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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染这时才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居然已经半夜两点多。
“你,还没睡吗?”
“嗯。”
亓渊淡淡应了一声。
“睡不着。”
冉染想问为什么,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亦或者是突然出现的那位明星。
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不过我很高兴,你会第一时间想到我。”
闻言,冉染静默下来,时间仿佛也在彼此间停留。
好半晌,她才道,“是听声音才反应过来是你。”
她以为把话说清楚,对方就不会误会她的行为。
不想却惹来亓渊连连低笑,就像她刚刚的话,戳到了他什么萌点。
陡然的,冉染反应过来——
人下意识的举动,才是最真实的心灵写照。
下意识想到某个人,说明那个人的重要性非比寻常。
冉染神经一跳,忙道:“你别误会,第一时间想到你,是因为你是噩梦的源头。”
耳畔的笑忽而低了下去,一时只剩下彼此间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哎~
冉染突然觉得这话题好无聊。
思忖着,她道:“时间不早了,还是睡觉吧。”
“……好。”
话落,他们都挂了电话。
-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亓渊通过电话,之后没再做噩梦。
一觉到天明。
新的合同一早就被两名律师带过来了。
亓渊没有出现。
冉染也只是看了分成那块,的确变成了二八,才签了字。
合同签署后,所有工作都相继落地。
亓渊还请了植物专家协助,培育挖采两手抓。
短短几天,挖采中药在全国乡村形成热度,以高价收购的方式,令老百姓都参与了进来。
铺开的范围大了,中药不但在短时间内充盈库存,还带动了农村的经济。
简直一举两得。
顺利的超出冉染的想象。
亓渊也没再出现在冉染面前,只通过霍砚和黎封墨之间的谈话得知,他出差了。
冉染不知道是不是在为中药的事奔波。
总之现成可用的中药材,全都通过车子运到了她的手上。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6月底。
天气彻底炎热起来。
中医馆的开展,也进入倒计时。
“小染。”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正在打扫的冉染直身回望,发现居然是李贺之。
李贺之也正往里看来,目光在霍砚身上停了两秒,才迈步进来。
“李大哥,你怎么来了?”
“听封墨说你医术了得。终于得空,就过来了。”
“怎么样?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啊。”
冉染说着,给李贺之倒了杯水,“着急吗?”
“不急。你可以先忙完。”
“好。”
冉染快速扫掉垃圾,把扫帚畚箕放到角落边,才过来带李贺之自一旁诊桌坐下。
擦着柜台的霍砚,时不时地朝李贺之投去目光。
那是种雄性之间,才有的警惕。
李贺之仿佛没发现一般,也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体有什么毛病,只一味找冉染聊天。
“今晚有空吗?”
正在把脉的冉染,并没多想,“没空,医馆明天就要开张,得把卫生彻底弄好。”
“这不是问题,我雇个保洁过来,你晚上陪我去看电影。”
冉染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出现找她看电影啊?
他们拢共也就发了那么一次微信,不至于吧!
“不用了。卫生已经搞得差不多。”
“那就陪我吧。我今天特意过来,可不简单就是看个病。”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
李贺之前倾半个身子,用他和冉染才能听到的声音,语气非常暧昧。
霍砚终于看不下去。
他一丢抹布,松了松衬衫领口,阔步来到诊桌旁。
接着二话不说拿开冉染搭在李贺之腕上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道:“胆子不小啊,这位年龄都可以当爸爸的先生,在这里,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要么乖乖看病,要么麻溜地滚出去。”
两人都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花花公子,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但冉染不想这两人因为她,搞出矛盾。
她忙抽出被握着的手,要劝架。
却被霍砚再次拉着,藏到身后,“染染,这已经算是性骚扰,你别管了。”
“可是他是——”
“就算是阿渊的好友又怎样?如果阿渊在,也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冉染闻言,忽然停了话。
在她和好友之间,亓渊会怎么做,她居然很没谱。
“霍老弟,性骚扰不是你这么用的。我和小染早就认识,这只能说是最平常不过的追求行为。
反倒是你的反应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染的爸爸呢。”
李贺之背靠着椅子,目光虚虚上扬,气场并没因为矮上一截而输掉分毫。
霍砚闻言,嗤笑一声。
接着放开冉染,一步一步上前,接着在一拳的距离停下。
几乎平视的视线被瞬间拉高。
这种完全仰视和俯视的姿势,是让人憋屈的。
霍砚还近乎以睥睨的姿态,居高临下地道,“爸爸是不可能的,你也是不可能的。”
李贺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只觉得挺幼稚的。
他直接看向冉染,笑道:“小染,自己的事要自己做主哦!”
“我知道,所以请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冉染也仅仅只是怕事情变严重。
“快到晚饭时间了,决定好,我们现在就可以一起——”
“……”
下一秒,李贺之终于蹙起了眉头。
嘴里竟被霍砚塞了团东西进来。
淡淡的艾草香,是枕手用的小枕头。
他当即拿下,接着移动左脚,用力往霍砚的脚面踩去。
霍砚一时没发现,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痛的他退开了一步。
李贺之就趁这机会,推开了他,快步来到冉染身侧。
“他刚刚握了你哪只手?”
李贺之仿佛呢喃,接着自顾自地拿起冉染右手,道,“哦,是这只。”
话罢,他从善如流掏出胸口口袋里叠的整整齐齐的干净手帕,动作非常温柔地,给冉染擦拭手背。
可就是这般轻柔的动作,握着她的那只却力度大的惊人。
冉染竟一时间抽不出来。
李贺之,你到底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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