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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闫松命中三分球后,伯德在场下捂住了脸。
他现在感觉到了一些东西,他感觉到了自己当年,没有感觉到的。
伯德只知道自己投射别人,那时心里的爽快。
但现在,他明白了那种压力,当对手是个变态准时,真的很让人头痛。
伯德目前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去阻止闫松的三分球投射,米勒也没想到。
人家就是投的准,一球接着一球。
这一轮,步行者戴维斯投篮命中得到两分,比分差距缩小至分。
意外又在下一轮,闫松接着奥克利的挡拆,一记三分球再次投出,直接杀向步行者篮网。
“唰!”
篮网被挑飞,篮球落入篮框,闫松再次投进三分球,又是在弧顶投进的。
连续两次的三分球投射,现在的杰克逊也有一些崩溃了。
他看着米勒,米勒拍了拍胸脯。
没人怪你,你还要接着防守。
杰克逊似乎从米勒的眼睛里听见了这话,他咬了咬牙,看着还相差分。
本来,只差两分的,为什么越打比分相差的越多。
而米勒此时心里也难受的很。
“靠,好不容易把气势提起来的,差点被两个三分球打灭。”
一滴冷汗从米勒额头落下,他已经不知道闫松拿了多少分。
三十还是四十,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米勒不去看大屏幕,伯德没叫暂停,他们就要继续打。
米勒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在他投篮时他看着眼前的闫松。准备让闫松体验一下这招。
只见米勒在三分球投射时,踢出了自己的左腿,左腿朝闫松身上碰去。
只要闫松碰到他的腿,这球就是犯规,罚球是肯定的。
可等米勒伸出腿时,他发现闫松突然退出去好几步远。
他这么一愣,米勒没有把球投出去,人落在了地上。
“嘀嘀,起跳投篮。”
米勒投篮犯规,他跳起后没有传球也没投篮,又落回地面。
球权进行了交换,米勒的失误基本葬送了步行者。
尼克斯队杜德里打进二分球,比分相差分。
…
最终比赛结果,尼克斯比分击败了步行者队,拿到了季后赛第二轮第一场比赛的胜利。
比赛一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大巴车里,尼克斯众人唱着歌,庆祝着这场比赛的胜利。
这场比赛,闫松拿到了很高的分数,+。
只是助攻有一些下降。
因为步行者球员对其他人的防守也很严格,所以没有给闫松太多传球的机会。
…
晚上,闫松和闫雅琪吃过晚饭看着电视。
闫松看着不知道看过几次的电影很是无聊,便拿过遥控器切换了台。
“呲呲。”
闫松切了台,这个节目里有人女人正在哭泣。
她拿着纸抹着眼泪,她的旁边还有个男人躺在床上。
“闫松他就是我儿子,当初我很后悔抛弃了他。”
听着电视机里女人的话。
闫松和闫雅琪都跳了起来。
闫雅琪喃喃道。
“妈妈…”
“妈?”
闫松也叫了一声,但很快他就闭上了嘴,她才不是我妈。
不过她是上次自己在认亲大会遇到的那个女人,自己给了他十万块,没想到现在上了电视。
“松儿四岁被我们抛弃,我们现在很后悔,他爹现在得了重病,我希望他可以不计前嫌,救救他爹。”
电视机里的女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之后还可以用米国语说了一遍。
闫松对此嗤之以鼻,她这是怕自己没看到,也是为了证明她自己是华夏人。
是华夏人,就满足了闫松母亲的第一项。
此时的闫松一脸怒色的看着电视机里的人。
闫松将电视关闭,闭上了眼。
而闫雅琪此时十分紧张,他看着自己的哥哥。
自己老哥不认识那女人,可闫雅琪却认识。
对方是她如假包换的妈妈,可是闫雅琪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闫松的妹妹。
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几分钟后。
闫松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喂,闫松。”
电话那头,范甘迪急促的声音传来。
“那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又来了?”
“你知不知道这事情的影响有多大,现在人们估计都要你们相认。”
“我知道。”
闫松很平静的回复着,范甘迪安静了片刻,开口道。
“现在,立马来尼克斯球馆这里,记者已经聚集在这里了,我们帮你约了医疗人员,要现场检验。”
话落,范甘迪挂断了电话,闫松仰头看向天花板,一口口气被他吐出。
“烦啊!为什么要打扰我的生活。”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
闫松很是愤怒,随后他自己独自坐车前往尼克斯球馆。
等到的时候,球馆门口被堵的死死的,等下车后戴维和奥克利等人帮忙拦着人群。
而远处的人们则一直在叫喊着。
“相认!相认!”
一声声传入闫松耳朵里,闫松现在恨不得将耳朵割掉。
这一声声是多么的不负责任,多么的令人恶心。
“别理他们。”
休斯顿在闫松耳旁大声道。
杜德里也安慰道。
“没事的,我觉得她是为了钱,你之前的事我也了解了,我觉得问题不大。”
话落,闫松笑了一下,在人们的齐声下进入了球馆。
而在场上,床上的男人像是在接受着治疗。
而那女人还泪眼婆娑的在哭,一边哭一边还在对着摄影机哭诉着。
“松儿一定会跟我们相认的,没必要做什么鉴定。”
女人说着,她也看到了走进来的闫松。
闫松拉着脸,脸色不好看,像是随时要打人一样。
“松儿。”
女人大叫着朝闫松跑去,可等她到闫松面前时,闫松一闪,女人扑了个空。
闫松怒道。
“上次看你可怜,给了你一些钱,为什么还要来。”
话落,女人有些支支吾吾的,可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哭诉道。
“松儿,都是妈不好,你别记仇,你爸现在生病,需要钱。”
女人说着,又将周围的医生推走,不让医生接近床上的男人。
就凭这一点,闫松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自己不记得父母的脸了,所以他只能去炸对方。
让对方原形毕露,对方越不想接受检查和鉴定那就越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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