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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难眠,刘淼的失眠了。
好不容易,盼到天亮。
早早起来,围着操场跑圈。
这是刘淼的三年来。
一直坚持不变的运动。
每天绕着操场跑10圈。
每圈400米,风雨不误。
跑完圈,回到宿舍换好衣服。
去食堂喝了一碗大米粥。
一个白面馒头。
一碟芥菜疙瘩咸菜。
到教室上早自习。
早自习都是住宿的同学为主。
周日,人少,吴天在。
刘淼冲着吴天叽咕下眼睛。
吴天点点头。
刘淼明白,高颖会来。
果然,10分钟没到。
高颖火急火燎窜进来。
嘿,淼哥也在啊。
刘淼嗯一声,吴天没搭理她。
无聊的坐在吴天隔壁座位。
,掏出书本翻着。
哗哗的响。
发泄对吴天的不满。
离正式早自习还早。
刘淼赶紧走到高颖座位旁。
高颖,你的手套找到了。
被隔壁班同学的捡到。
交到政教处,我帮你带回来!
刘淼把手套递给高颖。
谢谢淼哥,
接过手套,随手塞进课桌里抽屉。
你昨天咋没来上晚自习。
刘淼明知故问。
我大伯过生日。
我们家都去了。
我嫂子半道不舒服。
早回去了。
啊啊啊。
是这样。
刘淼一颗悬着心落地。
你嫂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
有点头晕。
老毛病。
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好。
刘淼回到自己座位。
周日没有课。
无所事事。
他又不由自主的溜达到树林。
今天来的早。
没抱什么希望看到白洁。
太阳很给面子。
万里无云,暖阳阳的。
有点倦意。
他仰面朝天。
躺在草地上。
抱着头,睡着了。
朦朦胧胧的有人拍他的头。
刘淼吓了一跳,有鬼吗?
刘淼跳了起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咯咯的笑。
大老爷们,害怕鬼,搞笑死了。
刘淼定睛一看。
白洁?
揉揉眼睛。
是我啊?
白洁妩媚的看着他笑。
两个脸蛋红红的。
白洁年龄不大,22岁。
农村结婚早。
一7-8岁结婚。
尤其不读书的。
早早结婚生子。
免得在娘家白吃白喝。
白洁也没能逃脱命运安排。
初中毕业嫁给高峰。
刘淼有点结结巴巴的。
你怎么来了。
早上过来抱柴火。
看到你躺在这里。
做完早饭过来看看。
刘淼脸红了。
听高颖说你病了。
严重吗?
没什么,老毛病。
人多有点吵。
头晕。
睡一觉现在没事了。
沉默。
刘淼不知道该说啥。
他望了望高颖家。
就我一个人在家。
高颖大伯生日喝的高兴。
多喝点酒,耍酒疯。
把高颖堂弟打了。
半夜跑我家。
不肯回去。
他们送他去了。
吃完饭回来。
刘淼嗯一声。
白洁眼神让刘淼心砰砰的加速。
你今天没回家。
我没有家。
刘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瞎扯,怎么会没有家。
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白洁笑眯眯的调侃着。
我妈我小时候就去世了。
我爸不怎么管我。
刘淼有些伤感。
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经历。
白洁忙着道歉。
没什么。
习惯了。
班上也有我一样的。
没父没母的。
经历过了。
久了。
没啥。
又是沉默。
突然,白洁俯下身子。
用双手抱住刘淼的胳膊。
嘴唇压在刘淼的嘴唇上。
刘淼感觉浑身火辣辣的。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白洁起身站起来。
我得回去了。
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撒开刘淼的胳膊站起来。
刘淼用力抓了一下。
不,不。
白洁甩开刘淼胳膊。
边走边说,别这样。
没等刘淼反应过来。
一溜小跑,穿过公路。
刘淼爬起来。
望着白洁的背影。
不知所措。
来的太突然。
他用手拍拍脑袋。
让自己清醒。
白洁如同来时悄然无声跑走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
刘淼和白洁又有过几次类似经历。
但没有越过雷池。
日子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中。
春天来了。
草绿了,树冒出绿芽。
大地万物复苏。
勤劳的农民开始忙碌春播。
一派欣欣向荣的劳动场面。
煞是壮观。
春天播下种子。
秋天收获满满。
是农村永远不变的生活规律。
5月15日。
刘淼按约定时间提前来到树林。
白洁来的早。
站在树林里等他。
今天这么早。
家里人都出去了。
高颖爷爷生病。
全家去高家屯了。
高家屯是另外一个镇。
离十房镇50里地远。
哦哦。
你怎么没去。
我说不舒服。
就没让我去。
再者说。
约好了。
见不到我。
你会担心。
你撒谎了。
那可不好。
你不来我会回去的。
没事。
本来我就不想去。
又不是我爷爷。
他们家里人。
因为我肚子不争气。
不待见我。
不去最好。
免得耳朵烦。
白洁今天看起来比平时漂亮。
刘淼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白洁矜持得很。
两人背靠着着树干。
亲密的聊着家常。
白洁把自己嫁到高家。
高家如何对待她。
毫无保留说给刘淼听。
刘淼听到高峰酒后打她。
义愤填膺。
恨不得把他高峰撕碎。
白洁习以为常。
喃喃自语。
这就是运安排。
我们无法改变。
那你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说不定哪天你打残打死。
你为啥不离婚。
刘淼愤愤不平。
提醒白洁。
离婚。
那敢想。
农村你还不知道。
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
娘家回不去。
我能去哪。
好歹这里有口饭菜。
白洁说完。
满脸泪水滑落。
刘淼心疼的很。
女人真是可怜。
尤其是农村女人。
他知道。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你就没去医院瞧瞧。
到底谁的问题。
是他的问题。
你不是很冤枉。
说过。
可高峰死活不去。
他害怕丢脸。
再者说。
这种事也不能张扬。
我不怕。
他怕。
他家里人更怕。
一直拖着。
你可以自己找个理由啊。
偷偷的去看看医生。
不是你的问题。
拿捏着证明。
看他家里还敢不敢这样。
你要抗争。
不能逃避。
刘淼试图说服白洁。
我一个农村女人。
没有出过门。
镇里卫生院不能去。
都认识。
再者说。
去也白去。
没有检查设备。
没打到狐狸。
惹一身骚。
哎。
熬熬再说。
白洁显得无可奈何。
刘淼听她这样说。
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两人又沉默半晌。
天色渐晚。
许多户人家灯火通明。
白洁站起来。
我得回去了。
太晚了。
不敢走路。
刘淼也站起来。
晚自习要到了。
他也要赶回学校。
刘淼突然一股冲动。
抱着白洁。
紧紧的。
对着耳边说。
你还是想想我说的。
不然你太受罪了。
不管结果如何。
给自己一个交代
白洁没有说话。
挣脱刘淼。
往常一样。
一路小跑。
穿过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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