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焖青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5章 叛乱,灾厄乐章,红焖青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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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夫人即便是被人威胁的时候身板也坐得笔直,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失望,
“翔太我没想到你会是叛徒。”她即便没有回头,从抵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她也认出了是谁,
“夫人,我们这样走下去是不行的。”她背后的手下声音恳切,
斋藤夫人却闭上了眼,
“叛徒就是叛徒。”
八目雄助自斟自饮无视了抵在他后心的匕首,
他哼哼着,从鼻子里挤出一句话:“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忠心的。”
站在八目雄助身后的江口原嗤笑出声,
“既然您这么有远见,为什么还让我今天跟你来。”
老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而看向了相泽白礼,
“相泽老弟,你一定还有后手吧。”
那两个持刀的叛徒眼神瞬间犀利,
“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他们。”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杀便杀了,正好让其他三大家乱起来,我们相泽家好坐收渔翁之利。”相泽白礼笑的温柔,
八目雄助可不乐意了,他嚷嚷着:
“相泽老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自然,自然,这个时候先对付外敌才最重要。”
此话一落下,相泽白礼面前的蜈蚣发出一声嘶鸣,百足舒展,像是离弦之箭般朝着他扑射而去,
可是比它速度更快的是一把打刀,
千锤百炼的拔刀术一瞬间将那只蜈蚣斩断,
蜈蚣两段的身躯扭动着,快速的生长,原本一只的蜈蚣变成两只,
两只蜈蚣再次调整身型,扑咬而上,
不过这次加藤悠斗不敢再去斩断蜈蚣,他手上的刀都舞出了残影,
将两只蜈蚣拍飞,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看来对方是摸清楚了自己的能力,才设计如此手段。
加藤悠斗想着身体调整到战斗的最佳姿势。
面对生死威胁的相泽白礼面不改色,眼见加藤悠斗难以应对这只蜈蚣,他只能轻唤在后面看戏的乐师,
“宫羽君。”
穿着燕尾服的青年甚至没有起身,
“看来你的这名武士不太行啊。”他眼角下弯和相泽白礼聊着天,
“别这样说,加藤只是遇上了克制自己的对手。”
许都哼了一声,不以为意,
可是房间内所有人都无心再去听他们两个的对话,
青年自一进屋就坐在角落中,
身上的黑色燕尾服,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而现在黑色,像是潮水般涌动着扑向房间中的其他人,
那两条蜈蚣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黑色的潮汐研磨粉碎,然后没入黑暗消失不见,
持刀胁迫斋藤夫人和八目雄助的两名手下,刚想有所动作,让许都不要轻举妄动,
手上的利刃还没有用力,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裹挟住,
那种冰冷的气息舔舐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整个人都牢牢的被控制在原地,无法动弹。
斋藤夫人闭着眼,却察觉到后面的人没有了动作,
睁开眼,就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她将架在脖子上的刀从那个人的手中夺出,站起身来,
冷冰冰的看着这个跟着她七年的心腹,
她是真的没想到土屋翔太会背叛,刚毅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没有多问什么,也不给土屋翔太解释的机会,
握着刀的手用力,
土屋翔太的人头便滚落下来,这一刀不仅剥夺了自己亲信的性命,
更是剥夺了这个在黑色领域中说一不二的女人心中最后的一点信任。
血淋淋的刀子被斋藤夫人用桌子上的布随意一擦,
然后将这把刀静置在桌上,
做完这一切她的双手交叠,没说话,朝着相泽白礼的位置一鞠躬,然后又朝许都的位置一鞠躬,
她端正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她很清楚今晚的事还没完。
八目雄助则只是将抵在后心的匕首打掉,就不再管后面站着的江口原,
他睁着有些浮肿的眼皮,饶有兴致地看向许都,
“相泽老弟,真是让你捡到宝了,你说我要是早一步就好了。”八目雄助好像颇为遗憾,
“哪里的话,只是宫羽君和我投缘,愿意帮我一把而已。”
“啧啧啧。”八目雄助嘴里发出怪声,想要去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他只能不满的放下酒盅和酒壶,
“应该开始了吧。”他没头没尾的说,
“应该开始了。”相泽白礼却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么就看谁最后能推开这扇门吧。”
斋藤夫人眼神狐疑的扫视着眼前的两个老狐狸,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究竟做了什么,这种被人算计其中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这个时候不是翻脸的时机,她也只能静下心来,也将视线投向了那扇推拉门。
斋藤家老宅,
老宅地处并不算偏远,修建风格非常的传统,
斋藤家在涉足这些黑色交易之前,是开设道馆,教授武道技艺的,
门徒几乎可以遍布整个R国,
也是近几十年才参与到了这些生意,与其他三大家平起平坐,
斋藤夫人才仅仅是第二任家主。
此刻的斋藤家老宅不同于往日的安静肃穆,
里面嘈杂的人声吵得人心烦,
斋藤美惠手持太刀怒目而视台阶下的叛徒:“你们这等脑生反骨之徒对得起母亲对你们的培育吗?”
“哼,女人就不应该当这个家主,她只会带斋藤家走向灭亡。”独眼的男人同样手持太刀,
“一派胡言,母亲将原本岌岌可危的斋藤家从覆灭之中拉了起来,你们却在这里颠倒黑白,你们是不会感到羞耻吗?”斋藤美惠即便是面对数十个成年男人也依旧没有畏惧,
母亲教过她,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要你稍微露出怯懦和疲态,那么那群择人而噬的野狗便会蜂拥而上,将你的骨头渣子的囫囵吞下,
更何况她们一介女流,
“母亲不过是去赴宴,你们便像是看见主子不在家的野狗唁唁狂吠,下作至极。”
底下那人怒极,冷笑:“真是伶牙俐齿,不过你的母亲是回不来了,现在滚开,让我们进去还能留你一命。”
斋藤美惠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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