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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两人皆是可靠的同门,云飞扬并不担忧他们会泄露消息,遂简要讲述:原来钱通胆敢对我那位青梅竹马的同门师妹施展灵毒,幸亏自己及时察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提及与叶温娴师妹早已结缘之事,云飞扬仍觉不宜张扬,便未再提及。
黑熊尊者听闻此事,先是一愣,惊讶地问:“原来你还有位青梅竹马的师妹?我们怎从未听说过?”
随后他便向钱通怒斥,指责其卑鄙行径,声称自己一旦离开此处,必定亲自教训此人。
钱通闻声更是惊恐不已,一路哀求不止。然而,在云飞扬和青竹真人面前,他的哀求却显得尤为无力。
直至抵达玄阳山脉与灵海城接壤之地时,黑熊尊者驾驶着法器飞舟,向着一座荒凉山峰脚下的隐蔽湖泊驶去。他曾在此地秘密处理过一些叛徒,确保无人能够察觉。
他还威胁钱通:“我这飞舟后舱存放有铲土法宝,届时便挖个深坑将其活埋;或是将你身上绑缚万斤巨石,投入湖中让你溺毙其中,如此这般,看你还能不能再这般嚣张。”
此话一出,钱通愈发恐慌,立即哭诉求饶,并表示愿意付出天价赔偿。然而云飞扬却冷冷回应:“区区凡俗钱财有何用?我要的是千年灵髓,你能拿出来吗?”
钱通苦笑:“师叔,我哪里找得到千年灵髓这样的宝物,要是有的话,我还用在这小小广告坊做主管?早就逍遥自在,游历天下了。”
“既然如此,你今日难逃一劫,安心接受命运吧。”
"不至于吧,前辈,我只是对她施了一枚迷魂丹,她并未落入我手中,何况此刻她必然安然无恙,否则您也不会来对我进行教诲,何必如此严厉呢?若您将我斩于剑下,事后凡间官府查探到这里,您也会引来诸多纷扰,我相信前辈您并非如此不明智之人。恳请您宽恕小子一时糊涂,我愿付出一定的修炼资源,请求您保守此事秘密,让我们就此化解恩怨如何?"
我淡然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你这小辈倒也颇有机敏之处,叶温姝确实未曾遭受任何伤害,我们也并无取你性命之意,不过是欲借此惩戒于你罢了。我此刻这般言辞,也是为了堵住你的口舌之非。我并不想因为她之事而牵连你,万一你透露了已用迷魂丹之事,叶温姝的清誉恐会受损,故此须令你知晓叶温姝平安无事,待药性退去,一切便会恢复如初。"
老墨一听此言,不禁怒斥:"哼,你这顽劣之徒怎地这般沉不住气,我还打算继续以威慑吓唬他,瞧瞧能否将他吓得失禁呢!"
见我与老墨并无杀意,钱总神色略显轻松,继而向我恳求:"在下真心抱歉,兄弟,日后我再也不敢觊觎她了,给你们十万元宝可好?又或是......"
"区区金银,在下并不稀罕。"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啊?那阁下所求为何?莫非只是想再施一番拳脚之惩吗?今日在下的脸上已被打得鲜血淋漓,全身骨骼痛楚难当,恐怕肋骨都被你刚才那一棍打折了,还望阁下能网开一面,放过在下一马,在下......"
"少废话,你只需做好最糟糕的心理准备便可。"
不多时,我们抵达了老墨先前提及的那个湖泊边。拽下钱总,将其拖至湖畔。
老墨捏住他的喉颈,将他的脑袋贴近水面:"看你满脸是血,我帮你洗净一下。"
话音刚落,老墨便毫不犹豫地将钱总的脑袋摁入水中,另一手在水面下不断地用力搓揉其面庞,似是要为其洗脸。钱总疼痛难忍,挣扎不已,我和麻杆则紧紧按住他的双腿,防止他逃脱。
这样反复折磨数次,直到钱总连连呛水,露出水面便不住地咳嗽,喘息不止,求饶声更是愈发凄厉。如此这般,我觉得已然足够,不愿再在此浪费时间,毕竟叶温姝一人在客栈,心中难免担忧。
我对老墨言道:"罢了,也就这样吧,收拾一下,我们离开罢。"
老墨询问:"该如何收尾?剁他几根手指么?"
我微微抬起脚,朝向钱总的下体示意:"不必如此,断他一根中指足以警示。"
老墨点头应允,麻杆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柄飞剑,我和老墨左右夹击,将钱总制住。麻杆迅速扯下钱总的衣裤,顿时,钱总惊恐万分,尖叫声直冲云霄,力度前所未有的挣扎,但在我和老墨二人的合力压制之下,他只能徒唤奈何。
最终,瘦骨嶙峋的麻杆依然成功了,然而事后却流露出一种嫌恶之态,随手将那人丢在一旁。
而我,则以一足将其踢入了灵泉湖中,同时拍了拍钱总的面庞,冷声道:“若敢再胆敢骚扰叶温舒,下场绝不会如此轻易,此乃铁律,你可明白?”
钱总此刻疼痛至极,已然无法言语,仅能紧咬银牙,眉宇紧锁,满脸痛楚。我并未与此人再多纠缠,放开他的手脚,旋即与老黑以及麻杆一同登上飞舟,直驱向繁华的城域之中。
途中,老黑再次提及叶温舒之事,他开口问道:“你那位青梅竹马究竟是何来历?为何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淡然一笑,回答道:“只因如今我在仙宫皇家任职,她对我这修行者的身份颇有微词,且现今我与她的关系仅限于普通朋友,并无太多值得一提之处。”
“莫非她便是那位叶家千金,叶温舒与咱们先前催讨刘百川欠款时遇到的那位叶老爷同姓,你那时见到那位叶老爷的模样,怕是已经猜到她是其女了吧?”
我微微颌首,默认了他的猜测。
“乖乖,这么说来,你这位青梅竹马可是财力雄厚啊,住在灵脉汇聚的富人区呢,怪不得瞧不上你这修行者的工作,果真是门户不当啊。”
我无奈地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
“那姓钱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呢?”
于是我简要地为老黑解释一番,他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问我:“那姓钱的离开他的修炼室之后,你那青梅竹马正好处于修为失控的状态,那时候你没趁机做些什么吗?”
我立刻斥责道:“滚!你以为老子跟你一般见识,行事毫无底线吗?我不过给她喂了许多清心静神的丹液,让她恢复过来罢了。”
“嘁,咱们都是修炼之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滚一边去,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不如哪天把她约出来,让我们几个结拜兄弟也认识一下,咱们即将成为生死之交,连你青梅竹马都不认识,岂不是很尴尬?”
我摇头拒绝道:“不必了,她自从知晓你们那次去找刘百川催债的事情之后,便极力想让我远离你们这些人。若是让她与你们相识,只怕她会说出不少难听话。”
老黑冷哼一声:“那刘百川欠下的巨额灵石还不上,我们前去讨要,有何不妥?这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对此我不想与老黑过多争论,便称自己有些疲倦,想要小憩片刻,随后便躺倒在后座打坐养神。然而此时的我心绪难以平复,脑海中全是今晚发生的一幕幕,特别是与叶温舒缠绵悱恻的画面,每当回想起那些甜蜜的瞬间,我都会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同时,我也暗自思量:
换个角度来看,或许我还得感谢那位姓钱的家伙。若非他,我也许一辈子也无法亲近叶温舒,更别提体验这般“偷尝禁果”的滋味了。然而,想到未来我该如何与叶温舒相处,又不禁令我感到头疼不已。
叶温舒是否会选择破罐子破摔,勉强自己与我交往呢?毕竟,我们都已付出了各自的初识之礼。倘若真的成为了伴侣,或许她内心会稍感慰藉,更能坦然面对这一现实吧?
然而,若她的对我之情尚未至双修之境,未曾愿与我共结连理之道呢?
她若是不愿将就,不愿与此身相伴呢?
那么,吾二人又该如何自处?
是否当此事从未发生,仍旧如昔日般仅以道侣相待?
然则此情势之下,友情亦难免变质。
与此同时,我脑海中浮现了甘甜甜的身影。
对于甘甜甜之事又该如何应对?
是否需告知甘甜甜,我或将随缘而行,与我那童子期便相识的道侣共同修行,此后你我之间,切勿再扰乱彼此尘世修行?
如此一言出口,恐怕甘甜甜必会痛彻心扉,黯然神伤。
实则于心底,我对甘甜甜已生男女情愫,内心深处实不愿舍其而去。
思及此处,头痛欲裂矣。
至酒店门前,老黑亲自护送,临别之际,特嘱咐他与麻杆务必严守秘密。
返回酒店房间时,却未见叶温姝身影于榻上,心中不禁一紧:
她此刻何处?
瞬间我以为叶温姝因情所困,做出不理智之举,心悸如悬喉之上。片刻后,耳畔传来沐浴间的水声,方知她或许只是入浴而已。
我缓步至浴室门前询问:“温妹,为兄已归,卿此刻可在其中沐浴否?”
“正是,在下正在沐浴之中。”叶温姝应声道。
想来她沐浴已久,不多时,叶温姝走出浴室,身着法衣,正持灵符吹干秀发。此时,我瞥见其颈项之处被搓澡巾擦得通红,似有破损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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