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面子和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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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刘海燕家楼下,潘宝山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甚至比现在他和刘江燕住的新房还有感觉。毕竟在这里住了不短时间,对一切已经谙熟于心。
进了楼洞,以前的种种萌动念想再次浮上心头。和刘海燕独居的那段日子,潘宝山每天进门前都会有幻想,很疯狂。当然他也知道想再多也是徒劳,只是耗费心神让苦夜更难挨,但他还是很乐意,因为有种别样的快感,煎熬并快乐着。
走在楼梯上,潘宝山抬脚很慢,回味更多。
好一会才来到门前,潘宝山抬手轻敲。刘海燕开门,食指贴着嘴唇,做了个轻声的动作。潘宝山看着她眉头一拉,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江燕感冒了,身子乏,头也晕疼,刚吃了点药睡下。”刘海燕小声说。
潘宝山点点头,轻声道:“幸亏我没提前打电话,直接就来了,要不肯定会吵醒她。”
“听江燕说这几天你不回来的。”刘海燕倒了杯水端过来。
“有几件小事要处理一下,下午就到了。”潘宝山接过水连着灌了好几大口,内火正旺。
“酒好像喝了不少。”刘海燕这才注意闻到潘宝山身上的酒气很浓重,便转身去厨房,倒了两勺蜂蜜过来。
“没敢喝多,还得早点休息呢,明天一早要去夹林。”
“是不是看大陡岭村的新村建设进程?”刘海燕问,“现在是什么进度?”
“应该收尾了。”潘宝山道,“六月底就全部搬迁入住,到时徐市长还要过来剪彩。”说到这里,他指指小书房,“去那边说吧,压着嗓子难受,有件事还要跟你好好聊聊。”
刘海燕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慢慢推开门,按亮了房灯。
“你在市委宣传部当副部长的同学江楠,是不是强干型的?”进了房间,潘宝山略微提高了点声音。
清静的书房里,显得动静很大,刘海燕回手把门关上,“还行,有什么事?”
“徐市长跟我说,要注意加强和宣传方面的沟通交流,所以我想多认识些宣传口的人。”潘宝山道,“他们的部长邹恒喜我已经接触过了,但他好像没把我当回事。”
“哦,邹恒喜是常委,官高一级,而且之前你和他有没有什么接触,不热情也正常。”刘海燕道,“领导一般都爱摆架子。”
“高什么一级,再过些日子我可能就跟他一样了,也是副厅。”潘宝山借着酒劲卖弄了一把,道:“徐市长跟我说了,会尽快让我进市政府党组,然后推我做副市长。”
“嗬,那么快!”刘海燕道,“徐市长对你还真够可以的。”
“可能是赶巧吧。”潘宝山道,“徐市长是怕严景标来了不好办,所以现在就上手解决。”
“看来严景标来松阳做一*把*手真的是没有任何疑问了。”刘海燕道,“也难怪近来冯德锦好像精神了许多。”
“别人精不精神先不管,我得按照徐市长的指示把自己的事搞搞好。”潘宝山道,“现在邹恒喜我是不打算靠近了,宣传部还有个常务副部长曹文山,两个副部长江楠和关放鸣,容易接触的就抓住机会多沟通。关放鸣是不用想了,我跟他相克,他是梁延发那边的人,和冯德锦是一路的,归根到底是严景标的人。”
“搞宣传的多是墙头草。”刘海燕道,“不过他们不当墙头草也没办法,工作的性质所决定,太容易被挑毛病,否则被踹的机会太多,所以要一级一级腆着脸。”
“根据我的判断,现在邹恒喜是在等新主子严景标,但在严景标来之前,他对徐市长还是很用心的。”潘宝山道,“徐市长重视新农村建设工作,在宣传报道上有要求,他马上就行动起来,这两天就要开全市宣传部长会议进行部署。”
“到了市一级的层面,不管哪个部门的负责人,对党政两个主要领导的话都还是要听的,只是执行的力度和效果大有差异。”刘海燕道,“其实也就是面子和主子的问题。面子是肯定要给的,但真心向的还是主子。”
“那就是玩两面三刀,尽搞阴的了。”
“你以后会知道,在市里,摆到台面上的争吵几乎是不会有的。”刘海燕道,“一般不会像乡镇或县里一样,不是一个帮派的见面就瞪眼,也不管大会小会,几句话说不到一起就拍桌子掼茶杯。”
“那不是很累人嘛。”潘宝山道,“更要时刻提高警惕了。”
“习惯就行。”刘海燕道,“你刚才问江楠的事,改天我请她坐坐,到时你也来,认识认识。”
“嗯。”潘宝山点点头道,“要不你先打个电话也成,估计后天开会时就能碰到她本人。宣传部长会,徐市长让我也列席。”
“行,那明天再打吧,今天有点晚了。”刘海燕看看手表,“十一点整。”
“明天打不迟。”潘宝山道,“好了大姐,我回去休息,身上酒味大,跟江燕睡一块怕是更要让她头晕。”
“哦。”刘海燕稍稍犹豫了一下,拉开房门。
潘宝山走出来,到茶几旁端起水杯又灌了几大口。
“我走了大姐。”潘宝山放下杯子,轻抬脚步。
“小潘,晚了就别走吧。”刘海燕还是开了口,“要不你睡我房间,我跟江燕睡。”
潘宝山怀疑是听错了,怔怔地看着刘海燕,指指她的卧室,“你是要我睡你的房间?”
刘海燕点点头。
“不行。”潘宝山立刻摇起头来,停了一下说道:“在床上闻着你的气息,我肯定睡不着。”
刘海燕脸一红,随即翘起嘴角无声地笑了,借以打破尴尬的局面,“你是真的喝多了吧。”
潘宝山摸摸脑袋,走到门厅换上鞋,出门前小声道:“我是真的睡不着。”
说完这些,潘宝山转身推开门就走。
刘海燕眨巴着眼睛愣着没动,看着潘宝山带上门之后,好一会才长长地吐了口气,摇着头恍然回到卧室。
此刻的潘宝山实在是兴奋极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带有明显的用意。不过兴奋的同时也有种罪恶感,他觉得不应该那么做,因为对刘江燕来说可能会是个绝杀无情的打击。
只有当什么都没发生,醉酒失忆,潘宝山最后这么安慰自己,而且还自警,以后绝不对刘海燕动什么邪恶的念头。这同时,潘宝山还感到十分庆幸,因为说得快走得快,刘海燕还没反应过来,否则被她色厉声严地一批,那面子可真是不好看。
然而事实上,刘海燕没法就此对潘宝山进行指责。作为过来人,她深知潘宝山的心思。为此她自责过,自责那会儿行事草率让潘宝山住进了家里,当时因为只想着要多看管点他,没有想太多。等到后来她意识到了,却又不好意思让潘宝山搬出来,那样反倒显得自己做作。
而且,她也相信事情总归不会发生,就是对潘宝山没有信心,起码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可渐渐地,刘海燕发现对自己的信心值估计过高。在日常频繁的接触下,她对潘宝山真是有了种说不太清的感觉。晚上一起坐在饭桌前吃饭,一起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聊天,还有,睡一个房子里。
李海燕不是个没有情趣的女强人,面对算得上是朝夕相处的潘宝山,一个浑身透着魅力的年轻人,她的心总也会不由地如少女般萌动起来。多少次,她孤寂的心门被叩响。
这是种难以控制的欲念,每每有升腾时,刘海燕便无地自容,甚至恼怨于自己的不知廉耻。潘宝山可是她的妹夫,那是多么乱套的事情,哪怕就仅仅是想法,也不能有。
所以刘海燕面如古井不波,当然她也知道潘宝山也在极力自控,表现得平淡安然,因为他同样有心理上的纠结,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大姨子,以他的观念和认识,绝对不会接受那些个龌龊的事儿。
可是,这一次,潘宝山竟然说了那么一小句话。
如果以轻松玩笑的心情来看,那句话实在是没有什么。不过刘海燕没有那种收放自如的状态,在她看来,潘宝山的那句话震撼力实在太大,带起内心的波澜狂潮,几乎不能平息。
刘海燕觉得,她的心就像时下的季节,无处不春动,带着燥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她开始了自我行动。
很不巧,这一切竟然被刘江燕看到了。
因为口干而醒来的刘江燕,起身去倒水,经过刘海燕门口时,听到隐隐约约似有抽泣声。起初她以为刘海燕想起了伤心事,便轻轻推开门想进去安慰安慰。
门开了,刘江燕明白了一切。
刘海燕什么都没察觉到,因为开门没有声音,再加上她又是全身心忘我投入,没有注意力可分散。
刘江燕是有点吓坏了,她近乎心惊胆战地把门关上蹑脚回去,连水都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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