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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楼内,陆琛已被那女子带进了房内,门关上的一瞬间,陆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用猜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甚至都不敢转过身去瞧。

然而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他只听到水流入杯中的声音。他有些不明所以,便转过身去看,却见那女子衣衫完整,正坐在那里自顾自地喝茶,似乎并不打算做些什么。

“姑娘你……”

女子笑了下也侧过头看他,弯弯的眼睛更多了些温柔,“妾身姓秦,名解语,方才妾身听到了乔妈妈与公子的谈话,公子是为了查案而来?”

“不错。”

“可,公子看起来并不像公门中人。”

“在下是水云剑宗的大弟子陆琛。”他呆呆的拿着剑朝秦解语行了个江湖礼。

秦解语见他这憨憨的样子忍不住又掩面笑了笑,“公子还真是实诚,妾身问什么,公子便答什么,难道就不担心妾身是坏人吗?”

“善恶岂能仅凭几句话轻易断定,在下虽不知秦姑娘为何要那样,但在下并未感觉到姑娘的恶意。”

“我的恶意也许不是对公子,而是为公子的那位朋友。”她起身,故意走近些,再次双手环绕住陆琛的脖子,踮着脚贴了上去,“女人之间的争斗可一点也不亚于你们男人,尤其是为了争夺你这样俊俏的男人。”

陆琛绷着身子,整个人僵在那里丝毫不敢乱动,他的视线故意躲着秦解语,呼吸却乱了分寸。

她主动贴近陆琛的耳朵,小声低语:“公子这样明目张胆的查案,难道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陆琛脸上闪过一丝讶异,转瞬恢复恢复冷静。

此刻外头仍是人声鼎沸,只是有几个打手故意在窗外偷听,窗纸轻薄,隐约能瞧见里头的景象,只是秦解语的身子挡住了陆琛,那些人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

“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

“公子请跟我来。”秦解语妩媚一笑,轻轻牵起他的手,绕过屏风,两个人走到床榻边坐下,她轻轻一拉绳子,纱帐快速垂落遮住了一切。烛光透过来,氛围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见此情景,陆琛连忙规避她的目光,坐远了些道:“多谢姑娘解围。”

“不妨事,像你这样四处乱闯的不是第一个,不过带着个姑娘倒是头一回见。这里可是青楼,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如何能来?”

“救人心切,我们顾不得许多。”

“是为了瘦马门?”秦解语一语中的。

“姑娘怎知?难道姑娘也是被那瘦马门拐进来的?既是如此,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助姑娘脱离苦海……”

“苦海?呵呵呵……”秦解语捂着帕子发出娇媚的笑声,顺势翘起腿搭在陆琛的腿上,双手勾住陆琛的脖子,一边挑逗着摸脸,一边耳鬓厮磨:“我在这里衣食不愁,金银享用不尽,还有婢女伺候,又怎会是苦海?公子这是在与妾身说笑吗?”

陆琛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加上秦解语身上浓烈的脂粉香,他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姑娘请自重。”他极力控制住心神,推开了秦解语,站到一边去。

“公子屡次拒我,难道是觉得妾身貌若无盐,不够好看吗?”

“不不,秦姑娘很好看,只是男女之间当发乎情止于礼,实在不应如此亲密……”

“那些个酸夫子的话你一个习武之人那么听话作甚,其实你只要大胆迈出这一步,尝试一下,便能马上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陆琛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他拔腿就要走,怎料秦解语在后头悠悠说道:“春华楼到处都是瘦马门的打手,公子若现在就离开,妾身保证公子将永远得不到任何有关瘦马门的消息。”

“你……你到底想怎样?”

“公子何必生气呢,小女子只是倾慕公子,只要公子依了我,公子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与公子听。”

见陆琛开始犹豫,秦解语乘胜而追,她翘着腿,朝陆琛勾勾手指,这一回陆琛没再回避,老老实实的回到她身边,坐下,平视着前方。

秦解语得逞的笑了下,她双手搭在陆琛的肩膀上,轻轻掰了一下,陆琛便顺着她的意思侧过身来面对着她,一对上她的眼睛,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你说,我比你那位朋友,美吗?”

“……我不知道。”陆琛不敢看她,此刻心乱如麻,如坐针毡。

她摇摇头,皱着细眉嗔怪道:“答得不好,我不喜欢。”她不由分说强行推倒了陆琛,一瞬间暧昧的氛围达到顶点,陆琛的瞳孔微微扩大,他显然没料到这秦解语竟然主动到这个地步,而且似乎不打算停下这荒唐的行为。

但不知怎的,他这次竟不想推开,感性占据了他整个身体,他就这么看着秦解语俯下身来,慢慢凑近了些。

忽然,秦解语的动作戛然而止,只因为这傻小子一反常态竟闭上了眼。她甜甜一笑,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看来陆公子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啊,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啊?”

“姑娘莫要打趣在下……”

“我只知瘦马门的一处据点在平洲庆阳巷,公子想去查便去吧。”秦解语淡淡地说完,便从他身上起身,撩开纱帐,走了出去。

“平洲,庆阳巷……多谢姑娘!”陆琛满面欣喜,他连忙起身,正要夺门而出,他却停住,回头朝秦解语再次行了个抱拳礼,“姑娘莫急,待此间事了,在下一定想办法帮姑娘脱离贱籍。”

待他离开走远,秦解语懒散地靠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只酒杯微微倾倒,美酒顺着红唇缓缓流入喉中,她摇摇头,不以为然。

出了春华楼,陆琛七绕八绕好几圈,确定没人跟踪,才去茶馆里和他们汇合。

刚碰面,叶婵依说心里有些恶心,想出去走一走,陆琛还没和她说上话人就走了。徐镜荷一眼就瞧出来这里头有问题,她拍桌子质问陆琛,“刚才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得罪我师姐了?”

“没什么,只是碰到了秦姑娘。”

“绊住了?什么意思,什么秦姑娘?”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打听到瘦马门的一处据点就在平洲庆阳巷,我们得赶紧动身过去。”

“平洲……那我得赶紧告诉林姐姐他们,大家一起行动更有胜算些!”

“这件事刻不容缓,徐姑娘,麻烦你先留下和林小姐他们汇合,我跟锦书,叶姑娘先行一步。”

“啊?这样啊,救人的确要紧……那好吧,我这就出去找叶师姐,等她过来,你们再上路。”

话分两头,顾飞雪找到了谢应天的踪迹,一路尾随,竟行至了春华楼。这老家伙果然和春华楼暗中往来,不过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谢应天不是见别人,是见冷素心的。

虽然只远远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但她很确定,那个女人就是冷素心,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这女人,怎么突然来了繁城?正好,听听他们聊些什么。

等他们两个进了屋,顾飞雪一个翻越,跳到了屋顶上,她小心的揭开瓦片,俯身偷听。

这谢应天对冷素心果真又敬又怕,一向好色的家伙到了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今年的宝物可预备下了?”冷素心靠在榻上,手里握着小铜镜,反复欣赏着自己的容颜。

“焕颜花早已封箱存好,碧海夜明珠也安置妥当,还有阁主最喜爱的七彩琉璃纱,阁主随时带走就是。”

“我让你找的佛心血莲呢?”

谢应天面露难色:“这……属下还在找,只是阁主之前不是说已经找到了一朵,怎的……”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那佛心血莲根本就是假的!公子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赝品,当初还真是小看那死丫头了,要不是顾小琳拦着,我必定把她的皮扒了。”

谢应天一声不敢吱,这女人的脾气阴晴不定,说错话就得身首异处,一言不合就扒皮抽筋,简直就是现世母夜叉。

顾飞雪在上面听着,才明白了一切,原来梦中流霜说的话是这个意思,邢千里把真的佛心血莲给自己吃掉了,顾小琳拿走的是假的。难怪自从那晚过后,总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气涌动,而且在和钟显扬比试的时候,反应速度也更快了。这佛心血莲果然不愧为旷世奇药!不仅有解百毒的奇效,还对修习内功大有裨益。

“阁主不必动怒,此人既是叛徒,属下一定想尽办法替您除掉她!”

冷素心从榻上坐起,细长的腿轻轻一翘,裙下风光一闪而过,她摇摇头,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坏事:“不,活捉她,一点也别伤着。一个活生生的药人,弄死了岂不可惜?”她露出一丝病态的笑。

顾飞雪冷不丁打了个冷颤,这疯女人真是越来越颠了!

等冷素心走了,顾飞雪继续监视谢应天,老头子没去跟什么人碰头,而是吩咐人搬来了一堆箱子,然后让人把那些箱子装上马车,整个过程一直盯着,半点不得马虎。不必想就知道那些箱子里头装得是冷素心要的东西,似乎是七彩琉璃纱还有什么花,夜明珠……

她嘴角上扬,嘀咕着“有事情做了”。

装好马车,谢应天再三叮嘱护车的护卫,要他们务必一样不落的送到天香阁,否则就要他们人头落地。

谢虬答应的爽快,他才不信有谁敢劫云霞山庄的车,结果在出城后没多久,就真的被几个不知来历的蒙面人给拦住了去路。

谢虬总共没带多少人手,包括他在内一共七个,但是对手却只有三个,人数上算是占了大优势。

谢虬一点没在怕的,他挠挠嘴角的胡子,扛着刀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识相的话给我麻溜的滚开,不然的话,爷爷把你们仨砍成碎片!”

“我呸!说大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别以为自己块头大就把自己当回事,现在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徐镜荷拔剑滑步飞出去,别看她行事冲动,手里的功夫却很扎实,而且出招干脆,几乎不让对手有喘息的机会,她手里的“初夏剑”在她的驱使下,剑刃的残影如同盛开的荷花一样绚丽夺目。谢虬光是抵挡就耗费了不少精气神,其他打手见状赶紧过来帮忙,却在下一瞬被不知何处来的石子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哎呀,以多欺少可不行。”邢千里站在一边看热闹。

再看徐镜荷,她将剑刺入地下,再借力飞挑,雨点大的泥点子瞬间弹射朝谢虬的脸砸过去,“这一招叫做痛打恶犬!”话音未落,徐镜荷借力使力踩着地上的青草腾空而起,瞄准了谢虬的背,使了一招“千斤坠”,狠狠地把谢虬给踩在了脚下,叫他连连求饶。

邢千里看得入迷,不由得给她鼓掌,“哎呀呀,好厉害的‘痛打恶犬’,不错不错。”

“对付这种小喽啰,本女侠出马!”徐镜荷一脸自豪。

他们说话的功夫,顾飞雪一个人默不作声地用迷药给其那些打手全迷倒了,现在只剩下谢虬一个。

“你们,你们可知我是谁?!”

邢千里摇摇头:“不是很想知道。”

谢虬无语,他又愤愤地补了一句:“那你们可知,这趟镖车是谁家的?!你们惹大麻烦了,呵呵,敢得罪……”他还没把“云霞山庄”四个字说出口,顾飞雪就用迷药给他迷晕了。

“啧啧啧,你厉害。”邢千里很是乐意地献出一个大拇指。

顾飞雪给他一个白眼,“啰嗦,赶紧干活!”

邢千里手脚还算麻利,三下五除二,把这些人的衣服全给扒了,然后拿绳子把他们背靠背捆得严严实实的,至于那些箱子,徐镜荷挨个打开,她震惊不已,里头装的东西跟顾飞雪说的一模一样。

“哇,这就是传闻中的七彩琉璃纱,也太好看了吧!”徐镜荷拿出一匹仔细欣赏,阳光下,这琉璃纱波光粼粼,摸着水光润滑,一点也不下手,怪不得那些豪门大小姐为此抢破了头。

邢千里问:“这些东西怎么办?”

“卖掉!然后分发给那些贫苦的百姓!”徐镜荷特别兴奋。

“其他的还好处理,可这夜明珠不好卖啊。”

“那就摔碎吧。”顾飞雪波澜不惊的说着,但那两个人一听不约而同地“啊”了一下,好歹是世间罕有的珍宝,就这么摔碎未免可惜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玩意可是烫手山芋,留下只会惹来无尽的麻烦,还不如摔碎了好恶心恶心谢应天。

徐镜荷依依不舍的后退几步,随后转过身去,似是下了某种很大的决心,喊道:“摔吧摔吧,我眼不见心不烦。”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刀劈砍划的声音,听得徐镜荷心如刀割。跟着邢千里把拴在马背上的两根绳子砍断,马儿没了束缚解放天性扬长而去,他们仨互相给了个眼神,火速离开了犯案现场。

等谢虬醒过来,看见被破坏的一车货物只剩打开的箱子,满地狼藉,他只能绝望地仰天大哭“不!!!!”

与之相反的是,他们仨肆意的策马奔驰在林间小路上,骏马疾驰,纵情江湖,劫富济贫,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徐镜荷久居玉山派,平日规规矩矩练字习武上早课,这是她第一次下山,也是她第一次这么由着性子疯。顾飞雪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最快乐的日子,脱离桎梏,重获自由。

欢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等他们回到云霞山庄后,采菁告诉他们一个错愕的消息,宋茵茵和覃兰消失不见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她们两个留在山庄去打听其他婢女的事,因为同样是女孩子,她们更容易得到情报。顾飞雪很诧异,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再说那钟显扬去了哪儿?他不是也应该在山庄的吗?

采菁说山庄上下只有这两位姑娘,其他来赴宴的武林人士早都已经离去,而且她问了一圈,他们都说没见过钟显扬。

一下子,三个人都消失了。

徐镜荷急得快哭了,茵茵师妹武功不济,覃兰师姐性子柔弱,她们很可能已经遭到了谢应天的毒手,现下不知是不是被那坏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顾飞雪安慰她,事发突然,谢应天不会那么快动手,应该只是把人囚禁了,现在就算去当面质问,那老东西也只会说腿长在她们两个人身上,人不见了跟他毫无关系。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先离开山庄,之后再折返回来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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