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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琛的说法并未让冉让心情轻松,他对廖琛道:“但愿吧,对这股氐军要盯紧点,只要他们行动,我们就从后面杀过去。”然后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廖琛命令道,“把你的学兵堂都撤回来。”
冉让对现有的士兵进行了重新编组,将会武艺的不到200士兵编组在最前面成为一队,学兵堂的学员在最后为第三队,其余没有武艺的士兵在中间为二队。
三个队隔着1里露营,冉让本人在中间的二队。
夜深后,又累又紧张的士兵们都入了梦乡,冉让却毫无睡意。他靠着一棵大树,心中总是放不下,其实他无法做什么,总是在想校监是否得到了信息,现在会怎么安排,明日应该怎么做。
正胡思乱想,突然前方响起一片喊杀声,夜深人静中的喊杀声显得分外透彻清晰,那是氐语“谪”和汉语“杀”交混的声音,还有金属兵器的大力碰撞声。
冉让一直紧张着的心情反而安静下来,他挑了10名身材高大的士兵跟随自己,对其他的士兵道:“你们没有武艺,上去就是送死,快去会合廖琛部,传我的命令,到河上游找地方过河。”
说罢,冉让抽出长刀:“弟兄们,快起来,随我杀。”说着当先朝前面冲去。
发现晋军后,何世带领全军在远离河岸的树林内宿营,却并没有放松对河岸的警惕,他命令全守沿河岸布置了游动岗哨,还特别布置了10来个暗哨。
他来到河边巡视一番,对全守道:“子伯,若我所料不差,明日是你我,也是全军的关键一战,不到最后鹿死谁手都未可知,要紧的是不能犯错误,既然我们发现了晋军,难道晋军没有发现我们?今夜你我都不能睡。”
“诺。”全守损失了1千刀盾兵,差点被砍头,这让他记忆深刻,他道,“之前跟踪我们的那股游击队怎么不见了。”
“他们从来没有远离我们。”
全守本能地抽动鼻子,他转着头四下观望:“世公,你看见他们了?”
“他们未曾受损,岂能轻易放弃对我游击?”何世朝河岸对面看了看,又顺着河流上游看了一眼,河流在上游5里处向右急转,消失在群山中,他叹口气道,“只是还不知他们是跟踪我们还是尉公。你我要打起精神。”
随后何世的脸上浮现对幸福的憧憬:“现在形势大好,只要明日我们攻入晋军中军就可一举歼灭这股晋军,这可是不朽之功。日后我军可长驱直入汉中,取关西,北上洛阳,问鼎天下,你我将名垂青史。若惊动对面的晋军,你我前功尽弃,我会自裁谢罪,也就保不住你了。”
何世一番话将利害得失都说了,尤其最后一句说得很重。全守听得明白,他保证道:“世公,今夜我衣不解甲,守住这条河。”
夜里,果然有两组人企图过河,结果被哨兵发现。一组的两人是在树林里被暗哨发现的,一个被暗哨杀死,另一个在逃跑时被闻风而来的巡逻队截杀。还有一组已经到了河边,被一个巡逻的什队发现,一人抽刀挡着巡逻的士兵,企图掩护一人下河,结果被砍死,另一名已经下河的还没有走几步就被扑倒。
树林里,何世俯下身子,扒拉着被抬过来的死尸,将衣服里外都翻看了一遍,直起身子对俘虏道:“你们的人在哪儿?”
俘虏嘴角裂了一个口子,一只眼睛的上下眼皮已经肿得合了起来,他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两兄弟连夜赶路回家看老娘,不明不白就被你们杀了一个,还把我打成这样。”
何世一把抓过俘虏的右手,看着俘虏:“老实能活,不老实就会痛。”他将刀慢慢放在俘虏的小手指上,语气温柔地说,“告诉我,你们的人在哪儿?”
俘虏微睁着那只好眼睛:“真的只有我们两……”“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惨叫一声:“啊…”
俘虏的一只小手指在第二关节处被齐刷刷切了下来,一股热血顺着他的手指喷涌,然后顺着小臂衣袖流到肘部,再形成一股细流落到泥土里。
钻心的疼痛让这名俘虏大声惨叫,却被全守一只大巴掌卡住脖子,将声音压了下去。他满头是汗,感觉自己的精气正从手指上慢慢消失。
这是一种比死还难以忍受的感觉。
何世又将刀放在了俘虏的无名指上,他摇摇头,声音依然像聊天一样轻柔:“啧啧,人可以没有小指头,可不能没了这个指头,你这么年轻,模样还挺俊俏,不过,谁家会把女儿嫁给一个残废呢。”
俘虏也是会武艺的人,他参军时想着慷慨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完成一个军人的使命,却没想到会是眼前的结局。所谓慷慨赴死易,从容活着难,若将无名指再切去,他连刀都拿不稳,这一身武艺又有何用。他不想再痛苦,保住一条命以后还可以做好汉。便请求道:“别,别,我说,我说。”
听了俘虏的交待,何世放下刀对左右道:“给他包扎。”他对全守道,“你守着,我带后营去。”
“他们可有1千多人。”
“都是乌合之众。”
夜越来越深,月亮都躲进了云层,连山林中动物们都入了梦乡。一个5行的方阵从一片树林中走了出来,他们在齐膝高的草丛中弯腰行进着,最前面的是那名被反绑着双手的俘虏。俘虏的双手连着一根7,8尺长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拽在一名氐军士兵手里。
氐军被这名俘虏带着走了1里路,前面100步处又是一片树林。那名俘虏手上的疼痛已经缓解,心中理智又涌上心头,特别是见到前面的树林就想起这几天战斗在一起的弟兄们,突然对自己的行为自责起来,他大喊:“弟兄们,氐军来了。”
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如炸雷一般,拉着他的氐军士兵不知所措。他背后的一名伍长抡圆了手中刀一刀劈去,一下子就将他从肩膀到腰斜砍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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