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交锋：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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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的细作乔装打扮成曹军士兵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潜入城中，试图寻找一些被怀疑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可惜由于缺乏相关知识和经验，他根本无法辨认这些神秘物品到底是什么。

无奈之下，细作决定向守城的曹军套取情报。他悄悄找上一名曹军士兵问道："老兄啊，今天曹公造出了什么样的神奇兵器呀？竟然让袁军连连败退！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个宝物呢？"

曹军士兵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但还是指着一个方向回答道："这不就在那边摆着呢嘛！"细作急忙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台庞大无比的木制霹雳车孤零零地矗立在旁边。

细作凝视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心中充满了好奇，但对于它的工作原理却是一窍不通。于是他又追问道："老兄，你快给讲讲，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把大石头扔出去的啊？难不成真是用了什么神仙法术不成？"

曹军士兵轻蔑地笑了笑，摇摇头说："嘿，咱们当小兵的哪里懂得这些啊！这就是为啥人家曹公能当丞相，而咱只能当兵咯！听那些工匠们说，好像只要把大石头放在一头，然后割断绳索就能把石头投出去啦。"

细作满脸陪笑，谄媚地说道：“老哥说得太对了，这些大人物可真是不同凡响啊！活该咱们只有当小兵的命。”

细作敷衍着面前的曹兵。待到那名曹兵转身离开之后，细作立刻抓住机会，悄无声息地朝着霹雳车靠近。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他人的注意。终于，他成功地抵达了霹雳车旁边。他瞪大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这辆神秘而强大的武器，将霹雳车的架构牢牢记在脑海之中。

然而，正当细作窥探完毕、准备点燃手中的火把将其烧毁时，突然间三支箭矢如同闪电一般飞驰而来。它们速度极快，准确无误地射中了毫无防备的细作。细作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前倾，手中的火把也掉落在地上。

"果然不出所料。" 韩愈和郭嘉二人领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护卫，如鬼魅般自暗处现身。他们神情凝重地盯着前方，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袁绍必然会采取行动，倒是想不到竟然如此迅速。" 韩愈冷冷的说道。

一旁的郭嘉同样一脸淡漠、目光锐利地扫过被擒获的细作，然后淡淡地对身旁的护卫说："把他绑起来，明日阵前祭旗，以儆效尤。"

护卫们遵命行事，迅速将那名倒霉的细作五花大绑。郭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接着挥挥手，示意护卫们重新隐匿于黑暗之中，继续守护那些威力惊人的霹雳车。

次日清晨，大战前夕，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曹军将士们整齐列阵，严阵以待。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名被俘虏的细作被押至军前，示众后当场斩首。鲜血染红了土地，头颅滚落一旁，场面触目惊心。

然而，这样残酷的场景却激起了曹军将士们更强烈的斗志。他们高呼口号，声嘶力竭地为自己鼓劲打气。

多辆霹雳车也同时发动，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那巨大的声响犹如雷霆万钧，震慑人心，使得原本就有些畏惧的袁军不禁又向后退缩了几步。

只见一块块巨石如同陨石般从天而降，狠狠地砸进袁军的阵营之中。刹那间，尘土飞扬，血肉横飞。袁军士兵被砸得头破血流，甚至有的直接被砸成肉饼，惨状不忍直视。在这恐怖的攻击面前，袁军的士气一落千丈，已无可战之心。

站在城头的韩愈看着这般场景，心中也有了别的想法。果然兵器的差异在这古战场上起到的作用堪比百万大军。可惜这霹雳车准度仍是问题，造成的杀伤力也极其有限。一旦袁军适应过来，单凭袁军的兵力优势，还是无法大破袁军。

必须制造一个重挫敌军的机会才行。韩愈思索着战争的时间，太短了，还没有到那件事该发生的时候。

在曹军思考破敌之策时，袁军内部则是祸事频频。

战争持续下来，吕布军损伤是最低的，所以袁绍派郭图前去吕布军监军。吕布无奈，只能让手下拼命攻城，不过区区几日，损失便已赶上几月之数。郭图还试图瓜分吕布的军权。郁闷的吕布酒醉后对袁绍破口大骂遭人告发，一时间袁绍和吕布关系降入冰点。

冀州本部也传来两条不利的消息：

其一：有两股数千人的劫匪在冀州各郡县劫掠，抢、杀了不少富绅世族。冀州的富绅世族联名要求袁绍派兵返回冀州剿匪，否则将联合停止供应粮草。

其二：冀州运往官渡的粮草遭受劫匪劫掠，每次粮草都会损失五成之数，但劫匪却从不杀人也不破坏粮道。

两条消息让袁绍难以辨认劫匪的身份与目的，只能与众人商讨后派出高览率领三万兵马返回冀州协助剿匪，以此安定富绅世族之心。又派吕旷、吕详二人率五千人马前往粮道协助粮草护送押运。

本来诸多不利消息还可用高台带来的胜利压下。如今曹军霹雳车声势浩大，袁军难撄其锋，种种不利消息使得袁绍愁眉深锁、食欲不振，渐渐地竟导致袁绍染病不起。袁军也因此减缓了攻势。

且说冀州那方，两队人马劫掠数处郡县后，在野山上再度会合。时隔三月，两人不仅毫无损失，还劫掠回大量粮草、财物、良驹等。

两人举杯共饮，好不快哉。而这两人不是他人，正是受到指令绕到冀州后方捣乱的马超和张绣。

两人伪装成劫匪，在各郡县劫掠富绅世族之家，以此来补充万人的粮草供应。又将抢来带不走的财物、田地分发给各郡县的平民、贫民家中。冀州百姓因此感恩戴德，无人举报此事。

两人还时不时去粮道劫掠一番，只抢粮、不杀人、不毁道。每次劫掠三成，运粮官老实上供，随后便告知袁军损失五成，自己还有两成落好。而剩余大量的粮草也足够袁军供应。

种种因果结合，才让二人灯下黑一路骚扰了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