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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语调平和:“不必紧张,有些宫寒而已,能治好,日后莫要碰凉水,尤其是冬日。”
“你身子有些亏损,回去多吃点好的慢慢补,这两年不易受孕,我开几副药给你。”
“不用开些滋补的药吗?我自己食补大概多久能补回来?是不是吃药好的更快点。”
大夫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回她:“姑娘不必忧虑,如果药补,要喝一两个月,是药三分毒,能食补,我还是希望姑娘食补,比喝药好。”
“姑娘家中若是每日都能吃点好的,不到一年,便能养好,不过这也因人而异。”
季温禾听明白了,他是见自己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以为家里没钱,才想着她回去食补。
“大夫,吃得方面多吃哪些,有什么要忌口的吗?”
“一日三餐吃饱,细嚼慢咽,吃点有油水的,肉,鸡蛋……生冷的要少吃,最好是不吃。”
药方写好,他放下笔。
“里面加了些温补的药,姑娘若是想吃药调理也可以,等这几副药吃完再过来。”
季温禾接过药方,大夫写得字都那么潦草吗,她一个也看不懂。
“大夫,我身体真的没啥事吧,我前段时间落了水,身体里会不会留下暗伤?”
大夫温和地笑道:“姑娘若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可以再去别家把脉瞧瞧。”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点害怕,还请大夫别误会。”
“姑娘不必忧心,忧愁易患病,按照我说得,定能把身子养好,食补或药补,姑娘可以自己选择。”
他瞧着她家中并不是有钱的,又是女子,在家中怕不受待见。
来瞧病,身边又没有家人跟着,估摸着是背着家人偷偷过来的。
季温禾听罢,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多谢大夫。”
他摇了摇头:“姑娘到柜台边抓药。”
“好。”
她从里面出来,直奔柜台边,将药方递给药童。
药童接过药方仔细看了看:“姑娘稍等片刻。”
一共五包药,一百三十文。
季温禾好奇地问:“我这些药,在药铺里是不是很便宜?”
药童点头:“是的姑娘,有些药材换成别的成效更好,但是价钱贵。”
“要是换成中等药材,大概要多少钱?”
“四百文到八百文,贵的几两,百两,千两都有。”
好吧,难怪人病了都不去看大夫,进一趟药铺,她得打几百个络子才能赚回来。
付了钱,拎着药包去布庄,然后抱着布料回到锦绣坊,等着他们找过来。
季温禾站在门口望了会儿,随即想起还有一件事,进屋向老板打听。
“老板,哪里有卖木珠的,做首饰用的。”
“那多着呢,街上小摊有很多,各种珠子样式都有,便宜的很。”
她点了点头,继续在屋外等候他们。
快晌午时,终于看到两人走过来。
季温禾连忙迎上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谈成了吗?”
瞧着他嘴角扬起地笑意,知道事情定下来了。
朱大年拍了拍箩筐,小声说道:“买回来了,这生意你们可得好好做。”
他们在那和老板讲价钱,费了一番口舌。
“元山呢,他还没来找你?”
“没有,应该快过来了吧,集街上人少了。”
两人把箩筐放到台阶边上,在一边等候。
沈榕山看着她:“粗盐一斤三十七文,我只买了一斤,盐买得人应该会很少。”
“黑面两文一斤,买了三十斤,咱们可以卖三文一斤,盐按两卖。”
一斤十六两,市场卖价粗盐最低是四十,黑面四文一斤。
黑面是最便宜的,是用差的豆子,玉米面等混合而成的杂面。
吃着粗糙,但是耐饥饿,荒年,是百姓最常买得食物。
但因为用料不好,比如豆子和玉米被虫吃过了,他们不会扔掉,直接磨成面。
听说有一些缺德的商家,会把受潮发霉的直接扔进去,一起磨成面,在对外售卖。
家中能买得起糙米的,一般不会买黑面。
季温禾有些担心:“沈大哥,大年叔,你们说这个老板会不会把发霉的豆子,玉米什么的,磨成面混在一起卖,这要是谁吃了出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宋大年保证道:“你放心,这家铺子老板我也认识,我常在他们家买东西,老板是个有良心的。”
“他们家还给酒楼供货,不会做那种缺德事,你说得是那种小铺子,他们常干这种事。”
一般大铺子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万一出了事,以后可就再也没有生意了,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沈榕山附和:“嗯,大铺子不敢,坏了名声,再也做不成生意。”
听他们如此说,季温禾安下心:“那便好,等明天我们就去村子里售卖。”
余光一瞥,看到沈元山过来:“他来了。”
两人往身后看去,见他扬着笑跑过来,竹竿上的手绳卖了不少。
“大年叔,大哥,嫂子,让你们久等了,你们东西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沈榕山看向两个箩筐,“你背一个,师父自己有箩筐要背着。”
来时师父帮他背了一个,自己的箩筐拿在手中。
“我也买了很多东西,箩筐里还能装得下吗?”季温禾望过去。
他点头:“能,你去把东西拿来。”
将东西全部装下后,沈元将剩下没有卖完的手绳,也全部放进箩筐里。
“嫂子,我今天卖了六十三文钱,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呢,不然还能卖更多。”
他把小布包拿给她,里面包着铜板。
季温禾接过,笑道:“比我预期卖得多,不过这东西不像吃食,姑娘们都是图新鲜。”
“我再去买几种不同颜色的线,下次逢集再来卖一次,以后手绳咱们就少做些,或者不做。”
镇上的人瞧了后,有些姑娘摸索出会打了,人家自己去铺子里买线回去打。
卖过两三次之后,估摸着买得人会越来越少。
找老板买了不同颜色的麻线,付了钱后,来到外面。
沈榕山接过她手中的篮子:“温禾,我带你去瞧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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