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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寒声道:“万里,你果真修炼出了些名堂,才入皇家仙宗没几载,如今便开始追讨因果了?连这种深夜上门,以武束人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还想再因触动天条而遭受禁锢之刑吗?”
见叶掌门对我又有误解,我内心焦急无比:“师叔……此言差矣……侄儿确是路过此处观战,并未牵涉其中……此事与我无关啊……”
“观战?你以为我修为低微,听不出你在敷衍吗?即便是编造借口,你也应当编得合理些罢!如此行径,实在是让我失望至极!”
此时,老黑长老见此人与我相识,生怕因此事牵累于我,忙替我辩解:“万里确实只是途经此地观战而已,他与我二人仅是同道好友,并非同门弟子,实则是被我们硬拉来的……”
“住口!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历!”
他愤然拿出传讯灵符,高声喝道:“深夜擅自闯入修士居所,此等无视天地法则之举,我即刻就要向仙宫执法队通报,将尔等捉拿归案!”
老黑瞥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出询问之意。我靠近他耳边,低声解释:“这是我父母的一位好友,他的千金亦是我的挚友,与我交情深厚。”
“他若真的上报执法队该如何应对?我能否出手制衡一二?”
“万万不可!”我连忙劝止:“不如我们暂且退去,看在我的面上,诸位能否稍作退让?”
“罢了……”老黑犹豫片刻,又看向麻杆长老:“今日总要从刘百万那里讨回些许灵石才是,否则难以向龙哥交待,毕竟龙哥此次之事乃是仰仗正通能源之力,他曾特别交待过,务必令此事圆满落幕。”
麻杆叹息一声,对我说:“既然如此,你就先行离去吧。他即便报给执法队,我们身为修行者并无惧色,最终还是会和解,总是要让他归还一些灵石。”
“正通能源之事,你们不必担忧,我自有法子解决。”
我此刻心头焦躁,想着不如通知苏禾仙子前来处理。
“一通电话就能解决?你莫非是在夸大其词,可知正通能源何其庞大?别说其位于中央仙域的总部,就算是在我们海域城的分支,那也是……”
“唉!”我打断老黑的话:“我说能解决自然有解决之道,先离开这里再说,实在不行,一会儿贫道自会取出一些灵石暂时代为垫付。”
“你有多少灵石啊,这点小事都不够塞牙缝的,知不知道刘百万欠下的可是一笔巨款!”
“罢了,先出去再说!”
我不愿再与老黑及麻杆纠缠不清,转而对叶掌门道:“师叔,容我劝劝我的两位朋友,让他们明日前来解决此事吧。此刻就此告辞,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不行!先把事情讲清楚,该道歉的道歉,该赔偿的赔偿,否则我定要上报执法队捉拿你们!”
见叶掌门情绪激愤,我只好妥协:“那好吧,那就请您与我这两位朋友商议吧,此事我并不知情。”
于是,叶掌门走到刘百万面前,与老黑、麻杆两位长老交谈起来。
得知此事因果之后,他先是瞥向刘玄灵:“此事你为何不早日告知于我,我与元阳宗的郭真人交情匪浅,只需我出面言辞恳切,必能使他在时日上对你有所宽容。”
“啊?原来阁下竟与郭真人相识?”
“相识已久,就在日前,我还提及令嫒叶温姝,欲推荐她在元阳宗资源殿任职,那里可是潜藏大道之机。”
“那你速去与郭真人沟通才是。”
“此刻恐怕已是修炼之时,郭真人应已入定休憩,我明晨一早就去寻他如何?”
“可行。”
随后,叶前辈目光转向墨渊:“尔等暂且退下吧,明日我自会与郭真人论此事,此后勿需再来此处。”
墨渊面上显露出不甘之意,想来他是期盼能讨得些许好处返回。我强行拽着墨渊和瘦竹至别墅门前,最后他终究给了刘玄灵一个颜面。
“今日看在你的情面上,暂且放过刘玄灵一次。”
他又微微抬颌朝客厅示意:“对了,那位叶前辈与你有何渊源?瞧你对他颇有些忌惮,即便他是你父母的故交,你也不至于畏惧至此吧?”
“此事不必再多问,你还是尽早离去吧。”
正当众人欲离开之际,我忽觉此事不宜让叶温姝母女知晓,于是我鼓足勇气再次踏入客厅。
“叔,此事能否请你暂时不要告知温姝和婶子呢?”
叶真人凝视着我,眼中的责备之意并未消减:“你既然是为了观战而来,有何不可公之于众之事?若是她们不信,万一让温姝产生误会,我……”
“罢了!”
叶真人颇为厌烦地挥挥手:“你也无需同我说这些闲言碎语,此事我必定要告知她们,若我不言,日后你万一欺瞒了温姝,该如何是好?你这般脾性难以扭转,往后最好远离我家温姝,若再让我发现你与她有所牵扯,可莫怪我不念旧情,届时我会断然与你决裂!”
“叔,我求您了,千万不能告诉她啊。”
“你难道听不明白吗?我必须要讲,明日清晨待她醒来,我便告诉她。”
见其态度坚决,我明白继续劝说无济于事,尽管心中焦虑不已,却只得黯然离去。
归途中,在回驻地的路上,或许察觉到我情绪低落,墨渊竟向我道歉:“抱歉兄弟,今夜是我们执意拉你出来,不曾想给你带来这等麻烦。”
我并不想让墨渊心中负疚,便告诉他并无大碍。
随后我又劝他们考虑换个营生,或是转至门派内的其他岗位,如此这般上门逼债毕竟不是长远之道,如若遇到修为深不可测之人,甚至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墨渊苦笑一声:“又能有什么法子呢?我们出身寒微,无才无势,只能以此谋生了。”
“不如你们去向龙师兄求助,随我去浴泉殿修行吧。咱们三人一同在浴泉殿努力,必定能在宗门内闯出一番天地。”
“此事日后再说吧,龙师兄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还需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再为他效力几年。”
我深知一时之间难以说服他们,也就不再提起此事。
回到修炼室,涤净尘埃后躺于修炼榻上,我却翻来覆去无法入定,只因担忧次日叶温姝知晓此事后的反应,便觉心神俱疲。
直至第二日黎明时分,我方悠悠醒来,然而尚未沉浸太久的梦境便被清晨的灵禽唤醒,此刻已然临近辰时。
慌忙取过法宝灵犀镜检视一番,确认并无任何传音符篆未曾接收。心中疑惑顿生:莫非叶温姝的父亲并未将昨夜之事告知她?抑或是叶温姝已知悉一切,对我深感失望,连理会的心情亦无?
不再多虑,我迅速起身驾驭飞梭赶至叶温姝所在仙府之外。待到将近辰时十分,叶温姝驾驭灵驾飞梭自府中缓缓而出,却刻意避开与我视线交汇,径直朝主干道而去。此刻我的内心满是忐忑不安:叶温姝看似仍在为我未曾转职之事而耿耿于怀。
她恐怕是因为我对修为晋升之事毫不在意而生气吧?对于我昨晚被派遣执行追讨灵石之事,她是否尚且一无所知呢?
我紧随其后驾驭飞梭赶上,并主动向她赔罪:“温妹,昨日之事确属我失策,请你原谅我,切勿因此生我之气。”
然而叶温姝并未回应,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曾。我再度开口求饶:“温妹,你别这般冷淡,我二人之间……”
“住口!”叶温姝毫不犹豫地打断我,“除非你退出皇家仙宗,否则我绝不会与你再有交集。”
听闻此言,我心头稍宽,原来她并不知我昨晚执行追讨之事。于是我微笑着答道:“温妹,修行界无尊卑之分,你何故对此事如此介怀?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师徒情谊不应受我所任职位的影响才是。我虽在此处供职,但并未做违背天道之事。”
叶温姝此刻方收起飞梭,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道:“那你便是打算一生仅以师徒相称了罢?”此言使我心中暗喜,忙问道:“哦,你是说,你想与我超越师徒之情?早先我也有过类似的询问,你……”
“唉,日后之事谁能预料得了呢?现在我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自然也要看看你之后如何表现。总之你在皇家仙宗任职一日,我们就无复合之望。并非我歧视那里,实则那仙宗之内乌烟瘴气,同门弟子亦勾心斗角,我只是不愿见你沾染其中,我是真心为你着想。”
“若我想堕入魔道,无论身处何处皆可为之,关键还在于个人心性。罢了,你无需再多言,我心意已决,你何时离开皇家仙宗,我便何时与你重修旧好。”
话毕,她再次驾起飞梭前行,我紧跟不舍。还未及开口,她却又止步对我说道:“另外,往后无需你护航于我身边,也请你不要再尾随于我身后。至于那姜岁岁是否寻仇,随她之意好了,若是找上门来,权当我霉运当头。”
“不可,你如今不过在仙宗中修行数日而已,姜岁岁恐怕正盘算着什么诡计呢。”
"我说过了,我不需你的庇护,你速速离去,否则我便不踏入修炼之地半步。”
“温姝妹妹……”
“你立刻离开!”
叶温姝的脸色,在此刻瞬息万变,明显情绪激荡起来。
我轻叹一口气,正欲向后退出几步,忽有一辆飞舟自后方迅速接近,随后在叶温姝身边稳稳停下。
飞舟的副座舱窗户敞开着,我清楚地瞥见了坐在副驾驶与驾驶位的两位身影。
正是叶温姝的双亲——修为高深的修士。
心中暗道不妙:
糟糕,她父母怎会在此时出现?
他们要是瞧见我在纠缠叶温姝,定然勃然大怒,特别是叶温姝的父亲,昨日之事或许他还打算看在我面上暂且不告知叶温姝,如今见到我仍在附近,恐怕事情就会另当别论了。
“万里,果真你在纠缠于我家温姝!”
叶母推开车门,怒气冲冲地跳下飞舟,叶父也随之下车,从船头方向绕行过来。
叶温姝似乎担忧父母会对我不利,忙将她的飞行法器靠边停放,赶上前去挡在母亲面前。
“娘亲,他并未纠缠我。”
“温姝,你真让娘伤心至极,竟还袒护着他。方才我都听到了,让你让他尽快离去,他却执意不走,此般行为岂非纠缠你么?”
“这是我与他的私事,你们不必插手。”她试图转移话题:“你们一大早的,是要去做何事啊?”
“做什么事?自然是来擒拿你俩的,我和你父亲特意前来就是为了捉拿这个家伙。”
说着,叶母推开叶温姝,直面我而来,并扬手甩出一道灵力,化作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万里,我和温姝她爹多次警告你,远离我家温姝,你竟置若罔闻?!”
猝不及防间遭此重击,我内心虽怒火中烧,然而考虑到对方乃叶温姝之母,我也只能强忍愤怒,无言以对。
反观叶温姝此刻异常激动,她责问其母此举为何,为何动手打人。
“为何打人?此人乃是勾结邪派、屡次纠缠我儿的罪魁祸首,我教训他一记耳光有何不可?我还想再多教训几次呢!”
叶母再次挥掌欲打,却被叶温姝紧紧拉住。
“娘!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万里是无辜的,他根本不是那等勾结邪派之人,你怎么还是那样一口咬定他是罪魁祸首呢?”
“哼,他若是清白无辜,那你便问问他,昨晚又去做何勾当了?”
此话一出,我心头顿时一片冰凉。
原本我还抱着一丝侥幸,以为叶父尚未将昨晚之事泄露,甚至此刻也许仍打算保密。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已然告知了叶母。以叶母的性情,此事一旦得知,她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叶温姝,这一点毫无悬念。
叶温姝有些困惑,朝我看了一眼:“万里,昨晚你究竟去了何处?”
尽管此事颇显尴尬,即便料定叶温姝必会对我有所误解,但我仍决意直言以告:“昨夜,我居所之内,两位修炼道友欲寻一位债务人追讨天材地宝之债,我无所事事便随同前往,岂知竟与尊父在此相遇。”
“你这张口便来的本事倒不小,分明是擅自闯入凡人府邸,拘禁他人,施以威吓拳脚,如此无耻之极之事,你竟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叶夫人语毕,叶前辈亦趋前补充详情,然而他却有意夸大其词,声称我令刘百万之女惊惧至极,以致颤抖整晚,最终那夫妇二人只得在子夜时分陪同刘诗颖往疗伤之地奔走。
叶温姝闻此,满目震惊与失望交织,全身甚至因此而微微颤抖。
“万……万里……”
她以看待陌生人的目光审视着我,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你怎会做出此举?我现今对你已是陌生不已,这仍是那个我熟悉的万里吗?”
我内心焦急如焚,却又深知我此刻的辩解无疑是苍白无力的。
“姝姝,我真的只是去见识一下闹市的纷争,仅仅是出于好奇,想看看朋友们如何索取天材地宝之债,我昨晚并未碰触过刘氏一门,甚至还曾为他们辩护……”
“够了!”叶温姝情绪激愤地厉声喝止:“此时你还在狡辩!午夜时分,你们竟然私自突破禁制闯入他人家中,更撬开人家门户,将一家三口拘于客厅之中逼迫偿债,你这行为与那些世俗中的高利贷追债之人有何差异?即便你所言属实,未曾参与其中,只是袖手旁观,那么你这位朋友又是何等人物?你怎么会与此等人结交为友?”
面对她的质问,我已无言以对,脑中一片混乱。
此刻叶夫人拉了拉叶温姝:“好了,你不必再多费唇舌与他纠缠,你先去修行之地吧,我们再教训教训他几句。”
叶温姝以充满失望的目光凝视着我,泪水已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万里,往后请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愿与你这样的修行者同行。”
留下这句话,叶温姝驾驭飞梭法宝——一辆小巧的电动飞行器离去,因其心情恍惚,行驶七八丈远时,车体骤然一阵摇晃,险些坠落。
叶夫人见状忙问她是否安好,并提议亲自送她前往修行之地,叶温姝并未回应,身影迅速消失在前方路口的灵光阵法中。
“万里,我就问你一句,你能否发誓今后不再来找我家温姝?”
叶夫人此刻面若寒霜地看着我。
“实不相瞒,阿姨,只怕我无法做到,我是无辜的,我认为自己并无大错,我确实在昨晚帮助了刘家人发声,我问心无愧,我会向姝姝解释清楚这一切……”
未待我说完,叶夫人再次一巴掌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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