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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业洗漱过去,端坐上床,首先清楚收获。
分开之前,太平公主又给了他两瓶人元丹,如今他有两瓶半人元丹,两瓶菩提丹,几十块下品灵石,想了想,把人元丹放一边,马上就要过年了,丹药将随家书送回江都,供巧娘张玉她们修炼。
萧业自己则是打算服用菩提丹,他有信心自己可以承受住菩提丹的药力,甚至灵石,他也打算冲刺一下。
‘穷啊!’
萧业暗暗叹了口气。
在世俗而言,以他的身家,算是富豪,但在修行界,是个不折不扣的穷鬼,随即收敛心神内视。
丹田中,五色花瓣簇拥着微微张开的三色花骨朵,两个循环系统在有条不紊的各自循环,互不干扰,也正因有着五色花瓣与花骨朵,真气总量并没有太多的增加
萧业突然有些困惑,他对三花五气,没有太多的了解,所知的,都是来自于地球的道经,玄之又玄,并因从来没有人练成过,真文在历史长河中多有迭失,错谬百出,于是起身出屋,敲响了苏月儿的屋门。
“萧郎?”
苏月儿打开房门,现出喜色。
可能是刚刚沐浴过,秀发湿潞潞的,随意扎了个马尾,半披在肩膀,俏面不施任何粉黛,红扑扑的,一件薄薄的大袖衫衬托着完美的身段。
萧业不由赞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滑水洗凝脂,一笑百媚生。”
“萧郎是特意来夸讲妾的么?”
苏月儿现出了羞色,摆弄着衣角,喜滋滋道。
萧业呵呵一笑:“我有些问题想请教苏大家,让我进来再说吧。”
“扫兴!”
苏月儿横了一眼,把萧业拉进屋,关上门之后,以征询的目光看过去。
萧业迟疑道:“苏大家,能否放出你的五气三花让我看一看?”
一般来说,修士都不会把与自己修行相关的东西展现在人前,就如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每个人的修行道果都有细微的差异,把五气三花放出来给人看,就好比脱光了衣服,把秘密与命门暴露于人前,有经验的老手,完全可以根据这些秘密,掌握到你的弱点。
“萧郎要看便看吧。”
苏月儿却是毫不迟疑的放出五气三花,绽现在头顶。
五气就如萧业那样,五色花瓣,但是色泽更加明艳,表面满是氤氲,三花则是金色,已经彻底绽放,不过萧业关注的重点是五气循环。
让他失望的是,苏月儿也有五气循环,他还以为自己是独一份呢。
“哦?萧郎竟似是很失望的样子,难道妾的三花五气入不得萧郎的眼?那萧郎也放出来给妾看。”
苏月儿自然不会白给萧业看了,借这机会,哼道。
“好!”
萧业点了点头,放出三花五气。
“咦?居然是三色花?”
苏月儿就和太平公主一样,从未见过三色花,典籍也未有记载,不禁灼灼打量过去。
好一会儿,苏月儿咬咬牙道:“萧郎,你的三花很特殊,妾可以用精神力感应下么?”
“可以!”
萧业不假思索道。
苏月儿的眸中,涌现出一抹温情,要知道,这等于是向自己毫无保留的放开修行道果。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女人终究是感性的,素心宗的心法也不能彻底泯灭人性,更何况劫气渐盛,对人心的影响尤其的大,紫姑曾说过,殷殷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如果素心宗不能与时俱进,整个宗派都将在劫数中毁灭。
苏月儿便是芳心微颤,正视起了殷殷的提议,也许渡过劫之后,相忘于江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随即苏月儿收摄心神,细细感应,俏面的讶色越来越浓,许久,才不敢置信道:“萧郎,妾敢肯定,你的三花融汇了才气与官气,所以才有白红二色,金色妾看不出来路,不过竟带有一丝让人颤栗的威严,这样的三花,恐怕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萧郎应多做发掘。
另妾发现,萧郎的三花五气竟有融汇贯通之势,也是绝无仅有,妾建议萧郎不要急于提升修为,把自身变化弄清楚才是当务之急,这样罢,萧郎到床上来,妾与你三花五气汇合,或能有所助益。”
三花五气汇合虽然比不上神魂媾和,但是修行上的奥秘将会彻底的呈现在对方面前,苏月儿既想帮助萧业,也想弄清萧业的修行奥妙。
而且她知道,就算萧业掌握了自己的弱点,也不会害自己。
“行,有劳苏大家了!”
萧业也不客气,脱了鞋子,上了苏月儿的床。
嗯!
喷香!
心理也有些痒痒。
苏月儿幽幽一笑,上床在萧业对面盘坐,以自己的五气三花与萧业的五气三花渐渐融合起来。
突然各自的丹田中,发出一声清鸣,相继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莫可言诉的状态。
迎仙宫,是太后的内寝宫殿。
“砰!”
听得梅花内卫的奏报,太后狠狠一掌击在案上,满面怒容!
上官婉儿噤若寒蝉,不敢说半句话。
她知道,这是天被捅破了。
太后佞佛,举世皆知,而佛门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就是赤果果的扇太后的脸啊!
而且此案比之高阳公主私通辩机一案更加恶劣,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好歹是私事,影响的是皇家脸面,而广宏寺僧众掳掠妙龄女子淫乐,关乎天下,这盖子想捂都捂不住。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太后连吸了几口气,问道。
玉阶之下,一名黑衣女子施礼道:“回太后,奴婢们赶过去时,为时已晚,虽现场由蒲州知州派兵看守,不许闲杂人等靠近,但是一片混乱,那些女子也须登记名姓籍贯,再作安置。
不过奴婢们注意到,方丈慧圆被人活生生打成肉泥,骨骼皆碎成粉末,可见死前受了酷刑,其余一二三劫的僧众,或是被一拳打死,或是被一剑杀死,故奴婢们推测,很有可能是道门金丹出手,铲除了广宏寺。”
“好手段,好手段,这是逼朕啊,朕还不得不从!”
太后阴恻恻笑了起来。
许久,又道:“不过这是佛门和道门的事情,朕就再给他们两家添一把火,传旨,将广宏寺夷为平地,僧众全部斩首,蒲州知州有不察之罪,赐自尽,河东道总管拿入神都问罪,再给朕好好调查,到底是谁出的手,此人居心恶毒,朕绝不罢休!”
“诺!”
那黑衣女子施礼退下。
这时,又有太监在外唤道:“禀太后,薛怀义求见!”
太后秀眉微拧。
史进固然眉清目秀,又颇有才华,但是在床上不够威猛,而且被采补了几次,已经力不从心了,太后对史进几乎失去了兴致。
在她这个年龄,还是需要壮汉。
不过念在进史嘴甜的份上,时常能说些笑话给她解解乏,还是道:“宣!”
“诺!”
太监退去。
不片刻,史进光着脑袋,一袭素色僧袍,昂然入殿,却是偷偷瞥了上官婉儿一眼。
上官婉儿的美眸中,闪出厌恶之色。
好在史进在太后面前不敢放肆,一眼即收,随即如夫妻般,关心的问道:“太后为何愁眉不振,可是朝廷又有了不顺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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