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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啊,”靖宁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叹,“若是那个姑娘没有走丢的话,这个曹三说不定也不会走到如今的这个地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如宣语气很是平淡,若是因这件事而去同情曹三的话,那那些被他害了的人,又该谁去同情?
他接着道,“那一次考试,他榜上有名,但因着这件事一蹶不振。
后来又不知从谁口中得知,那姑娘是被人给掳走了,于是变卖了家产,开始了漫漫的寻妻路,只是不知这人是怎么想到,到最后竟然也走上了这条路。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人没找到,却意外的找到了些其他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落到了我们手里,才使这件流花案不至于一直僵着。”
“这样啊,那他也被斩咯?”
“没有,他自杀了。”
“啊?”靖宁愣住了。
“抓回来的那些人里,恰好有当年掳走那位姑娘的共犯,那次审讯,曹三也在场,”李如宣忽然叹了口气,其实那次审讯,令当时在场的人听得都不是个滋味。
当然,心中最不好受的还是曹三。
......(以下内容有轻微血腥,不适的小伙伴可以跳至下一个省略号\O/)
“那姑娘被抓回来以后,不止一次的想要逃跑,有一次,甚至跑到了官府附近,可惜到最后,都被我们捉了回去。
我们一琢磨,这不行啊,要是每个捉回来的人,都像她一样闹腾,那我们这买卖还干不干了。
于是我们把人绑了,在院子里点上火堆,让其余的兄弟把捉来的人都弄到院子里,当着她们的面,把那个姑娘的腿骨一点一点的敲碎。
那惨叫声,在十里以外都能听到,要不是那个破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也不敢这样做。
后来有个兄弟嫌人太吵,就把那姑娘的舌头给割了,那血一下子弄得满嘴巴都是。
为了让剩下的人绝了逃跑的心思,我们就随便从路边找了个石头,让她们排着队,每个人拿石头砸一下,有人不愿意,我们就威胁她说,要么她砸别人,要么别人砸她。
那一共大概有十来个姑娘吧,一通砸下来,就没了个人形。
说起来,那姑娘舌头被割了以后,一双眼睛就死死的盯着正前方,敲她腿骨的那个兄弟心里发毛,他骂骂咧咧的回过头,才发现,那姑娘盯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那个破庙里的一尊泥菩萨像。
那菩萨像都被雨水冲刷的,看不清五官面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然后她眼睛就被剜了,当然人最后也死了,尸体被我们埋在了那个破庙里,就这样,没了。”
......
那个人轻描淡写交代的罪行,却是一个姑娘的无辜惨死。
曹三应该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在审讯结束没多久,就在他的牢房自杀了,在他的手上,还死死握着一本书,那是他特意向李如宣求来的。
“欸,李二宣,你发什么呆啊?曹三在场怎么了?”
靖宁不满的声音在李如宣耳边响起,他淡淡一笑,“曹三已死,故事到此结束,就这样,没了。”
“是吗?”靖宁很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总感觉你有东西没告诉我。”
“殿下问我,我岂有隐瞒的道理,若是不信,殿下不妨去问问道休兄。”
“问就问,”靖宁对着落后马车几步的程道休招了招手,待人走近后,她问,“曹三是怎么死的?”
“自杀。”
“哦,”靖宁点点头,再看向李如宣时,说,“好吧,看来你真的没骗我。”
说完,她就缩回了马车。
李如宣,“......”
好吧,是他自找苦吃。
回去的路上,众人也不忘吃吃喝喝,买买买。
等太子处理好流花案的尾巴,回到京城,看着那一溜的账单,陷入了沉思。
因着流花案处置了一大批官员,导致地方州府出现了很多空缺,皇帝想着,这件事反正是太子在办,于是干脆的当起了甩手掌柜,把后面的事也一起交给了他。
然后,在京城勤勤恳恳的翁玉白,得到一个外放的机会——到滨州去暂代州牧。
但他拒绝了,理由是,州牧是二品官职,而他现在是五品,这一下跳了三级,不合规制,虽说是暂代,但说不定管着管着就成了真。
随后太子说,准他成了婚,再外放。
于是翁玉白和关家上下商议了一下,应下了。
十月,关家二女大婚。
大婚之后,翁家夫妇在京城又待了几日,才告别关太师和关夫人,带着翁母去了滨州。
关之洲趴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车队,心里面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只希望那小子对他二姐好些,不然他便是去了滨州,他也一样能打过去。
“好了,”关和越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那翁玉白是我的同窗,也算是知根知底,放心吧,不用担心你二姐。”
“小爷才没有担心,”关之洲撇了撇嘴,然后伸手打掉那只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手,道,“有小爷在,才不会让旁人将二姐欺负。”
“是是是,”关和越应的很快,眼里满是笑意,“好了,你自己早点儿回府,我还要去撰书院看看。”
“知道了,小爷又不是三岁小孩,”关之洲嘟囔一声,见人走了,他摸了摸今日一早偷偷藏在怀里的东西,转身去了东街,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是去找林居或者是程道休的。
武伯侯府有个练武场,每日起床,武伯侯都会在这里待上半个时辰,今日也不例外。
他的三子冯子义,在不远处的走廊下看了一会儿,然后沉默的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恭敬道,“侯爷,府上来了一位小客人。”
“小客人?”武伯侯手中长枪一顿,“哪儿来的小客人?”
“这,”那管家迟疑了一下,拱了拱手接着道,“那小客人穿着绫罗绸缎,却是避开府兵,翻墙进了外院,我们本是打算将人拿下,却发现他身上挂的是关太师的令牌。”
“翻墙?关太师?”听管事如此一说,武伯侯倒是想起几个月前,在好友府上见过的那个小子,他哈哈一笑,将长枪丢进了管家怀中,后者的手臂微微一沉,却很快就恢复成原来的高度。
“哈哈哈哈,的确是位小客人,去,将那小子请进客厅,备壶好茶,待我洗漱一番再去见他。”
“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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