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聚贤楼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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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松阳,潘宝山要对准的目标是丁方芳,动她,就能牵动严景标。
作为系在严景标裤腰带上女人,丁方芳把这个角色的职责所在演绎得非常到位,尤见成效。和丁方芳在一起消遣,严景标能忘了其她所有的,包括崔怡梅。
崔怡梅,外表要比丁方芳光鲜一点,毕竟是省府双临大城市出来的,有那么股子气质,相比而言,她的妖魅味要足一些,更能撩动严景标的那种念头,但是,严景标跟她作乐时却总不能达到彻头彻尾放纵享受的状态,因为她不投入,只是献出肉体来换取牟利的筹码,心有别想,自然会有些做戏的痕迹。
这一点,丁方芳完全不同。貌相上本就不输崔怡梅,只是打扮上要欠缺一些,洋气却又总带着点土气味,不过,丁方芳在侍奉严景标寻欢时非常用心,可以说是全身心投入,自己都能完全达到忘我陶醉的程度。
此般模态,对男人雄欲的释放和身心感受来说至关重要。丁方芳做到了,所以严景标每次都能舒服到骨子里去,直至爽快到大脑一片空白。
正因如此,丁方芳向严景标开口的事,几无不成。近一两年来,她的弟弟丁方才进城开公司,能揸开双手伸向各个领域拼命捞钱,都是得益于她。
可以说,在松阳,丁方芳是最有底气的女人,很自然,她的关注度也就高了起来。当然,严景标也明白是怎么个形势,为了避免闲话疯传,不但公开场合不与丁方芳有不合适的接触,而且在提拔上更是小心。
按照丁方芳的意思,趁着得势的时候赶紧升个台阶,弄个副市长干干,但严景标坚决反对步子太大,从广电局局长一步夸到副市长,难免让人说话,中间起码需要过渡一下,到县里或者区里弄个一*把*手位置坐坐。
这个路子,丁方芳有点怵,她觉得把握一个地方的大局,能力还欠火候,累身累心不说,还容易出问题。严景标说,只是县区的那么大点地方就怯场,要是当上副市长那不更没法子了么。丁方芳回话振振有词,说副市长嘛,就是辅市长,辅佐市长的,到时分管个科教文卫工作,很轻松。对此,严景标打心底里不同意,他没好意思说,那样你丁方芳倒是轻松了,可我严景标却要添累了。
不同意是不同意,但严景标嘴上不说,而且还好生安抚一番。他告诉丁方芳,现时先如此,等机会合适把她朝省广电局调,到省里去不是更风光?而且干的又是老本行,还不吃累。丁方芳一琢磨也是,所以也不再急着要求当什么副市长。
不过现在,丁方芳又坐不住了,因为潘宝山竟然成了省广电局局长,去那里就是自讨苦吃,所以她又开始找严景标,说先前的路子看来是行不通了,还是朝副市长的方向努力。
严景标表现出了不屑一顾的态度,说丁方芳目光短浅,他潘宝山能当一辈子局长?
丁方芳不这么认为,她说潘宝山年轻,熬不过他。严景标又说,那郁长丰年轻嘛,过几年他退了,不就是段高航的天下?那时就算潘宝山还当省广电局长又怎样?
严景标这么一说,丁方芳又安稳了。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个方面丁方芳就没有充分重视起来,仅就现阶段来说,潘宝山想捏弄她还是挺容易的。这一点,严景标有所预料,但没主动提出来,否则丁方芳又会在他耳边叽歪。
可回避不是办法,该来的总归躲不掉,早晚而已。尤其是严景标动了曹建兴,就是个导*火*索。
说到严景标拨弄曹建兴,也是不得已的事。自从潘宝山离开松阳,严景标就动了“清剿”的念头,他要把潘宝山余部给整编收掉,不让潘宝山在松阳留“沉渣”。
曹建兴当初是专门服务潘宝山的副秘书长,首当其冲。虽然他已经被放逐到政策研究室,但严景标认为烟不死火,必须得让他转向、表态。
严景标让秘书许明亮操办此事。许明亮一番寻思,觉得让曹建兴改变立场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对潘宝山进行评价,直接议论为人和品行方面当然不妥,评曾经的工作思路倒是很合适。
许明亮让曹建兴就潘宝山以前在松阳任职时推行的种种施政理念和措施,进行调研总结,然后形成综合评述材料上报市委。可以说,许明亮传递的信息非常明显,从不从?从了就有好果子吃。
但是,曹建兴还就有那么股子气节,根本就不领那个歪情。要评价么,好啊,一点问题都没有。几天后,他就捧出了厚厚的一份材料,言之有据,对潘宝山的推行的思路赞誉有加。
这一下,惹着严景标了,一拍桌子骂曹建兴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随即就找来组织部部长邹恒喜,要他把曹建兴给朝下按一按。
严景标盛怒之下,想问题自然要不周全,他就没想到潘宝山会因此而有反应。
就在这么个背景下,潘宝山来了,回到了松阳。
潘宝山来松阳,没走常规程序,他让盖茂事先不要跟松阳市政府办联系,也不要过早地告知松阳广电局。
来松阳的第一天,潘宝山只是安排了些私事,主要是跟王三奎、鱿鱼、李大炮、彭自来还有曹建兴吃午饭。
吃饭的地点还是老地方,以前彭自来亲戚开的小酒店。说是以前,是因为小酒店现在已经易主,幕后的老板是鱿鱼,而且还有了新名字:聚贤楼。
“俗,很俗!”来到聚贤楼的潘宝山心情非常放松,说话很直快,哈哈笑着问:“这名字谁起的?”
“嘿嘿。”王三奎龇着牙难为情地笑了,“是我啊,老板。”
“三奎非常坚持。”鱿鱼满面春风,“大有不用‘聚贤楼’的名字,他就要跟我翻脸的架势。”
“哪里,哪里啊。”王三奎脸红了,“我就是建个议罢了。”
“哦,其实话说回来,这也是挺高雅的。”潘宝山知道王三奎在这方面有点在意,特地给他解解围,“大俗大雅嘛。”
“呶,鱿鱼,听到没!”王三奎听了脖子一挺,对鱿鱼道:“大俗大雅啊,大俗就是大雅,大雅就是大俗。”
“嘿,王三奎还真有你的。”鱿鱼歪着头点起来,笑道:“是很雅,哑得很呐。”
“本来就是嘛。”王三奎好像得了大便宜,一脸得意。
“店名的事就不说了。”潘宝山笑了笑,对鱿鱼道:“你是怎么想起来盘下这酒店的?”
“我觉得这地方是咱们的老根据地,有感情不说,从地理条件上讲确实也很好。”鱿鱼道,“这地方不在市中心,但也不偏僻,而且周围的情况我烂熟于心,扫一眼,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就能察觉出来。没事我们一起在这儿聚聚,绝对隐蔽,安全性高。”
“就是啊,老板。”彭自来跟上话,“我那亲戚转行干别的了,要把酒店盘出去。我把他们几人找到一起商量了下,需不需要留在手里,鱿鱼当即就拍板定了下来。”
“嗯。”潘宝山点点头,对彭自来道:“说句题外的话,自来,还有大炮老哥,你们年龄都比我大,还大不少,以后就不称我为老板了,听着有点别扭。”
彭自来看看李大炮,问:“大炮,你怎么看?”
“要我说嘛。”正在抽烟的李大炮喷了口浓浓的烟雾,“服从命令就是。”
“嗨嗨,称呼老板是我的专利。”鱿鱼笑了。
“得了吧,我喊得也很顺。”王三奎叼着香烟一歪头,“其实嘛,真正适合喊老板的,应该是曹建兴才对。”说完,王三奎扭过头对曹建兴道:“是不是?”
曹建兴脖子一伸,点了一下头,“反正我是叫上口了。”
“哟哟,你还跟我较上了,还搞拉帮结派呢。”鱿鱼耸着肩膀对玩三奎笑道,“就为刚才‘聚贤楼’的名字,还记恨呐。”说完转过脸对曹建兴笑道,“建兴,咱们喊咱们的,跟王三奎没关系。”
王三奎和鱿鱼在一起调侃习惯了,并不当回事,继续对他道:“鱿鱼,其实我觉得‘老板’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好,不说严不严肃,起码就没品味,俗!”
“你这么说,说明你还没真正理解刚才说的大俗大雅的内涵。”鱿鱼道,“早几年就兴这个叫法了,省里都这么喊呢。”
“各位,我说下我的看法。”曹建兴插了一句,他和另外四人接触得晚,有时说话还比较客气,“其实‘老板’这个称呼,往深里说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站队问题,能喊‘老板’的,说明是自己人。”
“对,建兴的话是说到点子上了。”潘宝山不想让他们在这屁大的事上斗嘴,时间紧,到现在正事还没说,“不过怎么个称呼法,各人习惯不同,既然都是自己人,感觉怎么顺口就怎么来,这事就不嘀咕了,有事需要好好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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