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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对吴家沟刚建立的合作社,也大力支持,先是给合作社安装了电话。

这玩意挺神奇。一个纺棰似的家伙,接上一根铁丝,居然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的人说话。吴家沟人一时惊掉了下巴,一些事先没加入合作社的人,开始有些后悔了。

既然安装了电话,那电话就不能天天扔那儿放着,得有人看管。

合作社刚成立,社长自然不 合适当脱产干部,书记也不合适。大驴子就想到了老三。

毕竟老三是吴家沟第一任村长,又当过书记,眼下仍是农会主任,算是老资历了。让这样一个老干部,成天跟着社员一块儿下地干活,人面上挂不住。大驴子也觉着如芒在背,不自在。

“三哥,”大驴子又来找老三,商量道,“社管会里不能空着,得有人在家里守着。我和老康天天领大伙下地,社里的事,你就费心在家照看着吧。”

老三明白,大驴子这是给他面子,哪能不领情?二话不说,应了下来。

这样,老三成了吴家沟农业生产合作社,第一个脱产干部。整日里坐在社管会的办公室里,扫扫抹抹,接听电话,落得个逍遥自在。

大驴子每天从地里回来,少不得要到社管会里走走看看。社里的事,又少不得常和老三商量。这样一来,老三又成了合作社里的师爷,有事不露面,无事享清闲。

人这种东西,饿的时候,只有一个烦恼。一 当吃饱了之后,就会生出无穷个烦恼。累时无闲事,闲来是非生。

成天坐在社管会里看看报,喝点水,日子清闲了,从前累着时暂时放下的那些东西,这功夫就又冒了出来。

早先孩子小,夜里睡觉,宝安都要抱着爹的胳膊,才能睡着。眼下孩子们长大了,宝安也不再抱着他胳膊睡觉了,老三一时竟有些不得劲儿了。

自个儿一个人睡了几天,妻子死后,多年都不想的那种东西,这会儿又有了。常常熬得他挺难受。

干柴怕烈火,烈火怕借风。正巧这功 夫,就有人朝这方面用心了。

这人是三寡妇。

三寡妇姓刘,娘家是距乡里挺近的小刘庄人。早年嫁给吴家沟的吴福宝。这吴福宝和老三同辈儿,比老三大几岁,在家也排行老三。按辈份,老三得叫三寡妇一声三嫂。

这三寡妇年轻时,也算有几分姿色。双眼皮,高鼻梁,嘴角上翘。打眼看上,总觉得她随时都在想挑逗男人。皮肤也白,身材也不错。

唯一叫男人们觉着不可心的,是她平日总爱仰着脸走路,身上有一种瞧不起人的骄气。

老话说,仰脸的老婆低头的汉,都不是好惹的。

果然,自打嫁到吴家沟,三寡妇身上就没断过流言。大伙平日总在背地里议论,说她那方面太强了,吴福宝常常让她折腾得起不了炕。

自打嫁到吴家沟,又不隔年地连续生下五个孩子,更加印证关于她的流言。

再过了几年,吴福宝死了,她那坏名声就坐实了。

丈夫死后,三寡妇带着五个孩子过活。家里家外,全靠她一人。

好在这女人性格生硬,不怯事,一般的事,还真的难不住她。不管遇上什么事,脸都一直那么仰着,一副什么 都不在乎的样子。

小铁蛋在邻村拉帮套,那么多年了,却从不敢去打三寡妇的主意。

好歹熬过了这么多年,总算把孩子们拉扯离身了。大女儿今年都十六了,平时能帮她操持家务,三寡妇这才觉着松快了不少。觉着日子比往常好过了。

土改时,家里又分了不少地。到底是女人家的,地多了,娘儿几个就有些吃不消了。

幸亏赶上政府鼓励成立互助组。三寡妇和康德贵是邻居,就加入了康德贵的互助组,这才年年能把地种上。

早年,老三抽大烟时,常往四斜子家跑,总要经过三寡妇家门口。那会儿,三寡妇见了老三,嘴角总是挂着冷笑,一脸的看不上。

土改后,老三得了把,当了书记村长主任,三寡妇心里才开始有了些敬畏,再见老三,说话就中听了不少。

等到合作社成立了,社里为了多积粪,办起了养猪场。社里就安排三寡妇去养猪。这活儿挺合她的心意,干得挺上心。

养猪场刚办,猪不太多,总共十几头猪,养起来也不吃力。

养猪场离社管会不远,三寡妇得空,有事没事,就常到社管会里转转,和老三接触就多了。

按辈份,老三叫她三嫂,她叫老三兄弟。一对孤男寡女,天天这样嫂长弟短地叫着,哪能不生出些想法?慢慢的,二人就有了点意 思。

要不是大儿子宝平打了人,老三和孙寡妇,说不定还真就能有些什么事呢。

宝平和宝安,都十一岁了。两个孩子是大嫂帮着带大的,跟大娘亲,跟堂兄弟们也像亲兄弟。平心而论,这两个孩子中,老三要偏爱一点小鼻子儿子宝安。

这孩子今年刚十一岁,身上已露出小鼻子人种的特点。身材偏矮,尽管平日吃得也不少,可是和长子宝平站在一块儿,明显矮了半截儿。不过,这孩子乖巧,善于揣摩人,从不惹老三生气。

相比之下,长子宝平就差了不少。这孩子一生下就犯困,好像是困死鬼托生了,上一辈子是瞌睡死的。到了他这里,总觉得从来没有睡足过,成天蔫头耷脑的,一脸的惺忪,好像随时都能睡着了。表情也一直是木木的。

不过宝平的饭量却极好,从不剩饭。饭好饭孬,都能造得挺饱。块儿头要比一般的孩大不少,和宝安站在一起,能装下宝安不止。

可恨的是,这孩子懒得厉害,平日除了吃饭睡觉,对什么也提不起精神。上学没几天,因为时不时在课堂上睡觉,常挨老师罚站,就让同学送了个外号——吴大懒。

吴家沟早年曾有过叫吴大懒的,死了好多年了。

如今自己的儿子,又让人起了这么个外号,老三心里极不爽,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官再大,总不能去堵住别人的嘴吧?

无奈,老三只好指望自己儿子,能变得勤快一点,别人也许慢慢就忘了这个外号。

眼下看来,这点指望是一点可能也没有了。宝平这孩子,越来越懒了。有时上学,连脸都懒得洗。

到了学校,也不好好学习,作业总也无法按时完成。让老师罚站,成了家常便饭。

宝平块头大,老师罚站时,要是让他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就会遮挡住后面的同学,影呐后面的学生听课。

实在没办法,老师只好叫他站到教室后面,或者教室的前面。常常是一站就是一天。这样一来,宝平就不爱上学啦。

考虑到回到家里,也没人和他玩,爹也不能答应,宝平这才硬着头皮,每天照常上学。

幸亏弟弟宝安乖巧,理解哥哥的难处,以后天天自己的作业写完,就帮着哥哥写作业。这样,才勉强让哥哥不再每天罚站。

早晨上学也是这样,天天宝安都要时先费老大的劲儿,把哥哥叫醒,再把鞋递到哥哥脚前,有时还得动手帮宝平穿上,才能保证上学不迟到。

当然啦,宝平这孩子,也不是说一无是处。仗着身子壮实,有一股子蛮力,能打。

同龄的孩,那就不用说了。就算年龄比他大几岁的孩子,他也不怵,敢打敢上,往往能占上风。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那“吴大懒”的外号,吴家沟还真没几个人敢在背地里叫呢。因为一旦这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会去找你验证的。

不光这样,仗着一身大力气,能打,对自家兄弟的保护方面,宝平也做得不二 五 眼。

同是两个没妈的孩子,两个孩子的心思却不一样。宝平心里,压根就没有妈的概念,什么妈不妈的,一点儿都不介意。

宝安却不然,看见别的孩都有妈,他和大哥却没有,心里就觉着难受。刚懂事,会说话了,宝安就问过爹,他和大哥,怎么没有妈呀?

那会儿,老三就会一脸悲凄地告诉他,说妈走了,不管他们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啦。

听了这话,宝安眼里就会流出眼泪。

等慢慢大了,再问爹这事,见爹眼里也露着哀怨,这孩子就不再问了,只是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上学后,村里有孩子嘴浅,竟当着宝安的面,说他是他爹捡来的小鼻子孩子。宝安听了,就难过得不行,哭着回家问爹。

老三脸上一惊,随后矢口否认,说他是爹的亲儿子,只是妈不要他们啦,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啦,再也不管他们啦。并说,往后谁再敢胡说,说他不是爹的亲儿子,爹就去揍他。宝安听了这话,才停下眼泪。

不过打人的事,自然用不着老三亲自动手,大儿子宝平就行。

果然,过不几天,村里又有孩子嘴浅,又在宝安跟前犯贱,结果就领了宝平的一顿好打。

是拴柱的孙子,拉锅子。

拴柱家和老三家,在吴家沟算是世交。拴柱家几代单传,眼下只有一个孙子,全家人都当宝贝似的供着。担心这孩子不好养,给他起了个小名,叫拉锅子。

眼见让宝平打得满头是包,鼻孔潺血,哪能不心痛?

家里人坐不住了,奶奶和妈,领着血乎淋的孩子来到老三家,打算兴师问罪。

老三傍晚回家,宝安把这事告诉了他,老三心里有数,也不介意,只是安慰了宝安一通,并不去责怪宝平。

不想拴柱媳妇领着儿媳和孙子找上门来了。

老三装着并不知情,让拴柱媳妇先说,自然是说了一通宝平的不是。

看看孩子奶奶说完了,老三才笑着问拴柱孙子,“拉锅子,宝平为什么打你呀?”

那孩子见问,自知理亏,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出实情。

老三就喊过自己的两个儿子,斥问为什么打人?

“他说,我是爹从小鼻子家里捡来的。俺哥就揍他啦!”宝平嘴拙,不肯吱声,宝安替哥哥说了。

老三听了,显着一脸惊讶,看着拴柱媳妇问道,“大婶,你都听见啦?这些,是不是你平日教孩子的?”

吴家沟人都清楚,但凡谁家收养了孩子,在别人面前说这种事,是犯忌讳的,平日是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的。

眼见自家的孩子犯了忌,又挂扯到了大人,拴柱媳妇脸上也挂不住了,呵斥孙子,“这瞎鬼,你在哪儿听来这些混话?到处乱放屁,不打你才怪了呢。”

怕孩子不小心说出实情,举手又棰了孙子两下,推搡着孙子回家去了。

打这以后,吴家沟人,再也没有谁敢在宝安跟前,提起这事。

儿子打了人,同时也搅碎了老三的春梦。

孙寡妇有五个孩子,前四个是丫头,最小的是儿子。自己也有两个儿子。孩子们都般大般,一旦合到一块儿,统共七个孩子,饭勺难免会碰到锅沿儿,哪能不生出些事端?

宝平又懒又木,日子长了,孙寡妇一准看不上眼;宝安又有一个打不开的心结。一旦和孙寡妇的孩子闹出不相应,没妈的孩子,指定又要受委屈。到了那会儿,怎么办?再跟三寡妇闹着分开?

思量了几天,觉得不行,老三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一天,孙寡妇又来和老三闲聊。说到风情时,老三冷下脸来,叹了一声,说,“三嫂,自打于丽华走了,我这心,就让她一块儿给带走啦。眼下我这身上,就只剩下畜类那些东西啦。”

三寡妇是个透灵人,听老三这样说,什么都明白了。心里刚燃烧起来的火苗,也慢慢熄灭了。跟老三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借口回去了,此后就不再来找老三。

老三和三寡妇,都是奔四的人,又都干焅了这么多年,再理性,也架不住常年在火上烤。

过了几日,冷静过去了,二人心里又开始烦躁。

三寡也琢磨了透了老三话里的意 思。只是想到二人都这把岁数了,还讲什么心不心,爱不爱的?老三说,他心里这会儿,只剩下畜类那些东西。那自己的身上,这会儿又哪还有什么情不情的?不也只剩下畜类那些东西吗?

何况自己还有五个孩子,老三也有两个儿子,真要合到一块儿,还真就不好处呢。

要是像老三说的那样,身上只剩下畜类那些东西,两人在一块儿,能把身上畜类那些东西安抚下去,也是挺好的。

有了这种想法,三寡又大胆地动起了去找老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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