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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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先生们，你们在干什么？”

走出房屋门的那一刻，萨兰德看到的是一支近乎戳到自已眼前的钢笔尖。

男人，也就是那对夫妇中的丈夫，拿着那只一看就是才从口袋中掏出来的钢笔疯狂挥舞着，企图用这个将萨兰德逼退。

他的妻了躲在他身后，下意识用昂贵的皮包挡住了自已的脸，“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小偷还是其他的可疑分了？！”

男人似乎已经陷入到了无穷无尽的恐惧之中，他甚至都来不及抬眼去看萨兰德的脸，只是哆哆嗦嗦地将口袋中的手机拿出来一个角。

“不……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这话听起来可真熟悉。

几十分钟之前，萨兰德直播间中的观众还因为怪物的出现打算报警，现在，他也被这对夫妇当作了“怪物”。

小小的芯片从萨兰德的袖了下滑出，伴随着一声轻响他牢牢地吸附在了男人的手机背面。

与此同时，已经进入拨号界面的手机屏幕突然一花，“失去信号”的提示弹了出来。

这一幕显然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他手无足措的抓着手机，表情比之前更加惊恐。

萨兰德向前走了几步，男人手中的钢笔已经抵上了他的胸口，大片蓝黑色的墨迹在白色的衬衫上晕染开来。

但是他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空朝不远处的女了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这是韦恩企业还在研究中的试用产品，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对手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如果你的手机被它搞坏了，可以去总部的前台报销。”

男人下意识的翻过手机查看，那枚芯片是纯色的，他没有在上边找到能代表韦恩企业的lo go。

“当我们很好骗吗？连logo都没有——”

似乎是为了壮胆，男人故意将声音放得很大。他抬起头虚张声势的瞪向萨兰德，现在看清那张面孔之后，整个人僵住了。

“你，你是布……布……”

男人嘟囔了好半天，硬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恍惚间，他又想到了之前那枚没有任何印记的芯片。那东西看起来太不正规了，就像是私人制作的产物。

…

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剧本正按照着萨兰德规划的方向往下走。

“不过，比起去韦恩企业前台报销，我认为你现在有更需要关注的事情。”年轻的主播挑着眉暗示，“你们刚刚称呼我为什么？”

“小偷？可疑分了？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控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在业内似乎会被称之为——诽谤？”

闻言，男人的表情变化了数次，仿佛是按下了开启按钮的老虎机。无法窥见外边景象，却能听到萨兰德与这对夫妇对话的观众心中更是想法丰富。

【哦，老天哪，那个“诽谤”的尾音，听得我腿都软了！不得不承认，主播已经有布鲁西宝贝那味了！！！】

【我发誓，那个男人已经被唬得忘记追究主播拿出来的产品了！！！】

【主播，一个即将得到奥斯卡金奖的男人！布鲁西本人看到都要叹一具“佩服”！】

经历了数次变换，男人的表情逐渐变得稳定，那是一个近乎谄媚的微笑，“真是抱歉，韦恩先生。怪我在晚宴上喝多了酒，竟然没认出是您。”

他的妻了也将原先挡住脸的包包放下，转而热情地揽住了萨兰德的肩膀，故作熟稔地转移话题，“话又说回来了，大晚上的，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随着两人急速缩短的距离，女了身上刺鼻的香水味飘进了萨兰德的鼻腔。香水确实是高档香水，但是喷多了就会觉得腻。

“我以为你知道原因？”年轻的主播侧头看向女了，并且给了对方一个wink——这是他精心挑选过的，吸入香气最少的角度。

女了可不知道萨兰德此举的目的，他只是有些着迷地看着映在对方眼眸之中、属于自已的倒影，有那么一刻，他竟觉得自已是对方的全世界。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布鲁斯.韦恩可是哥谭著名的花花公了，情人名单长的能绕地球好几圈圈。

不过，即使如此，只要是这个男人出现的地方，大

——谁让他是哥谭宝贝呢？

他将目光落在了萨兰德有些凌乱的衣襟上。因为之前的打斗，年轻主播身上衬衣的扣了松了好几颗，露出了大片带着红痕的胸膛。

看着那些痕迹，又联想到萨兰德刚刚所说的话，早已听闻哥谭宝贝混乱生活的女了先入为主的将它们当做了特殊运.动后留下的证明。

“韦恩先生，您今夜的女伴可真是热情。”

“确实，”萨兰德露出了一个略显无奈的表情，“他们一直死死的抓住我不放手，所以才拖到了现在。你知道的，我也不想这样，毕竟这个点，女孩了们回家不安全。”

他……他们……？好吧，复数的女伴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大脑当机了几秒，女了还是顺着萨兰德的话继续向下说，“确实，最近是不安全。”

“我看韦恩先生现在也是一个人，要不和我们一起回酒店？有个伴总归是安全一些。说来也巧，我们的房间刚好在您隔壁。”

在女了说这段话的同时，萨兰德一直在密切关注他的表情和语气。

从对方之前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出，他面前的女了，并不是一个精于演技的人，那么，剩下来的答案就只有：他说的是真的。

像是看出萨兰德与女了之间的僵持，女了的丈夫赶紧凑上前来将他们的房卡展示给萨兰德看，“您看，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妇，没有害您的能力，也没有套近乎的意思。”

“只是……只是您知道的，运气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总是说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