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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这两日都传开了,翠微宫的怡贵人病了,竟是几日都起不来床。
“太医不是诊治过了,说怡贵人身子无碍吗?”
这日早上请安时,俞初又说晏婉芙病着,无法来给皇后请安。皇后此番还真有些担心了,晏华川的女儿,送进宫几日便病得起不来床,皇上只怕要问责了。
“臣妾记得,芙姐姐之前身体还算强健,并不轻易抱病喊痛的。”俞初神色担忧地说。
“这怡贵人本就在京中住着,定然不是水土不服。而且宫里锦衣玉食的,照料的也不会比晏府差,怎么就好端端病倒了呢?”徐贵人一开始听到消息,还以为是晏婉芙想要以生病争宠,可后来听着宫女们嚼舌根,似乎真是病倒了。
清贵妃没来,康嫔前些日子想要坑害俞初不成,这几日也安分了些,其他人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场面就这么僵住了。
“要不... ...再请太医瞧瞧吧?嫔妾想着,或许当日怡贵人只是刚刚发病,症状还没有显现。”
说话的是兰常在。俞初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兰常在向来话少,今日突然说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什么目的都好,反正她说出了俞初想听的话,俞初便顺着兰常在说的,接过话头。
“是啊皇后娘娘,兰常在说的不错,这几日都是按照疲累过度喝的补药,许是没治到根本。”
俞初的话让皇后心里一沉。当日是她吩咐太医院开了些补药,可依照当时太医说的,她这般安排也并无不妥。但是现在看来,这补药可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晏婉芙要是真有个好歹,她怕是要倒霉了。
“正好今日大家都在,咱们便一起去看看怡贵人吧。云书,你这就叫高承义去太医院请几位太医到翠微宫为怡贵人诊脉。”
皇后是想在一众妃嫔面前表现出自己作为中宫皇后对其他妃嫔的关怀,也是想让大伙儿做个见证,她并非对晏婉芙生病一事置之不理。
俞初自然高兴,这出戏,人越多越好。
一众嫔妃带着随侍的宫女,乌泱泱的还真是不少人。到了翠微宫,潋月领着文华殿的宫女太监跪迎皇后和各位娘娘小主。
“奴婢潋月,参见皇后娘娘和各位主子。不知各位主子驾到,怡贵人生病还在睡着,奴婢这就去将小主叫起来。”潋月跪在最前面,向皇后解释着,另一名宫女起身朝内殿走去叫晏婉芙。
“怡贵人如何了?”皇后娘娘说着便带着众人要朝屋里走。
“诶?”俞初可不能让皇后她们这么快就进屋,这重头戏就在外面呢。
“萱嫔,怎么了?”皇后听到俞初似有疑问的声音,转身看向她。俞初装出一副有些费解的样子,指着墙根那处有明显翻动痕迹的土堆说,
“这是什么?”
潋月正等着俞初这句话呢,连忙接话道:“奴婢替小主看看。”
因为这是文华殿的墙根,所以潋月的行为也没引起大家的怀疑。但是看着俞初指的那处地方,楹春却突然变了脸色。
这会儿主子奴婢的都站得极近,所以楹春身子突然僵了起来,富察云溪也有所察觉,随即她想到楹春为何紧张,也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叫楹春去埋东西,谁知道楹春这么不仔细,居然埋的这般明显。
楹春看着富察云溪眼中的责怪,心里觉得委屈。她当时明明很是小心地将土恢复了原样,怎么会变成土堆了?而且已经埋了几日了,她也趁人不备过来瞧过,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啊。
可是不论富察云溪和楹春现在心里有多少话要说,这场合下都是断断不能开口的。
“这是什么东西啊?”康嫔离得近,瞧潋月翻出个沾着泥土的香囊模样的东西,用帕子捂住鼻子,生怕吸进去什么不好的气味。
“打开看看。”皇后见潋月翻出了东西,便知道今日之事定然还大有文章。
“这,这上面是什么纹样?怎么看不懂呢。”俞初的声音将大家的视线引到香囊内的符文上。
潋月将东西呈递给皇后,云书接过东西又凑近了给皇后看。皇后见这东西似乎是符纸,也不敢轻易沾染,吩咐身边跟着的太监去宝华殿请法师来看看。
这么多人也不好一直在院子里站着,正好这会儿怡贵人应该也起身了,皇后便与大伙儿先进屋里等着。
不多时,高承义带着两位太医前来给晏婉芙看诊,果然,太医诊治完还是说怡贵人身子无大碍。但看着晏婉芙这煞白的脸,神色恹恹,实在不像身子没事的样子。
“会不会,是那符纸的问题啊?”何心瑶本是在心里想想,结果却说出了口。
何心瑶这话让众人都不再言语。虽说皇上不喜鬼神之说,但这符纸一类却玄妙的很。不然太医都说怡贵人身体康健,怎么就病成这般模样?可是谁也不敢顺着何心瑶的话说,免得被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该斥责自己捕风捉影,人云亦云。
皇后传召,宝华殿的法师来得很快。法师将符文接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朝皇后行了佛家之礼,道:“皇后,此符文蕴含诅厄之意,不知皇后从何处得到这样灾厄的符文。”
法师说完,众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定是后宫之中有人怕怡贵人受宠,给下的绊子。
只是这样的事,皇后不可能在法师面前说出来,所以先道了谢,叫高承义将法师送回宝华殿,法师也将这符纸一并带走处理,只留下了盛装符纸的香囊。
晏婉芙虽然起了身,但因为脸色太过苍白,皇后叫她回床榻上靠着。此刻有帘子挡着,晏婉芙的冷笑便没人看见。
“皇后娘娘,法师既说这符是求的灾厄,那怡贵人想必此番卧病便是这个缘故了。”俞初面露担忧之色。
徐贵人也有些怕地说道:“娘娘,敢在宫里用这样的脏东西,今日是怡贵人被害,若是不查出此人加以惩处,以后怕是还要害别人。”
皇后何尝不知道要彻查,怡贵人这样的家世地位都敢去害,以后必然是个大祸患。
“皇后娘娘,”文常在走上前一步,朝晏婉芙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嫔妾赞同徐贵人的话,此事也得给怡贵人一个交待才是。”
文常在所指的并不是怡贵人,而是让皇后娘娘记起,怡贵人的父亲是晏华川。
“文华殿是翠微宫的侧殿,要查,也要先从翠微宫查起。云书,先叫翠微宫后面花园巡守的侍卫过来搜宫,再去将此事禀报皇上。”
“是,娘娘。”云书得了命令即刻出去办事。今日除了清贵妃,所有妃嫔都在这了,所以即便要将合宫上下都搜一遍,也不怕证据会在此时被销毁。而清贵妃有孕,要搜她的瑶华宫,还需皇上点头才行,否则清贵妃动了胎气,在场的人都担不了这个责任。
楹春此刻站在人群中脊背发凉,站不稳当。富察云溪这时候倒是静下心来。那符纸是她叫楹春找宫外面的土庙求的,就那么一份,即便搜到她的长秋殿,也搜不出什么来。
至于装符纸的香囊,不过宫里用的普通料子,各个宫里都有,那就更不算什么了。这么想着,富察云溪不由得将身板挺直。
“皇后娘娘,嫔妾有一事禀报。”
富察云溪开口,是俞初没想到的。床榻上的晏婉芙放在被子里的手也握紧,想听听这云贵人到底要说什么。
“哦?何事?可是与怡贵人这事有关?”皇后心中,也是富察云溪的嫌疑最大,此刻她开了口,皇后自然要问的。
“是有关系的,可是... ...”富察云溪面露难色地朝傅识礼那边看了一眼。
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开口道:“你放心说,不论是否有关,都说出来。”
“嫔妾并不确定,但怡贵人出事前两日,嫔妾在路过宝华殿的时候,看见傅答应带着兰雀进了宝华殿... ...不知... ...是否与此事有关。”富察云溪边说着,边看了傅识礼一眼。
傅识礼听到富察云溪突然攀咬自己,猛地抬头看向她。富察云溪被傅识礼的目光吓了一跳,声音有些颤抖地补充了一句:“是... ...是方才嫔妾见到宝华殿的法师,才想到此事的。”
富察云溪心虚的声音颤抖,叫旁人听起来仿佛是被傅识礼吓的,心中倒是对傅识礼多了一丝怀疑。
“刚才宝华殿法师在的时候,云贵人怎么没说呢?”俞初怎么可能让富察云溪将自己撇个干净。
“这... ...”富察云溪刚想辩解,就听见寝殿帘子后面传来晏婉芙虚弱的声音。
“皇后娘娘,嫔妾相信,宝华殿的法师不会在宫中批出这样的符文。宝华殿是在宫中为昭国祈福的,且有佛祖庇佑,谁敢在如此肃穆威严之地,批个诅咒灾厄的符文?”
晏婉芙几句话便打消了旁人对傅识礼的猜测。是了,宫里的祈福之地有好几处,但是有法师坐镇的便只有宝华殿。若是在传出这样的符纸,首先便会怀疑到宝华殿。宝华殿的法师,不会这般蠢笨。
“魏承杰,去把宝华殿祈福的记录拿来给朕。”
景宣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内殿众人都噤了声,起身给皇上行礼问安。只有富察云溪在听到景宣帝那句话后,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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