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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片刻,两人重新赶路。
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了慧娘指定的那片空地。
“小娘子,你说的隐蔽之处是这里吗?”阎行问。
慧娘点点头。
“这里的环境的确不错。”阎行环视四周说。
“这里没人打扰。”慧娘说。
“你想得倒是周到啊。没人打扰,确实是个偷情的好地方。当然,这里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你看,上面有一个大石头,如果有人从上面把石头推下来,我定会一命呜呼。”
“这么重的石头,谁推得动啊。”慧娘以为阎行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很是紧张。
“我就是随便说说,看把你紧张的。”阎行已经等不及了,他脱了上衣,说,“小娘子,开始吧。”
不容分说,阎行扑向慧娘。
慧娘一步步地退往峭壁,她抬着头,看着大石头就在她的头顶。便不退了。
阎行抱住慧娘,使劲地揉搓。
“你躺下,让我伺候你。”慧娘说。
“看来你也是风尘中人啊。”阎行说,“好啊,本爷倒要看看你的手法如何了。”
慧娘扶着阎行躺下,她的手指在阎行身上游走,阎行眯着眼睛,很是享受。
“我给你跳支舞吧。”慧娘说。
“跳舞就不必了吧。我等不及了,咱们直奔主题吧。”阎行说。
“跳舞助兴,情趣更浓嘛。”慧娘冲阎行抛了一个媚眼。
慧娘这个媚眼,直接让阎行投降了。
“跳吧,跳吧。小娘子,我最喜欢看你跳舞了。”
慧娘后退几步,扭动着身子,展示自己曼妙的舞姿。阎行用手托着下巴,色眯眯地看着慧娘。
慧娘边跳舞边看着上面。当黄鹤站在上面时,慧娘冲他点点头。黄鹤冲慧娘挥挥手,慧娘边跳舞边往后撤。
此刻,阎行已经完全被慧娘迷住。他并没有发现慧娘举动的不寻常。
轰隆隆……
黄鹤用木棍撬动石块。大石头从上面滚下来。
阎行听到轰鸣声,抬头观看,大石头已经冲着他呼啸而来。还没等阎行做出任何反应,大石头就落在阎行的身上,阎行甚至都没来得及惨叫,便被压成了肉泥。
杀了阎行,夫妻二人回到家里。
蔡邕正在家里坐着。
“父亲,你回来了。”慧娘说。
“你们干什么去了?”蔡邕问。
“我和相公……”
不等慧娘把话说完,黄鹤忙插口说:“我和慧娘去山上狩猎了。天天吃青菜实在是难以下咽。”
“狩猎是男人的事情,你让慧儿去干什么?”蔡邕斥责。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让慧娘去了。”
“以后,没有以后了?”蔡邕说。
“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慧娘问。
“你过来,我介绍给你介绍一个人。”蔡邕说,“他是卫仲道,是朔方郡郡守的儿子,以后,也是你的丈夫。”
听蔡邕这么说,黄鹤才注意到,房间里坐着一个年轻人,也就是蔡邕说的卫仲道。
“仲道见过蔡小姐。”卫仲道起身施礼。
“你说错了。不是蔡小姐,是董夫人。”慧娘说,“父亲,你什么意思。我和相公相处得很好,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我这是为你好。”蔡邕说,“卫公子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你再看看他,除了吃饭,啥都不会。你跟着他,除了吃苦,没有别的后果。”
“我喜欢。”慧娘赌气说。
“你说了不算。”蔡邕高声说,“我是你父亲。为人子女,婚宴之事,还由不得你任性胡为。”
“蔡老伯,人我见过了,我该走了。”卫仲道说。
“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准备聘礼。选了良辰吉日,我们两家便可订婚了。”蔡邕说。
“是,我一定把老伯的意思转述给我父亲。”
慧娘见蔡邕时铁了心要让她和黄鹤离婚了,她便赌气跑了,黄鹤在后面跟着。
“娘子,有事好好商议。和你父亲赌气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黄鹤说。
“相公,你也看到了。我父亲是铁了心要拆散我们。我该怎么办啊?”慧娘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娘子,我很讨厌你父亲的做法。可是,话又说回来,作为一个父亲,站在他的角度,我也能理解他的做法。”
“相公,你怎么了?父亲要拆散我们。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
“我没有替他说话。我是觉得,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面。咱们要全面考虑这件事情,才能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你说吧,你的解决办法是什么?我听着呢。”
“你父亲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是觉得我笨,没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如果,我能够向他证明,我不笨,你和我在一起很幸福。或许,他就不会拆散咱们了。”
“你怎么证明?”
“我还没想好怎么证明?不过,不管怎么证明,都需要时间。我想让你父亲给我一点证明自己的时间。”黄鹤说,“娘子,你先去石洞里躲着。我去和你父亲商谈。”
“你能说动他吗?”
“我有办法。”黄鹤说。
“行,我听你的话。”
黄鹤送慧娘到石洞躲着。黄鹤自己返回到草屋。
蔡邕很生气。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女儿好。可女儿不但不领情,还和他对着干。这让他这个父亲很委屈。
人在苦闷之时,就喜欢吟诵一些诗词聊以自慰。
白日何短短,
百年苦易满。
万劫太极长,
苍穹浩茫茫。
黄鹤听到蔡邕在房间里吟诵的是李太白的《短歌行》。而这首《短歌行》他只吟诵给曹操听。曹操觉得很好,便推荐给他的朋友了。难道,曹操的朋友就是蔡邕。
黄鹤插口说:“麻姑垂两鬓,一半已成霜。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
听到黄鹤的吟诵,蔡邕很是惊讶。
“你怎么会吟诵这首诗?莫非你见过曹孟德。”
“我说这首诗是我写的,你老会觉得我吹牛吗?”黄鹤问。
“你写的?不可能。这首诗意境深远,立意大气。怎么可能是你写的。便是孟德,做这样的诗也要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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