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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怒斥:“混账,你都受此重伤了,还想这些琐事!不如直接传讯于她让她自行用餐便是,我和麻骨还需陪你前往医宗救治。”
我苦笑回道:“无妨,这只是刺中心脉之外的皮肉之伤,止住出血便无大碍。此事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请你务必帮我去送一下。”
“吾辈不去,吾辈需护送你至医宗。”老黑坚持道。
正当我打算继续说服之际,脚步已然有些虚浮,险些栽倒在地,视线也开始模糊,连话都说得有气无力。
此时一辆悬浮飞车恰好停在我们面前,驾驶员询问是否需要搭乘。老黑立刻示意他停下,并将修炼餐置于副驾驶位,随手丢出二十枚元晶作为酬谢,请他代为将餐食送到指定地点。
待飞车离去,医宗的疗伤弟子们也随之赶到,迅速将我安置在特制的云床上,运往医宗疗伤殿。待我被送进医殿之时,已无法自主站立,在老黑和麻骨的扶持下完成了灵识扫描与灵体探查。
庆幸的是,那一剑虽深入,却刚好触及到肾脏边缘,并未损伤到内藏的仙灵宝肾。若不是稍偏分毫,一旦伤及仙灵宝肾,后果不堪设想,恐怕会引发修为倒退,届时世间女子无人再愿与此类修士结缘。
在通往疗伤秘境的路上,老黑调侃道:“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这次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若是真伤了仙灵宝肾,将来修为大损,恐怕那时你便是‘肾亏萎’之人,哪还会有人愿伴你左右。”
对于老黑的戏谑,我不禁苦笑,心中暗自庆幸:如今已是破境之人,所幸肾宝犹在,否则真的因伤及肾功能导致修为大跌,那才真正是让人追悔莫及之事。
一旁的麻骨仙尊亦随之轻笑:“你还不是说过昨晚万里已经在修炼秘境中渡过了生死关卡?”
老黑一拍额头,恍然道:“哦对,我差点忘了这档事,昨夜他定然是与那位竹马伴侣共渡了修炼双修之境,yangwei之前也曾赠予他一次修行机遇,倒也不能算他是白走一趟……”
“滚开,你别胡言乱语!”本欲斥责老黑两句,然而腰部传来一阵剧痛,令我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老黑立刻接口道:“得了得了,你仍是金身未破,仍旧是个清修之体,罢了,节省些元气吧,先去疗伤要紧。”
之所以不想让叶温姝过早得知我被人刺伤的事情,只因她即将离京闭关修炼,倘若知晓此事,必定会前来探望,如此一来,她便无法安心离去。若在这期间让她母亲察觉,恐怕又会引发一番不必要的波折。
于是,我请老黑和麻杆暂时帮我保守秘密,老黑告诉我已将此事告知宿舍几位同修,此刻他们正火速赶往医宗宝地。我让他一一联络叮嘱,暂且不可将此事宣扬开来。
待我术后醒来,转至静修疗伤的普通病房时,宿舍里的几位同门好友纷纷赶来。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表示一旦找出施暴之人,必以十倍之力报复。
至于此番袭击我的幕后黑手,我们也是反复揣摩。老黑和麻杆推测,此事可能与那已被剥夺修为的钱总有干系,说是钱总如今已无法修行,心中怨毒满盈,故而指使他人专门针对我的灵脉重地下手,意欲使我步其后尘。
对此我并不否认这种可能性。除此之外,我们还怀疑到了王浩及其追随者火箭国字脸等人。但我思量着既然我已经与火箭约定下周共同修炼,照理来说,此人行事坦荡,应不会背后下手。
我认为火箭的可能性较低,或许与王浩有关,自从我将其逐出仙宫圣地之后,他心中是否耿耿于怀?又或是筒子楼内的那些散修恶霸,如520之类的,但我认为他们大概没有这样的胆量。
除此之外,与我有过恩怨的也就只剩下姜岁岁猿猴或是三角眼那伙人了。但近几日并未与他们有所接触,并且听说姜岁岁最近正受山原城贵公子纠缠,烦恼不已,应该不至于来对我施展阴谋诡计吧?
权衡再三,我们认为钱总依然是最大嫌疑人。老黑怒火难抑,恰逢钱总也在医宗宝地修养,便带上麻杆径直闯入钱总的静修室质问。
事后,老黑这般向我描述:“看来并非是姓钱的所为,我刚踏入他房内,他就遣退了左右随从,声称自己被废之事连身边人都未曾透露,仅含糊其辞地说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对外宣称是沾染了红尘女子情愫遭报应,以至于现今妻子要与其决裂离婚,言谈之间焦头烂额的样子,似是真的无暇顾及暗算于你。总之,在我看来他言辞诚恳,不像在撒谎,因此暗算你的家伙或许真的与他无关。”
小胖在一旁插话道:“万一他是在演戏呢?”
老黑撇撇嘴,回应道:“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感觉他不太像在伪装。”
麻杆也附和道:“我也有相同的看法,不太可能是他下的手。”
马涛在此刻建议道:“此地路边不是设有灵识阵眼么,我们不妨寻几家商铺借阅一下阵眼记录的影像,查看那位持剑伤人之修士遁向何方,或许还能捕捉到其真容,那样便可四处打探此人身份,若能寻得其踪迹,此事之谜自会水落石出。”
我点头称此计可行。
此时,我不禁想起了马大海,若是他此刻尚能启用他的灵眼秘术,只需一个传音入密,沿路的所有阵眼影像皆可在掌中显现。然而如今,我们只能依靠自身之力寻找解决之道。
鉴于马涛还需追查那修炼资源争夺之事,查看阵眼影像的任务便交给了小胖与娘娘腔,我嘱咐他们准备些高级灵茶或是法宝碎片作为拜访礼,以便在商铺观览阵眼影像之时,赠予店主以示谢意,事后自然由我负责补偿。
对于陈刚和袁雯二人,我亦特准他们暂时离岗修养。
是夜,几位兄弟深感义气,执意要在疗元殿陪伴于我。老黑更是带来了一堆灵果、仙珍烧烤及灵酿,直接在我的静养室内设宴畅饮起来。
期间有护法仙女前来劝诫,但在老黑奉上些许灵晶后,她便不再过问,只是叮嘱我们要尽量降低声响,以免引来他人不满,届时她只能依规驱离。
酒酣耳热之际,老黑突发奇想提议道:“不如今夜我们就在此地举行结契大典吧,不必拘泥于传统的关羽雕像见证,今日月色皎洁如练,我们面向明月立誓,今后共享福祉共担危难如何?”
马涛看着我,苦笑回应:“家兄此刻身受重伤,无法下榻叩首,此刻结契似乎并不合适吧?”
老黑挥挥手:“既然如此,那他就免去了下跪之礼,如今时代已变,无需拘泥于古时繁琐的规制,关键在于我们兄弟几人心意相通。”
“那还是否要饮下血酒?”我询问。
“自然是要饮的,你现下受伤在身,不宜多饮,略微沾唇一二杯也可。”老黑答道。
我微笑应声道:“那也好,恰好我这伤口仍在渗血,便取之少许混入酒中,倒也省去了另寻出血之处的麻烦。”
然而老黑瞪了我一眼:“那怎么可以?血酒之中所蕴含的精血之意,必须亲自割破指端才得以凝聚,既然你已经遭受了重创,何妨再多添这么一小伤痕。”
说着,老黑取出六枚篆刻符文的纸杯,并在其中斟满灵酒。随后他又拿出一只空杯,示意我们每人滴入一滴鲜血,再掺入些许灵泉水搅拌均匀,而后分别倒入装有灵酒的六只纸杯中。
接着,我们各自手持一杯,面向窗外那轮皓月。老黑、小胖、麻杆、马涛、娘娘腔依次跪下行礼,唯独我因伤势缘故站立一旁。我们逐一报出了自己的道号,随后共同对月立下誓言,高呼自此往后,彼此便是生死与共的结契兄弟,共享福泽共赴患难。
誓言既毕,我们各自将手中的血酒一饮而尽。
待到结契仪式完毕,我心中亦倍感激昂,仿佛我们之间的情谊因此而更上一层楼。
至于排行座次,最终我居首位,老黑居次,麻杆位列第三,马涛位居第四,娘娘腔第五,小胖年纪最小,遂列于第六。
岂料我们的结契誓言声浪较大,引来了相邻疗元殿不少修士的抗议,最后只得允许马涛一人留在我的静养室内,其余众人则被护法仙女一一劝离。
在马涛的扶持下,我完成了一次灵识洗涤,随后便决定入定修炼,以期彻底恢复元神的宁静。然而,甫一躺下,我的神魂却依旧犹如身处天雷炼狱之中,无法安息。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仍是与叶温姝那一夜双修的画面。
我深知,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里,每逢深夜入定之前,这一幕恐怕都将反复在我的心海中泛起涟漪。
次日清晨,卯时刚过,医者为我诊脉完毕,我便收到了叶温姝的传音玉简。其内声音轻柔地询问:“此时此刻,你可有空闲共我神念交流?”
我回复:“神念通讯固然方便,此刻我弟弟正在身边护法,不便使用。若改以传音玉简交流,则无妨。”
紧接着,叶温姝的问题令我一时哑然:“我俩皆是初次合籍双修,是否不易孕生仙胎?”
在这四年囹圄生涯中,我有幸拜三位高人门下,习得了诸多神通秘术,然而对于男女间的双修之道,我却知之甚少,至于初试云雨之后是否会孕生仙胎,我实则心中无底。
无奈之下,我只能借助法器查阅古籍,所得答案各异:有的言辞坚定,谓会孕生;有的却又认为如若初次且未曾深入,确难有孕。
在我翻阅典籍之际,叶温姝又传来消息:“我查了一些古籍,若是初次,且仅在外窍交融,据说不易孕育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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