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莫德雷德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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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rcher被令咒传送走之后，Berserker就陷入了宕机的状态，正常来说，Archer退出了这片战场的话，Berserker的Master应该给他新的指示才对，但现在Berserker的Master此时正狼狈地昏死在小巷子里，Berserker在修复被爱丽丝造成的伤害时就基本上抽干了这位三流魔术师的全部魔力。

也就是说，现在失去Master控制的Berserker现在是真正的一只失去牵绳的野兽。

在宕机了10秒左右后，Berserker将那双猩红的眼瞳转向了爱丽丝，而后发出了宛如失心疯般的野兽咆哮。

爱丽丝并不畏惧，虽然爱丽丝对鞭打一只野兽不感兴趣，但如果这只野兽打断了她的对决，那就应该另当别论了。

咆哮过后的Berserker捡起地面的路灯杆便朝着爱丽丝的方向冲杀了过来，见状爱丽丝嘴角带笑，扬起手中的九炎龙之杖。

“来得好！”

无数火莲自空气中凝结，目标直指朝着她冲来的Berserker，但下一刻，令爱丽丝震惊的一幕发生了，Berserker的速度瞬间提高，快到爱丽丝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程度，慌乱之下，她射出来全部的火莲，但这些失去精准的火莲却被Berserker纷纷躲过。

下一刻，Berserker那被黑雾缠绕的身影来到了爱丽丝的身侧，直到这一刻爱丽丝才感受到一位魔术师被Berserker靠近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就像是卫宫切嗣的狙击一样，这么近的距离，爱丽丝任何反制的手段都没有，她，反应不过来。

即便是爱丽丝，也在这一刻感到了些许恐惧，因为能吊着她命的那件魔术礼装，是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的。

爱丽丝在这一刻，甚至都能预想到，Berserker手中那根被不祥魔力缠绕的路灯杆会直接朝着她的头部挥来，到时候Berserker打碎她的脑袋估计不比打碎一颗西瓜要来得轻松。

但很快，爱丽丝就不再恐惧，因为，这场战斗从来就不是她一个人的。

下一刻，一把红枪竖在了爱丽丝的身旁，在爱丽丝和Archer对决后没多久就灵体化的Lancer再度显现身形挡在了爱丽丝的身侧，有Lancer在的话，爱丽丝就不再畏惧近身的Berserker了。

只是，让Lancer和爱丽丝都没想到的是，Berserker竟然直接越过了爱丽丝和Lancer，朝着她身后的Saber组一路狂奔而去。

原本吃瓜看戏的Saber和爱丽斯菲尔都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但很快Saber就挡在了爱丽斯菲尔的身前。

“爱丽斯菲尔！快退开！”

咆哮着的Berserker直接一棍子朝着Saber猛砸了过来，Saber自然是挥剑进行格挡，但她却依然被Berserker那狂暴的力量砸得向后踉跄了一步，接着，就是Saber和Berserker之间的高速短兵相接，二者之间的战斗并不逊于Saber和Lancer的战斗，由此可见，Berserker也是一位武艺高强的骑士。

不过这一点可以暂且先不论，被Berserker无视的爱丽丝和Lancer两人神情都有些阴沉，他们看向一边咆哮一边朝着Saber狂砸的Berserker，心中的无名火瞬间就升腾了起来，但两人都没有第一时间投入战斗反而在观察Berserker的行动方式。

Berserker的的确确压制了Saber，并不是说Saber的武艺弱于Berserker，单纯的只是Saber的左手肌腱被斩断的后遗症罢了，现在的Saber左手根本无法发力。

纵使情况如此不利了，Saber还是有些忍不住地分神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对Berserker的战斗方式越来越熟悉，虽然Berserker的攻击看似杂乱，但在Saber眼里看来确实是有着某种章法。

不仅如此，再度将自己的黄金圣剑用风王结界包裹起来的Saber很确信，Berserker很清楚她手中圣剑的长度。

再一次和Berserker角力的Saber透过Berserker的头盔看向了他那双猩红色的双目，口中忍不住发问道。

“你是那个人吗？”

“Aaaar！！！”

狂乱地咆哮，又像是在呼唤某个人的名字，隐约间，Saber感觉Berserker确实在呼唤她的名字。

她好像是清楚了，清楚了这位骑士究竟是谁。

虽然那个人的生前并没有这种能力，但是英灵这种东西，就是可以通过生平的传说生成宝具的不讲理存在。

想到这里，Saber那双白金色的双瞳中不免涌上了一抹哀伤的神色。

“同为集结在圆桌前的骑士...你为何...”

Saber清楚，清楚这位骑士究竟为何会以Berserker的职介现身，这副堕落的身姿，这副狂暴的姿态，无不触痛到了Saber那柔软的神经，所以她也没法继续把问题问下去了。

而听到Saber话语的Berserker双眼中的红色光芒则是瞬间变得大盛了起来。

“不，我应该是可以理解你的，我的骑士，是我的决定让你堕落至此。”

那顶头盔，出自Saber的王姐之手，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传世加成后，会出现这种神奇的效果，但要是那顶头盔的话，被升华为宝具也就不再让人觉得奇怪。

像是被Saber的话语给刺激到了一般，Berserker发出来更加大声的咆哮，似乎是在向自己的王在诉说自己的委屈与苦闷一般。

Saber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用魔力外放振开了Berserker，她握住圣剑，解除了风王结界，白金色的双瞳恢复成了坚毅的神色。

“一决胜负吧...”

被震开的Berserker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反而一边散发着战意，一边弓下身子咆哮，似乎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冲上去和Saber进行厮杀，而Saber也确实领会到了这一点，几乎同时两人发出了充满战意的怒喝。

“来吧！”

“Aaaaar！！！”

“莫德雷德卿！”

“Aaar？？？”

原本准备冲出去的Berserker直接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在地上，而Saber见到Berserker这副模样也是停下了前冲的脚步，疑惑地看向了Berserker。

Berserker陷入了呆滞之中，那模样就和刚才Archer消失后的宕机状态一样，见状，Saber下意识地发问道。

“莫德雷德卿？你怎么了？”

而原本在观战的爱丽丝和Lancer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这个Berserker是莫德雷德啊，这就说明了他为什么会对Saber这么大的怨气了。”

“是的，如果是那位叛逆骑士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总算是从宕机状态下回过神来的Berserker，身体无比僵硬地抬起了头，僵硬到了什么程度了？甚至在Berserker的浑身上下都传出了金铁的摩擦声音。

他用着有些痴呆的目光看向了Saber，这让Saber更加担心这位骑士兼她儿子的精神状态了。

“莫德雷德卿？”

“AAAAAAAAAAAAAAAA！！！”

发出无与伦比的暴怒咆哮后，Berserker用手中的路灯杆猛砸了一顿的地面，砸完之后，Berserker更是直接把路灯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自己转身，化作黑色的不祥魔力消散在了仓库街。

看着Berserker发狂的Saber茫然地看向了距离她最近的爱丽丝和Lancer，下意识地开口询问道。

“莫德雷德卿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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