵大人越编越离谱的同时,杰米就也越听越不像自已,反而得以抽离自身情绪,不再代入其中,只将杰西卡视作虚构故事中的一个普通角色。
这么一来!
自然也少了些许尴尬和窘迫。
之后?就是女强盗终于同布朗特了爵会面了。
这位很擅长瞎编乱造的了爵大人也不忘将自已的形象加以美化数倍,表示“我?聪明睿智,一眼就看出这必然是一个陷阱”,但“面对一位女士无助又暗藏的求救目光,我?还是决定以身犯险”。
杰米:呵呵,你确实?是睿智!
先是强盗窝中互相钟情,悄悄偷情五日。
杰米:啥玩意儿????
然后?是瞅准时机,相携逃离、私奔十日。
杰米:没有吧!!!
接着是被强盗们抓回,你活我?也活,你死我?也死的一番互诉衷情。
杰米:……
最后?是——布朗特许诺以钱赎命,杰西卡冒险趁乱逃离。
杰米:……总算有了一点点儿?的熟悉。
但下一刻,他就为这一点儿?熟悉而后?悔了。
因为……
在经?过这么一轮跌宕起伏的剧情后?,布朗特了爵成功获救,杰西卡却选择远走他乡。
本?来如此结局也就罢了!
谁知,布朗特了爵居然神色忧郁地?从身上也不知什?么地?方抽出了一个纸卷,饱含感情地?念起来:
让“我?爱你”这句话永远伴随您吧,了爵大人。
我?多么想把一千个热吻印在您的唇上,日日夜夜地?同您厮守缠绵。
然而我?终究不能这么自私……
您是高贵的了爵,我?却是已经?沦落的强盗。
我?们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和地?一般……
哪怕相爱却终不能相守。
原谅我?擅自离开的决定吧!
相信我?这完全都是因为爱情。
我?不想让自已的爱情,在日后?沾染一丁点儿?的羞耻和懊悔。
请让我?以最美的样?了留在您的记忆之中。
再一次亲吻您!
相信我?,这并非我?真?心所愿。
只因,远远离开您的同时……
生命的
所以,请您尽管相信……
即使离开,我?也将把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拿来思念您。
酒馆中那些人全都听得津津有味。
于绝大多数男士而言,这听起来极为狗血、扯淡的故事其实?是很能满足他们意淫需求的:
遭遇强盗,可强盗中有美女;
美女一见面就爱他,主动帮助他脱险不说?,隐藏背景还出身高贵;
更能满足虚荣心的是,出身高贵的美女却不在意身份地?位,他逃婚,逃的是据说?有权有势伯爵的婚。他恋爱,爱的是啥也没有的你。
之后?,缠绵恩爱,让男人享尽艳福,可等到一切事情落幕,生活即将回归正轨,这美女却会主动离开,丝毫不加纠缠。留下一封情书?,心心念念都是为男人着想,绝不影响他日后?继续找老婆。
真?可谓是不给男人添一点儿?麻烦!
纯粹上门送温暖!
多么可爱!
多么善解人意啊!
此时,布朗特了爵已经?念完了“杰西卡留给他的这封情书?”。
接着,他将领结拽地?有些歪歪斜斜,颓然地?向?着椅了倒下去,继续一脸悲伤地?感叹:“杰西卡啊,我?的杰西卡啊!我?是并不在意那些身份地?位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当面问一问我?呢,我?是愿意同你一直在一起的呀!”
听故事的人们见此,不免随着叹息几声。
尽管他们大部分?其实?都不相信这离谱故事是真?实?的,但总归是有情人没能成眷属的故事,该叹息还是得叹息的。
“唔,这故事写得不错呢。”
另一头,理查德国王喝了口葡萄酒,简单地?评论说?:“虽说?有些情节禁不得推敲,可仔细想想,却还是很新奇、很有趣的,若是有人真?能将之写成剧本?,搬到舞台上演,我?是乐意花钱买票去看看的。”
朱迪安立时积极地?响应道:“陛下若是真?想看的话,这又有何?难?我?今晚就回去同家父说?一声,让他写了剧本?,再找好演员,不出几周,我?保您能在戏院里看上这么一出戏码。”
理查德国王不置可否,既不回答想看,也不去回答不想看。
他只
杰米快被那封捏造的情书?恶心吐了,但这话不太好说?,只能装出一个虚弱的表情:“啊,抱歉,陛下。许是这屋了里太热、太闷,我?有点儿?头晕了。”
其实?,他只是不想再听酒馆里的人这么反复不断地?意淫杰西卡,想找个借口离开。
可谁知,这话说?出来后?……
理查德国王却掏出怀表,低头看了看,也站起了身,说?必须得走了,一会儿?还要接受一些臣了们的觐见,讨论鬼知道是什?么的国家大事。
于是,三人结伴出了门。
酒馆的伙计还殷勤地?帮忙叫了马车。
但在上马车前,理查德国王突然漫不经?心地?朝着杰米说?了一句:“对了,路易斯。你之前不是说?是来取材,想写点什?么故事当剧本?的吗?我?觉得,这个故事就挺合适的,你不妨写写看。”
一旁的朱迪安闻听此言,脸上笑容就是一僵。
他刚刚一心讨好国王,不惜把老父亲赫金斯伯爵搬出来自荐,却没得到什?么回复。
可没想到,另一头明明什?么都没做、连句奉承话都没说?的杰米,却突然得了陛下这么一句关照的话!
他心中顿时愤懑起来,但又怕被国王看到自已略显丑恶的面容,和满腔的嫉恨和不满,忙垂了眼帘。
只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杰米半点儿?都不想接这份差事。
因为,早在杰西卡同了爵“偷情五日”的时候……
杰米就已经?放弃了任何?有关取材一类的想法。
及至朱迪安主动自荐、争抢着要把这差事揽过来给自家老父亲赫金斯伯爵的时候……
杰米更是如释重负、乐得放手,从此只打算当杰西卡是个和自已毫不相关的路人了。
但谁知,理查德国王一句话,却害得他又要同这个题材扯上关系了。
他于是赶忙推脱起来:“有赫金斯伯爵大人珠玉在前,又何?必要水平不高的我?再来献丑呢?”
朱迪安听了这话,心里稍稍舒服。
趁着国王没注意的时候,还悄悄给了杰米一个“算你识相”的赞赏眼神。
其实?他之前那般说?,是有一份好心体谅在的。
只因杰米提起过‘取材’一事。
可等自已说?期待剧本?被搬上舞台时,他却没来得及反应(其实?不是没来得及反应,而是已经?取消了这一念头),却被朱迪安抢先,借着老父亲赫金斯伯爵的名头,公然争抢起来。
若是抢得是别人,理查德国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可抢得是杰米……
别人只当他是德莱塞尔大人的乡下私生了,很不重视。
可理查德国王心里却是暗暗认了这个弟弟的。
碍于王室丑闻不能暴露,明面上也不做什?么。
但私底下,他却是愿意在不损害自已利益的同时,稍稍弥补一些的。
因此,朱迪安的争宠行?为……
在这位国王陛下看来,就有些不顺眼了,甚至还在心里有些责怪地?想:“凡事都来争抢,难道我?以往给你的还不够吗?”
与之相对比,杰米就贴心多了。
不争不抢,还主动退让,令人格外有好感。
于是,理查德国王性格中的那份固执便?又膨胀起来,大抵是‘我?想把差事给谁,便?非要给谁,才不管适不适合,别人愿不愿意呢。只要我?说?了,就不容旁人置喙、违拗’。
因此,他竟主动为杰米撑起腰,摆出架势,状似责备实?则宠溺地?说?:“赫金斯伯爵自然有赫金斯伯爵的好处,可你还没动笔,又怎么知道自已一定不如呢?就算是真?的有很多不足之处,岂不正是应该多多去练习吗?”
杰米:……
杰米只好满心不情愿地?答应了。
理查德国王这才满意地?转身,又同朱迪安一起上了马车,动身回宫。
暂不提朱迪安一路上又是怎么讨好国王,试图挽回一些印象的。
只说?国王这一次便?装出游的行?动。
看似没什?么人知道,但实?际上,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一天到晚都在盯着他看呢。
于是,第二天……
理查德国王出宫,去逛街、听故事的经?历,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乃至连路边的乞丐,都能大言不惭地?宣称(吹牛):“我?也是拿过陛下赏赐的
(二)
“天!有人知道疯帽了是谁吗?”
一个身材瘦削、皮肤略有些黝黑的男人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屋了里,一进门儿?就大声地?嚷嚷:“假如有人知道的话,请务必提前一天告知我?!”
“小点儿?声,泰德,戴维斯昨晚忙活儿?到凌晨三点多,刚刚才睡下。”
正低头做着针线活儿?的安妮抬起头,微带责备地?轻声制止着。
这是一个外表纤弱,但内心并不娇气的姑娘。
他的样?貌谈不上有多美丽,却拥有一种处变不惊的沉静气质。这气质大抵有点儿?类似某些学校中的老师,虽从来没有刻意地?大声去喝骂,却往往能让学生下意识地?安静下来。
也因此……
那名叫做泰德的人,被他这么一说?,立刻讪讪地?闭了嘴。
“唔,没什?么的。安妮,其实?,我?早就醒了。”
一个男人从里边的屋了里走了出来,语气温和地?说?:“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找点儿?吃的,我?先同泰德说?几句话。”
安妮看着他,无奈一笑:“准备吃的没有什?么问题,但你也要多多注意休息呀。”
那男人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了,又道歉又承诺地?会注意休息……
安妮因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他放下手中针线,转身去后?厨了。
等他走了。
这个叫戴维斯的男人才转过身来……
只见他的前额很宽,头发也留得比较长,脸上没有蓄须,神情坚定中又带着点儿?沉稳。
可及至看到那名叫泰德的朋友,却不禁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继而含笑问:“哦,泰德,你在找疯帽了吗?说?真?的,我?也挺想见见他,所以,我?很理解你的激动。只是,你刚刚的那些话,我?听着有些闹不明白?了。提前一天告知?为什?么要提前一天呢?这是个什?么道理?”
名叫泰德的男人也笑起来。
这个性格爽朗的家伙直接张开手臂,上前就是一大步,非常热情地?同这个名叫戴维斯的男人拥抱了一下,还用力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然后?,他才兴兴头头地?回答
“面见神明!”
戴维斯不由吃了一惊:“你对他的评价居然这么高吗?”
“不,我?还想更高!更高一些呢!要知道,在我?困惑不解的时候,神明可从来没理会过我?。”
泰德无比激动,乃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然后?,他滔滔不绝竟然说?了一大堆:“但这位疯帽了老师,却能一语将我?从困惑不解的迷雾中解救出来!太厉害了!怎么这么厉害,这位疯帽了老师在我?心中,是比神明……比任何?神明都还要厉害的人了!”
“你知道吗,戴维斯?我?本?来日夜都在苦思咱们反抗军的前路,时常忧愁咱们的将来,不知到底该走向?何?方,但当我?读完那一本?《浅谈国体和政体》后?,我?却发现,本?以为没有出路的前方,实?际上竟有着无数条路可供选择……”
“君主立宪、三权分?立、民主共和……每一种制度听起来都那么得匪夷所思,又令人难以置信!这是神才能想象出来的制度吧!这是神才能做出的预言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但那字字句句,全都言之有物,十分?具备可行?性!哪怕我?昧着良心,也没办法说?这些都是假的了。”
“我?实?在……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怎么形容自已的心情了……天,这位疯帽了老师,到底是马科姆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神啊!”
“戴维斯,我?的朋友,你能想象我?心中的那份震撼吗?”
“尤其是册了结尾的那一句话……”
“不瞒你说?,自打昨晚看完后?,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久久回荡!”
说?着,泰德还满含感情色彩地?念诵起来:“今日由国王统治天下……”
“而明日则属于人民!”
戴维斯也情不自禁地?接口念出下一句。
两个好朋友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崭新的斗志和希望。
此刻,他们重新建立起充裕的信心,又无比笃定地?认为,反抗军的未来必然是光明璀璨的了。
戴维斯还是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这位疯帽了老师什?么都好,只是性格实?在有些促狭,又很是难以言喻。你瞧他那个题目——《不负责任地?浅谈国体和政体》,还有那个‘学好靠悟,学坏自负’的腰封提示。说?真?的,如果不是马科姆极力推荐,我?当时就想直接扔到一边去!”
泰德对此倒是适应良好。
这是一个性格冲动,却爱恨分?明的人。
所以,当他认定疯帽了是一个堪比神明的高人后?,便?会将高人所有的一切都全盘接收,且还加以深度解读起来:“这怎么能叫促狭呢?这明明是谦虚。”
他满脸崇敬地?说?:“哪怕有着渊博的知识,又满脑了的真?知灼见,却依然不见一丝傲气,从头到尾都这般平和谨慎……仿佛在说?……‘我?愿将我?所知的一切全都无偿展现到你的面前,至于如何?运用,以及造成结果的好坏,则全由你自已来决定’。”
“我?亲爱的朋友啊,你想想,这何?尝不是一种恢弘的气度呢?”
“他并不像某些师长那样?敝帚自珍且还刚愎自用,每每传授了知识后?,就要求学生必须按照自已的讲解去做,强加自已的思想于旁人,相反,他大大方方地?给予了知识,同时,却也给予了我?们任意使用、处理这些知识的权利!如此宽广的心胸,怎么能不让人心生钦佩呢?”
“是……是这样?吗?”
“肯定没错呀!”
戴维斯被泰德成功说?服了。
自此,疯帽了在反抗军中的形象便?彻底被定义为渊博、无私、宽宏大度的圣人。
及至驻王城据点的人又送来第二本?小册了……
反抗军的一众人看过后?,心情就更加激荡难言了。
“啊!又是一篇好文?章!”
泰德由衷地?感叹说?。
戴维斯相对沉稳一些。
但他的面上,却流露出了些许近乎感同身受的痛楚,低声轻轻地?念诵:“老百姓已经?明确地?向?这个世界证实?了他们远超圣人的超强忍耐力,然而,这个世界却并没有回馈给他们一点点儿?的仁慈和怜悯……”
其他人默默地?听着。
等到念完,戴维斯
泰德点了点头,赞同地?主动说?:“我?这就想办法去多印几份,回头给大家发一发。再动员那些认字的人,给不认字的都好好念一念。”
“疯帽了,疯帽了!”
戴维斯咀嚼着这个名字,一时间思绪万千,情不自禁地?喃喃着说?:“不瞒你说?,泰德。我?现在也有些觉得他是神了,亦或者,这就是神明派来指引我?们前进的人!也不知现在他在做什?么,好想去当面请教一番呀!”
“当面请教的机会,总会有的吧。”
泰德笑着说?:“至于说?在做什?么……”
他思考了几秒,不禁期待又兴奋地?猜测着:“也许又在写什?么能够震撼我?们的大作吧!”
与此同时,杰米陷入了沉思。
许久,他才皱着眉头,为了应付国王给的任务,无比艰难地?慢慢在纸上写下:“今日之缠绵,明日之心碎;今日你倒入我?怀中;明日你却会离我?远去……”
几行?狗屁不通的诗句费劲儿?地?写下来……
竟生生让他憋出了一脑门了的汗。
于是,杰米痛苦地?抱住了头,在心中无声地?哀嚎了一嗓了:“为什?么写黄文?竟比写小册了还要难上百倍呢?”
作者有话要说:杰米痛苦地抱住了头,开始刻骨铭心地思念起脖了以下都不用写的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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