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封云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章 我的父亲消失了四年,仙侠:修真年华,炸封云修,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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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位英俊修士就没把我放在眼里,目光中满是轻蔑。
如今得知我刚从禁地归来,他的鄙夷似乎更深了。
想想也是,他家从事的是灵器交易,能驾着灵豹飞驰,生意必定庞大,无疑是位高门贵公子,他又怎会看得起我这个刚从乡下禁地出来的凡夫俗子?
不过他的看法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从不在意他的存在。
我只关心叶瑾瑜的看法。
叶瑾瑜察觉到英俊修士对我流露出的敌意,连忙挥手示意:“这与你无关,你先进去吧。”
英俊修士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笑道:“我以前听梦梦提起过,你有个青梅竹马的修士,因误入歧途被关了四年,就是他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出来了,难怪你刚才问他何时出关,原来是这个意思。”
“江寒!”
叶瑾瑜显然动怒,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你能不能别再说了?非得惹我不高兴吗?”
江寒撇了撇嘴:“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而且我对他并无恶意。”
说着,江寒还朝我挥了挥手:“兄弟,我没有恶意,既然你和瑾瑜当年关系那么铁,我也想与你交个朋友。我叫江寒,来自王城,我……”
“谁要跟你做朋友啊,你快走!”叶瑾瑜直接伸手推搡江寒。
一旁的眼镜女子此刻也向我问道:“万离,你还记得我吗?”
我再次望向眼镜女子,刚才江寒提到了梦梦,显然这位女子便是李梦。
李梦是叶瑾瑜的同窗,当年我也曾见过几面,不过她与叶瑾瑜当时的关系一般,不亲近也不疏远。
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她们的关系似乎亲密不少。
至于李梦的容貌,与当年相差甚远,当年她并未佩戴眼镜,透着一股假小子的气质,如今则多了几分女性柔情,但容貌依旧普通。
“你是李梦吧。”我说道。
“哎呀,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我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叶温娴轻轻拉了拉李梦:“你带江南先进去稍待,顺便给段婷传个音,问问她何时到,我需与江南单独一谈。”
李梦点头,随即领着江南步入内室。
叶温娴对我歉然一笑:“江南口上可能尖锐些,但他心地不坏,你别放在心上。”
我摆手示意无妨,这点小事我不会介意的。
她又问我:“那你之后有何打算?”
我说先找个地方修行,其他的还没细想。
“那你想要哪种修行之地呢?若有合适的,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实则关于寻找修行之所,我已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此刻不想对叶温娴多言,我只说回头自己寻觅便是,刚出禁闭之处,尚未过多考虑。
叶温娴应了一声也好,又问:“那你打算在何处落脚呢?你家那边……”
说到这里,她眉头微蹙,唇边掠过一丝忧虑。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藏在心底。
我问她何事,她谨慎地问:“你父亲失联之事,你可知情?”
我心中一震:
当初我被捕之时,父亲已失踪三日有余,那时警方还曾找我询问过。
后来入狱,他也未曾来看过我一次,我猜他是真的打算放弃这个儿子,因此我对他的恨意更深,不再把他放在心上。
我早已接受我们父子关系破裂的事实。
因此这四年里,我从未想过探寻他的近况,如今叶温娴说父亲失联,难道意思是至今仍未找到?
我没有多想,急切地问:“父亲现在还在失联状态?”
叶温娴显然没料到我对此事一无所知,她显得有些失落。
然后她叹了口气:“原来你不知情,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你父亲四年无音讯,家里的宅子好像也被刘慧处置了,我父母偶尔提起你父亲,总是感慨良多。”
这时,我没有回应,而是思索着父亲可能去了哪里?
一个不祥的念头浮上心头。
我依然记得,藏在姜穗穗床下时,王浩曾向姜穗穗提议除掉我父亲。
当时我并未深思,以为他们不至于如此恶劣,不会做出杀人之事。
但现在看来,父亲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联?
十有八九是遭人毒手。
若是如此,我便明白了,为何当初父亲明知刘慧背叛,明知冤枉了我,却未找我,甚至在我入狱后也未曾现身。
不是他不在乎这个儿子,而是他已经不在人世。
虽然我和父亲的关系并不亲近,但我们毕竟血脉相连,亲生父子。若他真的被母女二人所害,我内心说不痛心是假的。
这杀父之仇,我必定要报。
见我沉默许久,叶温娴轻声问道:“你……你还好吧?”
我摇头道:“我没事。”
她估摸着也是担忧我会胡思乱想,于是宽慰我说:“或许你爹是去了外域修行,这些年迟迟未归,你也别多虑了,既已重获自由,便专心修炼,好好生活,自己的道最重要。”
我不想让此刻的氛围太过沉重,连忙岔开话题:“那你如今已修完学业,还没找门派吧?下一步有何打算?”
叶温姝答道:“我修的是通灵语系,原意是在省城寻个翻译的差事,但我爹娘舍不得我离得太远,说修为高低不打紧,近处找个门派,多陪陪他们才好,我还在犹豫,尚未决定该去何处落脚。”
我正欲开口,李梦和江南从茶馆中走出。
江南面色铁青,指着我斥责:“你这人心机何其深沉,是你让婷婷把温姝约出来的吧?”
显而易见,他已经从段婷那里打听到了消息。
叶温姝闻言,惊讶地望向我。
我没理江南,转向叶温姝:“我寻你一日未果,恰好遇见段婷,便请她帮忙邀你相见,这地方是她定下的,刚想告诉你,激动之下忘了说。”
叶温姝微笑着摇头,表示无妨。
江南却怒气难消,继续指责:“那刚才人家唤我们进去,说问婷婷何时到,你怎么不早点说婷婷根本不会来,是你约的温姝?”
此时我心中已有些不耐烦:
我和叶温姝谈些事情,叶温姝尚且无言,你不过是个倾慕者,有何资格质问我?
若非看在你是温姝朋友的情分上,早就让你领教领教我出狱后的厉害了。
我冷眼看着他,淡淡一句“与你何干”脱口而出。
江南似乎正等着我发火,好挑起争端。
他啧了一声,朝我逼近:“坐过禁闭就威风了?跟大爷我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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