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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图不轨红毛拼车(上)
令武龙和秦冰凌两个,各自休息后,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他俩就早早的起床,洗漱,收拾;然后,坐出租车赶往高铁站。坐上8:20,由堰市开往中江的高铁,直奔云州。9:37分,高铁准时到达云州东高站(实际上在云州云县地界上)。
因为关镇属于云县的邻县应县管辖,而两县又同属于桐柏山区,交通还没有达到两县间的镇镇通。故而,云县没有直达应县关镇的大巴车。如果选择坐大巴回关镇,则需要乘坐云县开往应县县城的大巴,或者中途在与云县相邻的平镇下车,转乘平镇开往与关镇相邻的余镇,然后,再乘余镇开往关镇的大巴,才可以到达关镇;或者直接乘坐云县开往应县县城的大巴,然后,再转乘应县县城开往关镇的大巴回关镇——这样,虽然转乘次数要少些,但却要多走近30公里的路程,不仅车费贵,而且其中还有段崎岖的山路,也要费时间。两点之间,虽然只不过120多公里,可一转再转,如果不赶巧,没有及时的车,中间则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等车。为了早点儿回到家,令武龙和秦冰凌决定直接租车回关镇——因为,这是他们最佳的选择。
一个山区小县城的高铁站,建在郊区之外,并不是所有服务都很齐全。如,站内就没有相应的公交车和出租车配套服务,不能为旅客提供高铁站到县城城区的交通便利。旅客要乘坐公交,或者出租车,必须出站后,再步行300米左右,才能在马路边的公交车或者出租车的临时停靠点,乘公交车或者叫出租车才行。
令武龙的着装,依旧是人们心目中的农民工“正规”打扮:一套陈旧的军用迷彩服;一双陈旧的军用迷彩胶底军鞋;一个陈旧的军用迷彩双肩包儿。活脱脱的一个健壮有力的,在工地搬砖、扛水泥的,青年农民工形象。不过,就是这全副农民工的装束,也掩饰不住他的潇洒与儒雅,清爽与干练,威武儿果敢。而秦冰凌却绝缘不同。她没有去穿普公司给他专配的老板装;亦或是通打工妹的衣服。而是,上身一件藏青色短摆束腰小西服;下身一条藏青色高腰长筒裤;足上一双高质量棕色小圆头、半高跟皮鞋。将她那副窈窕纤细的腰身,修长白栩的美腿,以及黄金分割得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火辣身材,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扎成一个马尾,高高的耸立在头顶上;一道弯弯而细长的柳叶眉下,掩映着一双有如黑珍珠般的眸子,有如两道秋水,散发出黑亮的光芒;一道玲珑玉挺的鼻子下面,一张小嘴有如熟透了的樱桃,嘴唇嫣红,有如夕阳晚霞般的火辣;蛋型的脸蛋,白栩的肌肤,尽显活力。再配上高耸挺拔的双峰,丰满圆润的双臀,将高雅与劲爆尽情展露,充满青春的活力与诱惑。
高铁站建在距离云县县城大约15里之外的一个叫做“五里冲”的村子的地盘儿上。下车后,站在长长的站台上,令武龙不由得看了看四周。似乎昨夜这里下过一场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秋雨。地面不仅一片湿润,而且那些低洼的地方,还有一氹氹浅浅的积水,彷如一片片明亮的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透着雨后的清澈与清凉。再放眼望去,由两山狭一畈而形成的狭长地带,被几条高铁铁轨分割成两半,长长的平铺在铁轨两侧,让已经收割了的稻田里,两片良田里高高峭立的谷蔸,密密的排列在上面,有如两条宽而长的灰色纽带,随着铁路的延伸而渐渐地消逝在远方,在人们的视线里形成一把,仿佛是早已被人们抛弃的巨大梭子,任由日晒雨淋,霜打雪埋。慢慢腐朽。两边山坡下面,成行、成片的柿树上挂满了即将成熟的柿子,一个个有如橙黄色的小灯笼,在秋风中微微地摇晃着,与两边山上的片片松林、枫林、梨林……交相辉映,形成一道道只属于山区里独有的风景——而这风景经过秋雨的洗礼,更加洁净,更加靓丽。令武龙不禁轻轻地哼道:“昨日细雨漫润秋,今朝落叶舞姿优。谷物丰收归仓去,满树柿香溢神州。”
秦冰凌听罢,也是情不自禁的接着吟道:“阵阵细雨阵阵悠,片片落叶片片秋。细雨阵阵润清凉,落叶片片诉离愁。”吟罢,秦冰凌拉起令武龙的右臂,一双美眸深情地瞅向令武龙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尽是深深的眷意。令武龙听着秦冰凌那一往情深的吟诵,看着秦冰凌满是期待的眼神,不由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愧意!
令武龙和秦冰凌,各自背着自己的背包,走出高铁站,步行近300米,来到站外那条宽阔马路边上的出租车停靠点,准备拦上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应县的关镇。
令武龙和秦冰凌两个,在出租车停靠点,等了不到10分钟,就见一辆私家出租车,呼地来到他们面前,“嘎”地一声停下。司机将头伸向车窗外,打着笑脸朝着令武龙喊了声“大帅哥,大美女”后,显得很是谦和地问道:“你们要用出租车么?”
“是的!”令武龙看了一眼问话的司机。见那司机是一位年约40左右,浓眉大眼、脸方嘴阔、身材健硕,满脸露着温和的男子。便微微一笑,弯下腰看着司机,很有礼貌地做了肯定回答至后,接着反问道:“到应县的关镇,您去不去?”
“去!我这车,虽然是私家车,跑出租,也是经过交管部门备案,允许出县,跑长途的!车上有许可证!你看!”司机一听令武龙说要去应县的关镇,顿感兴奋。他对令武龙的疑惑,作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又做了详细的解释。说完,他还用手指了指,放在方向盘旁边驾驶台上的,一个用铜版纸制作成的小方块儿牌牌儿。
“行!你们平常跑一趟应县的关镇,需要多少钱!”令武龙从军6年——不!应该是10年,因为他还在读“国防生”的时候,就曾经因为具有一身的过硬功夫,和灵活多变,且又处事果断的头脑,被领导看中,选调参加过几次特殊的实际战斗。毕业入伍后,令武龙又因为各项技能出类拔萃,被选拔进了“特殊部队”,曾经转战国内外,自然阅历丰富,见多识广。他知道,在这个小小的山区县城,出租车都不是很正规的。客人用出租车,都是需要先和出租车司机谈好了价钱才行,不然,就很容易被宰。于是,他以一秒五行的速度,看了一眼司机所说的出租许可证,对司机的问话,做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继续问道。
“您也知道,像我们这小地方,出租车都不是正规的;不像大城市里,按公里计价收费,都是根据路程的远近,客人与司机进行自行商量,定好价钱后,再出车的。”出租车司机继续解释说。
“这个情况,我知道!所以,才问您的!”令武龙接着说。
“平常……”出租车并司机没直接把他索要的价格说出来,而是说出“平常”两个字后,打量了令武龙和秦冰凌一眼,感觉令武龙和秦冰凌两个不是本地人,对本地出租车的行情可能不太了解,心眼儿一活,便继续说道:“平常,我们跑一趟应县的关镇,收费一般是400块。不过,我看你们是农民工,靠干苦力活儿,挣点钱儿,也不容易;我就给你优惠点儿,360,你看行吗?”出租车司机显得很是同情农民工地的样子,用一种很是理解与同情的语气,向令武龙征求意见似的反问道。
听了出租车司机的报价,令武龙心里虽然知道,这司机就是在干“做婊子,立牌坊”的事儿:明明是在宰他们,却又把话说得那么动情动听。但他又认为:这司机宰他,也不是宰得十分的深,十分的狠!还真不像某些地方的出租车,宰客宰得没边儿。况且自己还要领着秦冰凌尽快回家,给秦冰凌补过生日,真的不必为几十百把块小钱儿,而耽误时间;只要能够早点儿走,早点儿到家,就好!于是,他依然微笑着说:“行!我们走吧!”
“好嘞!”出租车司机见令武龙答应了他给出收费价格,很高兴地答应一声,便忙忙下车,帮令武龙和秦冰凌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请令武龙和秦冰凌两个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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