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壶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24章 低调过头了,大楚第一赘婿,弹指一壶醉,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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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然一笑,老侯爷拍着腿说道:“人长一张嘴,不是说话就是吃,要它干嘛?”
“你就是强词夺理,以后酒也少喝,对肝不好,趁着杜神医在府里,顺便给你也调理调理身体,本就有旧伤,可不能再患新疾,拖累了久儿和天洛。”
这话倒是真的,宣武侯府否极泰来,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岂能拖累他们。
又听说贺百年一家要走,老侯爷喜上眉梢,怨他无情也好,无义也罢,他自认为收留贺延年那么久,对得起亲家公和亲家母,是那小子及父母不争气,扶不起来!
“今日去国公爷府上一看,门庭冷落马车稀,高相门前众人纷至沓来,门庭若市。 两相对比,想当年国公府也好,宣武侯府也罢,哪家不是门庭若市,再看如今,欸。”
原来老侯爷是在回来的路上经过高相府,看到门前有不少人簇拥在门前,触景生情。
“高相作为出卷人,如今也是批卷人,并不在府上,想必是些不知情的民间异人上门求为门生,祖父看开些,此一时,彼一时,风水总是轮流转的。”
萧天洛的淡然也没让老侯爷释然,老臣与旧臣虽然无法相比,但经历过辉煌如今门庭惨淡多少有些难受,好在现在的侯府正在恢复威望。
且这威望并不是靠打仗积累出来的,围绕着萧天洛,正一点一点滴收获民心乃至君心。
贺怀远见萧天洛宠辱不惊,心下对他的认可又多了一重:“天洛说得没错,侯府如今再度焕发生机,恐怕许多人都没有想到,不过,为何安北侯府低调至如此?”
这话让萧天洛也一怔,是啊,安北侯府作为赤峡之战的最大赢家,结果低调得像空气。
无论什么场合,就算他们有出席,也是默然无声,丝毫不显出自己,毫无存在感。
“眼下陛下要给五位皇子实职,考验在即,各臣子谁不想给自己拥护的皇子谋个好差事,都在暗中发力了,但安北侯府和四皇子关系如此紧密,却没有上过一封折子。”
“四皇子的母妃贤妃不久前又被人坑害,这件事情也是轻拿轻放,他们这是搞什么鬼?”
老侯爷叹道:“说是想藏拙,但藏得过头了也难保不会起到反作用。”
这话萧天洛极是赞同,低调过头说明安北侯府在防,在防什么,在防谁?
皇帝何等聪明,岂能悟不到,安北侯府可不要搬起石头砸到自个。
这一聊就聊到最近朝堂中的热门,再就是最近的春闱,现下还要等批卷,等到礼部放榜,仍有一段时日,城中的热潮虽然褪去了些,但山上寺庙的香火却没有断。
全是上山烧香拜佛祈祷高中的香客,高相作为主审官短时间内是见不到他活跃了。
说句不厚道的,萧天洛就防着高相兵出险招,所以听到这消息还有些欣慰,起码一段时间里都不用担心这位搞事情,自己能安安生生的。
接连应付了两国的使臣,他真有些筋疲力尽,尤其最近这次,伤了点元气。
“那帮倭国使臣一直关押在天牢里,陛下没说怎么处置?”杜神医突然间说道。
老侯爷今日才同老国公爷说过此事,国公爷知道得多些,“陛下准备借这次机会让倭国再供奉更多的贡银, 明着宰他们一道,不然这些倭臣性命只能交代在这里。”
“陛下这一招够狠的啊,不就是挟人质明晃晃地要银子,哎呦,这可不像我印象中的皇帝,有点意思。”杜神医看向对面的贺怀远:“贺大夫上次进宫感觉如何?”
“只去了贤妃宫中,匆匆结束,只觉得宫中的水太深,防不胜防,一个小小的头风症都能拿来致人于死地,实在是可怕。”贺怀远叹息道。
经上次的事情过后,贺怀远也算是被萧天洛暂时说服,不再像以往那般偏激,心境平和。
一来萧天洛说得的确有理,二来宫中所见让他知晓眼睛所见,耳朵亲耳所听都未必真。
“不说宫里的人,就咱们身边的人都难说人鬼,那中郎将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对了,他最近没有再生事吧?”提到此人,杜神医就是一肚子的火。
“最近相遇过,晚辈觉得陈年旧事他是不会再提了,再没有发作的由头,也知道翻不起风浪,至于这三十廷仗会不会找由头还回来,只能走着瞧,晚辈可不怵他。”
杜神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今日这一桌他甚是满意,不由得多饮了几杯,脸颊发红。
“那小子像头狼,行事比他爹厉害。”杜神医放下酒杯,笃定地说道。
这一点萧天洛看出来了,是个狠人,行事周全又豁得出来,也挺能扛事,要不是站在对立面,他都要为程武点个赞。
贺怀远不好意思当着杜神医的面替祝久儿把脉,显得自己不相信他。
可他哪里放心,必须亲自探过才能安心,好在杜神医喝得有些多,又操心回去看自己钓的鱼,提前一步离开,他这才替祝久儿断脉。
一探之下自是滑脉,脉象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妇人若无病而呈滑脉就是有孕。
不过祝久儿的脉象还浅,断不出更多,好在情况稳定。
“小舅舅可安心了?”看到贺怀远眉心的结打开,祝久儿抿嘴一笑道。
贺怀远不理会她,转头对萧天洛说道:“房事要当心,最好分房睡,省得伤到孩子。”
“小舅舅放心,晚辈自然有数。”萧天洛毫不犹豫地说道:“自不会没有分寸,在我心中,大小姐第一,腹中的小家伙都要排到第二。”
这话说得极是漂亮,老夫人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贺怀远嘴角一抽,这是拒绝了?
祝久儿生怕小舅舅再发难,赶忙说道:“小舅舅今日就在府里歇下吧,好久没来了。”
“也好,明日一早我们一同去送送你大舅舅一家,虽说侯府与他们撇清了关系,但你我与他们的关系却断不了,”贺怀远说道:“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二的。”
祝久儿倒是觉得无所谓,当初切割主要是防止他们在外面打着侯府的幌子做坏事,如今人都要走了,送一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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