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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谦接收到小女儿和大儿子投过来的视线,心里觉得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炸一般煎熬。

于私,许清俞是他的女儿,他当然希望她能够好好活下来,但是于公,他是人鱼村的村长,古时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现在是一直倡导公平公正的时代,违抗禁令,私自出岛,因为一人拖累整个村的女儿不受点严重的惩戒,怕也是难以平熄众怒。

慕谦深吸了一口气,请了村里各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移步去了偏厅,关门商讨了近半个小时。

客厅就留下了跪在地上的三兄妹,和旁边站在一旁静默的霍景琛。

霍景琛心疼刚生产完不过两天的小姑娘,让李叔拿来垫子,俯身半跪着给身着单薄接触冰凉地面的小姑娘垫上,又拿来外套密实地披在小姑娘身上。

紧紧关注着偏厅大门的慕允棠含着泪看过来,霍景琛没说话,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半晌,偏厅大门打开,慕谦和村里的各位长老们缓步走了出来。

慕谦在偏厅里弯下了脊梁,跪在地上给代表着人鱼村千万家的各位长老们狠磕了三个头,随后引咎卸任,用村长的职位和举家逐出人鱼岛的代价跟人鱼村幸存下来的每个村民换了个让许清俞死得不那么痛苦、还能留有全尸的刑法。

从原来的炮烙之刑改为缢首。

等三天后,村里在返程的人鱼们都陆续回到人鱼岛后,即刻执行。

原本还怀有希冀的慕允棠和慕司祁闻言,皆是顿了顿,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慕谦。

所以商讨来商讨去,他们的姊妹还是免不了一死是吗?

慕谦默默别开了视线,阿俞犯下的罪孽太过深重,这已经是他在可供选择里对女儿的最大的偏向了······

许清俞流着眼泪看了自己的养父一眼,心里感激、自责又心酸,声泪俱下地求着村里的长老们说不需要她的家人为她担什么责,村里给她下了什么罪责,她就应下什么罪责。

慕允棠和慕司祁则是红着眼睛求着慕谦和长老们再宽限一点,留许清俞一命。

客厅里哭声嘈杂,霍景琛抱着慕允棠,看向慕谦和大长老开了口:“慕叔,顾老,那晚我和慕兄合力将族人们从游轮上救下来后,你们曾找晚辈说过,晚辈算是整个人鱼村的救命恩人,以后要是对你们提出什么需求,都会倾囊帮助,这句话是作数的吧?”

慕谦带着深意看了青年一眼,大长老点头应是,对这个帮他们从蒋家手里救出,还妥善安排好他们幸存下来的族人住宿问题的青年,是颇有几分感激和敬重的。

霍景琛沉了沉气息,继续道:“那晚辈现在想用这个承诺跟你们换家姐一条生路可以吗?说起来,家姐也算是我妻子和孩子的救命恩人,既然是我妻子孩子的,那便也是我的。晚辈现在欠她两条命,现在从你们这里讨回还给她行吗?”

此话一出,许清俞摇头看向他,眼里也写满了愧疚。

何必这样替她求情呢,明明也是因为她,妹妹和外甥才会陷入危险境地的。

而霍景琛眼神坚定,“求慕叔和顾老放家姐一条生路吧。”

他对许清俞是感激的,要不是许清俞,他不会遇上慕允棠,也不会在30岁这年拥有一个流着他的血脉的后代。

许清俞变相地给了他一个家,他自然不希望她最后落得缢首而亡的结局。

整个人鱼族人的救命恩人都这样开口了,大长老和慕谦对视一眼,带着其他长老又去了偏厅,没过一会儿,大长老出来宣布了最后的处理结果。

慕谦卸任村长职位和举家逐出人鱼岛的条例不变,但许清俞的缢首取消,在回到人鱼岛的第三天,在人鱼岛外滩杖责五十大板,随后用根悬木驮着流放外海,期间任何族人不得施与援助。

至于是碰上好心人家被营救,还是不幸葬身鲨鱼肚,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惩罚内容刚说完,慕允棠和慕司祁还想说什么,许清俞先一步含着泪连连应了下来。

送走村里的各位长老后,许清俞跪在地上给慕谦磕了三个响头。

“对不起阿爸,从小到大就没让您省心过,临了头还拖累您和哥哥阿妹被逐出人鱼岛,今世的养育之恩和愧疚歉意阿俞无以回应,来世阿俞一定结草衔环,转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慕谦拉着女儿起来,擦掉她的眼泪哑声道:“阿爸不要你做牛当马,我们阿俞这辈子遇人不淑已经够苦了,阿爸只要你今生来世都做阿爸的女儿,一直被爱包裹着长大直到老死。”

许清俞最终的刑罚形式第二天就在人鱼族里公示了出来。

慕谦和慕司祁都深知结果已经无法变动,沉默地接受了事实,争分夺秒地让许清俞好好休息,在心里希望她在接受酷刑后还能保留着一丝意识向外求救,祈祷她在外海能够遇上好心人。

相比哥哥和爸爸的沉默,慕允棠则仍是抱着一丝让长老们改变主意的念头,整日整夜地去敲他们的门,掉着珍珠乞求他们再宽限一点。

结果当然不会变,夜里霍景琛把小人儿抱回家,胸膛的衬衣被泪水沾得透湿。

敲了两天,霍景琛实在担心小姑娘的身体,就在庄园里寸步不离地守在小姑娘身边,无论慕允棠怎么哭泣祈求,都不肯再带着她去长老们的住所了。

最后一天临许清俞要被带走的前一刻,许清俞将慕允棠退回来的平安锁重新用红布包裹好放在了人鱼蛋的旁边。

慕允棠执意要让她等宝宝破壳后,亲手将平安锁戴在宝宝身上。

回想妹妹的话,许清俞看着平安锁笑了笑,可是从她送出去的那刻,她就没敢奢望可以亲手给她的外甥戴上呀。

许清俞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倒逼回眼眶,她伸手轻轻摸上了人鱼蛋。

姨姨戴了一辈子的银镯子送给你了哦,你答应姨姨,以后就替姨姨一起好好爱你妈妈,好吗?

手掌底下的人鱼蛋轻微晃动了下,许清俞笑了笑,眼前的画面再次朦胧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许清俞收回手,下楼想去安慰说想一个人在花园里缓和情绪的慕允棠,结果却根本没看到人影。

小姑娘不见了,庄园里所有顿时慌乱了起来,在找遍庄园每一个地方都没看见人影后,霍景琛转身开车就去了长老们暂住的地方。

别墅门口跪在地上的小人儿哭泣抽噎,准备出门启程的长老们都是沉默着,想拉小姑娘起身,却又被慕允棠抓住手臂淌着泪祈求改变惩罚的方式,放她阿姐一线生机。

大长老神情复杂:“现在这个惩罚方式就是在给你阿姐一线生机啊。”

慕允棠紧抓着他的手不放:“杖责五十!村里一个成年雄性人鱼承受下去命都可以去一半,你让我刚做过流产手术的阿姐怎么抗?!打完命都没有了,哪里来的一线生机?!”

“长老伯伯,阿棠求求您了,您就再换个惩罚方式吧,您把她流放到荒岛上好不好,实在不行,您,您把我阿姐关进村里的囚牢里,或者杖责二十再流放外海,只要能放我阿姐一条生路,什么都行,阿棠求求您了!”

慕允棠声泪俱下,大长老一脸为难,直到看到身后的霍景琛才像得救了一般,将小姑娘从地上拉起来塞到了霍景琛怀里。

慕允棠最终还是埋在了霍景琛的怀里,在金光洒满海面的A市外滩上,痛哭着和爸爸哥哥一起,目送姐姐渐渐和夕阳一同消失在了朦胧视线里。

许清俞走后,慕允棠低沉了好几天,好多时候就呆呆地守在婴儿床边,摸着手里许清俞用手镯给宝宝打的平安锁看。

许清俞在人鱼岛行刑那一天,A市下了好大一场雨,屋外的狂风暴雨伴着乱舞的藤本月季的枝条狠狠击打着落地窗。

慕允棠跪坐在婴儿床前,在明亮的主卧里,杏眸空洞地看着窗外阴沉沉灰蒙蒙的景象。

霍景琛端着午饭进来,将托盘放在了婴儿床旁边的小桌旁,随手按了窗帘的遥控。

张牙舞爪的枝条随着闭合的暖色调的窗帘消失在眼前,慕允棠回神看向了霍景琛。

男人喂了勺饭过来,“宝宝张嘴,吃饭了。”

慕允棠双手搭在婴儿床的护栏边,有着一头蓬松卷发的小脑袋放在臂弯里摇了摇头。

霍景琛坚持着把勺子喂到了嘴边,“吃一点好不好?从早上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棠棠不吃饭,等会儿雨停了抱着宝宝去找慕婆婆看看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允棠闻言,眨着眼睛看向婴儿床中间的人鱼蛋。

一般来说,人鱼蛋在诞生后的一个礼拜内就会以人类幼崽的模样破壳出生。

可他们家的人鱼蛋算上今天已经是诞生的第九天了,小家伙却还是没有一点要破壳的迹象。

慕允棠和霍景琛担心宝宝的情况,所以决定今天一早抱着人鱼蛋去找慕婆婆看看的,哪曾想天公不作美,凌晨时分就开始下大暴雨,持续到现在快下午一点了还在下……

“吃一点好不好?宝宝不吃饭,阿琛也会担心的。”霍景琛继续柔声劝道。

慕允棠眨了眨眼,直起身乖乖张开了嘴。

霍景琛顺着送了一勺饭,“宝宝真乖!”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霍景琛在喂完慕允棠最后一口海带排骨汤后,一边夸赞着慕允棠,一边收拾托盘。

慕允棠按着窗帘遥控器拉开了窗帘,外面的倾盆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天色大亮,还隐隐有金灿灿的光线要穿透乌云照射下来。

慕允棠伸手挡了挡突然刺眼的阳光,一偏头就看见婴儿床中央的人鱼蛋晃动了下。

慕允棠动作一顿,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阿琛,宝宝TA……”

端着托盘转身正要出门的霍景琛闻声疑惑地看了过来,随后跟随小姑娘的视线一同放在了婴儿床中央。

视线交汇中心的人鱼蛋在剧烈地左摇右摆,随后一阵壳碎了的声音在安静得只听得到空调徐徐风声的房间里响起,一条崎岖的蛋缝慢慢在人鱼蛋从顶端到底部三七分的位置出现。

再然后独属于宝宝“伊伊啊啊”的小奶音透过破碎的蛋缝传了过来。

蛋缝上半部分的蛋壳在这小奶音里拱啊拱,突然“咔嚓”一声,崎岖的蛋缝终于连成了一圈,随着“啊啊”一声,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顶着破碎的蛋壳冒了出来。

霍景琛在小宝宝重心不稳要跟着蛋壳一起往前面倒下的瞬间,将宝宝抱了起来。

这一抱,霍景琛和慕允棠也看清了宝宝的全部面目。

是个女宝宝!

是个有着浓密小卷发,圆圆大眼睛,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女宝宝!

夫妻俩相视一笑,宝宝的破壳或许会是他们一家今天最好的慰籍。

“阿琛,你想好给她取什么名字了吗?”

“嗯,霍知宁。”

承托他们一家对她最好的祝愿。

一生既安且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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