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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有关严魏盛死因的讨论最终没有结果,纪砚尘在那之后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这天,贺成江推开他房间的大门,裹着一身暖春的花香,手里还拿着一本烫金的帖子,在纪砚尘眼前晃了晃。
纪砚尘:?
“猜猜这是什么?”对上他的视线,贺成江弯唇一笑。
纪砚尘打量着那本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征的帖子,沉默须臾:“严家的拜帖?”
贺成江动作一顿,诧异地将帖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才问:“你早就知道严魏庭会这么做?”
“不知道。”纪砚尘慢悠悠喝了口茶,将手上正在看的书翻了一页,“猜的。”
“猜得这么准?”
“知道我的身份后,他来回也不过只有那几个选择。知道递拜帖,说明他还不算蠢。”纪砚尘答得漫不经心。
贺成江挑挑眉,看了纪砚尘一会儿,笑了笑将拜帖递给他。
纪砚尘接过来,将上面的字扫了一遍。
“你想在哪里见他?”贺成江一直看着他,眼神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格外温柔。
“都行。”纪砚尘合上帖子,将之随意放在桌上,“这里是西启侯府,你来安排吧。”
“行,那就在花园里吧。我最近正好想和你一起在花园你坐坐,桃花开得正好,上次都没带你好好看看。这次正好,等打发了严魏庭我们就在花园里走走。”贺成江眼睛发亮地看着纪砚尘。
纪砚尘没什么反应,慢慢点头,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旁边的书上。
贺成江用手支着下巴,出神的看着他,任由心底那份隐秘的喜悦蔓延至四肢百骸。
……
翌日。
小厮一路领着严魏庭走进花园之中。
远远地,他便看见两人坐在桃树边的亭子里,粉色的花瓣如落下一场微雨。
亭中,纪砚尘垂眸看着手中的一本书。太子殿下依旧是那副清冷苍白的样子,尤其在这场花雨之中,更带给人一种遥远又不染尘埃的感觉。
在他的身旁,贺成江正伸手掀开茶壶的盖子,氤氲雾气缥缈而起,将那张硬挺立体的脸熏得模糊,隐约让人生出一种温和的感觉。
贺成江主动将茶水倒入瓷杯中,将其中一杯推到纪砚尘手边,眉眼弯弯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纪砚尘的注意力从书上挪开,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微微颔首。
贺成江便笑得更开心了,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下巴搁在上面和他一起看起了那本不知道写了什么的书。
这个气氛实在是太和谐了。
和谐到严魏庭觉得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错误。
即便心中异样,严魏庭还是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了亭子前。
“公子,世子。”严魏庭站在台阶下,朝着两人拱手弯腰行礼。
两人听见声音,同时转头过来。
纪砚尘的眉眼一如既往的平淡疏冷,倒是贺成江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严魏庭总觉得贺成江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不满。这令他不由得回忆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招惹过这位世子。
“来了。”贺成江的手被纪砚尘拨下来,皱了皱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严魏庭感觉有无形的压力朝自己头顶压下,让他身体僵了僵。好在很快,纪砚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进来坐吧。”
严魏庭如释重负,步入亭中,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
他终于看清了那杯让世子笑得格外开心的茶是什么了,清澈的茶水中两朵娇艳的桃花浮浮沉沉,仿佛一对情投意合的鸳鸯在水中嬉戏。
严魏庭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更甚了。
贺成江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上沾上的水迹,不咸不淡道:“反正严公子也不会留多久,就不添茶了,严大公子不会介意吧?”
严魏庭:……
这赤裸裸的刁难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嘴角抽了抽,他只能干笑着点点头:
“无妨,我不渴。”
“不渴就好。”贺成江勾了勾嘴角,然后当着严魏庭的面将那盘离他很近的樱桃拿了过去。
这样一来,严魏庭面前彻底什么也没有了。
严魏庭表情越发僵硬,心里那份异样感简直翻天覆地,搅得他脑子都变得混乱起来了。
他不由得认真打量起贺成江来。
贺成江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将一颗樱桃递到纪砚尘唇边,语气是与对严魏庭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尝尝?”
纪砚尘和严魏庭同时沉默。
纪砚尘看了一会儿面前的樱桃,伸手想要将其拿过来,却被贺成江眼疾手快躲开:“有水,一会儿粘在手上不好收拾,要是因此着凉又要叫府医过来。”
纪砚尘:……
他无声与贺成江对峙片刻,最终还是被贺成江的厚脸皮打败了,张嘴就着他的手将樱桃吃了下去。
贺成江的手并没有就此离开,反而摊开掌心等在那里。
纪砚尘无奈,只好又将樱桃核吐在了他掌心。
贺成江脸上笑意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扩大,眼中没有半分不耐,甚至严魏庭还看出了一丝很隐蔽的愉悦和幸福。
严魏庭瞳孔剧震,目光不断在两人之间游走,大脑已经乱得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贺成江将樱桃核丢掉,用手帕擦了擦才好像终于注意到了坐在对面的严魏庭,心情颇好的开口:“严大公子今天来不是有事要说吗?”
“啊?”严魏庭一激灵,对上世子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如芒在背,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此刻脑海一片浆糊,哪里想得出自己之前要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僵坐在那里,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纪砚尘无语地瞪了贺成江一眼,主动道:
“我听说,炬城严家和郢都严家曾经都是同出一脉?”
有了纪砚尘开头,严魏庭终于勉强拉住了自己脱缰的思绪,轻咳一声点点头:“是,是有一点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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