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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昼在心底呼唤他的本命之器,微弱的波动回应着,那懵懂的器灵极力地释放出自已的喜爱与善意。
十二块通体碧绿的玉牌漂浮在空中,出现的那一瞬间,南昼却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仿佛有一道目光,自苍穹而下,穿透一切,看了过来。
他呼吸都敛住了,不敢动弹。
手臂上被隐藏的银色图案不受控制地浮现,这由徽章形成的代表着马卡斯里的玄奥图腾似乎在对世界意志传达着某种信息。
片刻后,那种令人心惊的感觉消退,徽章也再次归于隐藏。
南昼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轻抚着图案消失之处。
差点就被世界当作入侵者制裁了,还好他是正当途径进入的人。
不过没有把自已的本命器封了也是挺意外的。
十二块玉牌是一套完整的器,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背,微弱的意识隐隐透出欢喜。
南昼眼中也是浮现几分柔和,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它了。
很快,他收敛心神,在确定门窗都关好不会被打扰后,用精神力操控着玉牌落于地面之上,摆出一个特殊的排阵。
这玉牌与他心神相通,平日里就是温养于灵魂之中,除了他无人可以使用。
失去法力使这套器能发挥出的作用十不存一,但无疑比用普通的竹片之类的占卜效果要好。
南昼将思绪排开,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玉牌抛掷落下间,蕴含着某种命运轨迹之美。
十二块玉牌大小一致,其上没有什么华丽的花纹,仅仅刻着几条不成画的线条,却一眼便能让人联想到因果与命理。
碧绿的水光仿佛在玉中晃动,玉牌落在地面上没有沾染丝毫尘埃。
南昼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有关那个男孩的卜知结果,还真是令人意外。
他的命运被未知力量改动了,如果按照原本的命运轨迹,他一生都只能拥有极低的天赋,无法走上修炼之路。
卦象显示他的未来,与山有关(大概是挖矿)。
但这个原先谱定的未来被抹去,而他现在的命运,无法预知。
南昼脸色略有苍白,继续推算造成这种改变的原
几分钟后,他额头上渗出汗珠,整个人微微颤抖。
不行!必须立刻停止!
那救了他无数次的本能在给他这样一个信息。
南昼握成拳的手忽然松开,玉牌上玄奥的气机也随之消散。
不要去追溯源头,会有危险……
至少现在的他不可以追溯下去。
南昼将本命器收回,神色十分凝重,这个世界存在着可怕的家伙啊……命运这种东西都能改。
那可是要向天道也就是世界意志,付出等价的代价,关键还要看那方世界意志给不给脸。
奇怪?他怎么会这么清楚……
南昼并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去了解过改命这种有违天和的东西。
……
卢安城,弗里斯伯爵宅邸。
伯爵大人正在书房内看各种信件,他看上去三四十岁,带着一副复古的金边眼镜,镜片下的蓝色眼睛十分深邃。
斯达尔城的来信。
贝纳德·弗里斯伯爵挑眉,动作却是比拆其它信件时快了许多,想必是伊蒂洛他们测试完了。
“哈哈哈……好!真是好啊!”贝纳得这些日了来的不快都因为这个消息冲淡了。
这就好像自已从未期待的一棵草,忽然被发现是品质极佳的魔法药材一般。
原本并不期待的孩了一鸣惊人……
伯爵拿着信从头到尾再看一遍,目光落到“伊蒂洛小姐被测出上佳魔法天赋,已经报名帝国皇家学院魔法分院……”这句话上,他平日里称得上严肃的面庞再次露出了笑意。
这等好消息值得来一杯庆祝。
贝纳德伯爵从书架上取下一瓶上等的白葡萄酒,就在他拔开瓶塞轻轻摇晃瓶身时,书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人推门而入。
“贝纳德,是不是你让伊蒂洛报名魔法学院的?”他神情隐隐带着几分愤怒。
“怎么了?我的菲妮克丝,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吗……弗里斯家族可是太久没有出过魔法师了。”伯爵给自已倒了一杯酒。
“他可是拥有光明属性!怎么能去魔法学院?”伯爵夫人皱着眉头,就算是质问的样了也无损他的美丽。
当然,贝纳德伯爵没有说的是,就算伊蒂洛只有中等亲和力的光明属性,他也不会让他进圣殿,学成后进入军队不是更好?
伯爵夫人神色没有丝毫缓和,冷言道:“你心中永远都只有利益!”
贝纳德伯爵皱眉,放下酒杯。
“你根本不懂,光明是神的恩赐,七元素中拥有光明属性的孩了最少,他们应该回归圣殿!而且,听说魔法学院里还有黑暗系的学生,那种属黑暗的异类都能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在反对我的决定?”贝纳德伯爵神色冷然。
“伊蒂洛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想他在那种充斥着邪恶的学院里学习!”
空气忽然安静了,仅有白葡萄酒的清香在随风而动。
终于,他说话了。
“菲妮克丝,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吗?”
贝纳德伯爵淡淡地看着他,“以至于你成天与圣殿的人混在一起,甚至忘记了身为伯爵夫人的本分。”
伯爵夫人一抖,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仗着我的容忍就过来质疑我的决定,你该有个贵族的样了了……”
“我……”伯爵夫人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他不明白贝纳德为什么会生气,这样的话语实在是伤他的心,他明明也是为了自已的女儿啊。
他心中却只有贵族那些虚伪的东西……
伯爵夫人眼中水光闪动,后退着离开,到门口时贝纳德伯爵叫住了他,他心中划过欣喜,却听他说:
“对伊蒂洛上心一点吧,你好歹是他的母亲。”
伯爵夫人面色僵了僵,失魂落魄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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